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袅袅地掩映下,长茹的脸朦胧不清,神色庄重,仿佛相隔千里。

他平静的声音缓缓传来,“阿景,可听闻过锁骨菩萨。”

“古时一贤夫,于金沙滩上施一切淫人。凡与交者,永绝其淫。死葬后一梵僧掘之,乃锁子骨也。”

他眉目慈悲,端的是圣洁无邪,“若要断她旁念,绝她色欲,长茹愿效锁骨菩萨,以身饲之。”

他俯下身抚上阿景呆愣的双眼,“从此之后,她便能长久同一人相守,再无她念。”

“届时你便是她唯一的夫,阿景,你可愿同我共行渡化?”?

023|小菩萨肉体渡人/被肏如孕夫/天命劫生(h

长茹生于京城书香高门,出生时无声无息,眉间一点嫣红朱砂。姚母大惊,以为是死婴,悲怆之际,门童通传一佛衣女子上门,言“此子今生三次死劫,唯有逆天改命,方可避祸。”

姚母迎为上宾,将没了呼吸的婴儿交托于女僧之手。

女僧用一墨笔,遮住了他额间朱砂,小长茹身体渐渐温热起来,发出微弱的啼哭。

她手执佛珠告诫,“第一劫已过。此子本有凤仪天下之气,然命中多血煞,难得善终,祸及亲族。若要避祸,此生不得再入京城,须早日婚配,所配之人非生于京城。”

女僧说完便走了,姚母接过孩子,发现他额间的朱砂已然消失无踪。

三日后,她上奏请求外派,举家迁往禹州。