“什么?”他呆呆瞪眼。
她挑眉瞄向他下方还精神抖擞的物什,握着往肉穴里塞。“忍一下,一开始会有些疼。”
他听话地把肉棒往前送,一开始狭窄的壁肉紧紧地压迫,疼得他肌肉紧绷,但常年练武的坚韧身子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疼痛,慢慢能进得更深,肉棒越来越痒,很快这些堆叠的快感爆发出来,他小腹不由自主地一震,一整个没入进去,在穴中喷射出了出来。
“对不起。”他做错了事,小声低头认罚,“把里面弄脏了。”
琉金抚摸着他后颈缓缓消失的守宫砂,温柔安抚,“无妨。你还可以再过分一些。”她含住他泛红的耳垂,“就像刚才那样,倾听你身体的本能,再试几次。”
他闭上眼,听话地将身体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腹下,试探地按照身体的想法往前顶腰,韧劲的腰肢缓缓扭动,琉金饶有趣味地舔舐他的耳廓,手指在他腰背勾人的弧度上流连。
“好奇怪...”他半睁眼,眼瞳已经扩散,一波又一波更剧烈的快感冲上脑海,“好想要...”
“想要什么?”她的声音蔓延在耳边,他依赖地紧紧抱住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一直喃喃重复,下身越撞越快,“想要...想要....”
他像失去了航向的小船不停颠簸,脑海中画面忽然闪过,之前暗处保护她时,她也和其他人做过一样的事情,那些男子当时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有时还会流出眼泪。他当时很疑惑,以为他们是在练习什么功法,原来是她在替其他人解毒吗...
可是如果她替其他人解毒的时候,他也需要,该怎么办呢?要像那晚的两个男子一样一起解毒吗?
许多记忆涌入脑海,画面清晰显现,当时一个小公子睡着了,她就在旁边给另一个看起来身体不好的公子解毒,他们当时贴的很近,那个男子应是很疼,叫得很激烈,她一直温柔地夸那个男子,还去咬他的嘴,为什么今日对自己不这样...是讨厌自己吗...
他心中不知为什么有一些酸痛的感觉,一边在她湿润的穴道里面汲取更多温暖液体,一边抬头直勾勾望向她,“为什么不咬我的嘴。”?
029|二皇女招揽/帝后旧事/各怀心事/逢场作戏
琉金穿戴好浴池内备好的替换衣裙,转身对少年说,“切记,接下来五日需静养,不得与我过近。”
少年怔愣地摸摸微微肿起有些出血的唇瓣,听话点头。
她见状唇角勾起微不可查的笑意,“每晚亥时,我会将纸放在窗沿外。”随后拿起旧衣和里面藏着的信转身离去。
回到屋中,她拆开信,里面是随丞相写给她的。
消息得知得倒是快...也不知书院里有多少二皇女党的耳目。
信中开头随丞相先是关怀了她几句,又询问了她和随清的事情,最后言明二人既然在陛下面前已然定情,她亦倾力支持二人姻缘。
琉金心中哂笑,若是她不了解随相为人,想必会觉得这是一个平易近人关照晚辈的良善之辈。可惜她自小就在丞相府受尽白眼和嗟磨,也亲眼见识到她是怎么纵容正夫将身怀六甲的萧侧夫活活杖杀,只为了讨好一直看不惯这个嫡出哥哥的萧贵夫,她薄情寡义,手段狠辣,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权臣。若是如今自己没有得陛下青睐,想必眼下已经被暗暗处理掉了,如今随相的态度只是因为她有潜在利用价值而已。况且...这想必不仅仅是随相的意思,还是她背后那一位...
果然,随相进入正题,在信中提到,二皇女对她亲眼有加,有意替她铺路。琉金摩挲着信纸边缘,思索良久,最终提笔写下回信。
“末生琉金,蒙丞相大人慈收,深感恩德;又感丞相愿将贵子相托,心存感激。然虽心怀魁名,欲以己身之力,以配贵子之名。时至其际,定将亲临贵府,拜谒二皇女。”
她迂回处理,将信件收好蜡封,准备明日交给随清。琐事繁多,她斟了一口酒,细细梳理。
眼下她身边有了多方目光,先是陛下,又是二皇女派,那四皇女是否也已知晓她的存在?
琉金指尖敲打在杯壁上。最令人在意的是,陛下说她像的那个贵人,她隐约有所猜测...莫非是那位男身将军,已故废后薛郁南。此人颇为传奇,令人称道的除了他凭男儿身在二十三岁封将之彪炳功绩,还有他为了当今陛下退婚前废太女之事。
据传闻,他一路扶持筹谋,助还是皇女的陛下大破叛军,一时陛下民间声望无二。后来作为陛下左膀右臂,杀太女,平朝纲,直至陛下登基,他被封为凤后,仍手握兵权。此事当时令人诟病,许多老臣死谏,血染大殿,陛下皆视若无睹,与其琴瑟和鸣,众人艳羡。好景不长,天庆一年末,陛下广开后宫,许多秀子蹊跷死亡,人心惶惶,漫天大雪也掩盖不住储秀阁的血腥气,民间暗地流传是陛下手刃血亲遭了因果。
自此,陛下空置后宫,未提及选秀之事。直到天庆三年春,先凤后有孕,陛下突然封了表弟萧含玉为昭仪,从此宫中便传出凤后闭门不出,帝后不睦。天庆四年,薛后持兵逼宫,言清君侧,与陛下刀刃相见,后被俘,囚于冷宫,于冷宫中诞下四皇女,当夜含恨自焚。
琉金不禁唏嘘,从相濡以沫到恨如死敌,这其中恩怨因果,个中滋味,怕是只有当事人知晓了。回忆起陛下透过她看故人的眼神,并不似恨之入骨,反而感情复杂...
琉金沉思,她如今牵扯进来,便需要弄清首尾,方可知晓如何应对。圣心难测,需做好万全准备。
隔日,后山深处,大皇子阁楼。
琉金来时,连奴并未阻拦,只是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她踏入屋门,依旧是往常的布置。桌案上放了一份空了的药碗,屋内萦绕着药香。灵玄背对着她,正在妆镜前梳发,穿着素色宽松寝衣。听闻脚步声,他回首,烟灰色的眸子望向她,“你终于来了。”他语气无悲无喜,但却像是苦等妻主回家的贤夫。
“近几日有些事抽不开身。”她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将手搭上他的额头,担忧拧眉,“怎么在喝药,可是生病了?”
“寻常风寒罢了,只是近几日乏困,无法授课于你了。”他淡淡略过,描摹了一下她的面容,手指抚上,“瘦了些,可是最近太操劳了。”
“有些。”琉金垂眸,“所幸眼下处理得差不多了,一得空便想来看看夫子。”她接过他手中的梳子,替他轻轻梳发,再挽起一个比较简单的发式。灵玄安静地看着镜中她的身影,目光停留在她带愁的眉间。
“今日似是有心事?”他询问,指尖流连着她梳理好的发丝。
“是有些不解之事。”琉金轻叹一声,替他簪上素簪,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弯下腰,她的脸庞贴在他的侧脸,美目从镜中望着灵玄,“前几日陛下来了书院,夫子可知?”
灵玄手指未顿,“我不问外事,并不知晓。”
琉金心中不信一词。
脑中闪过新的对策,她依赖地从后搂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肩颈,语气低落,“夫子真的喜欢我吗?还是爱屋及乌...”
他伸手抚摸她的头顶,“为何这般问?”
她抬起头,将脸贴在他的掌心摩擦,眼中有些湿润,“陛下见到我后,便多有照拂。本以为是我的学问所致,前两日陛下召见,却说我像极了她的故人。”
“陛下还送了我一把剑,我多方问询才得知,这是...先凤后的剑。”
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袖,流出几滴眼泪,“当时我不知心中有多怕,脑子里只有夫子,生怕夫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待我这般好。”
“夫子,可是真心喜欢阿琉,而不是阿琉这张脸?”她带水汽的眼直勾勾撞向镜中他的双眸,为即将到来的那个答案心跳如擂鼓。
“我...真同先凤后这般像吗?”?
030|密室/帝后旧事2/动容/往昔
灵玄无声地看着镜中她湿润的眼,不置一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琉金的心越来越沉,她垂下眼,不再看镜中人,神情恍惚,“原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松开手,苦涩扯起嘴角,像颓败的枯叶,“今日叨扰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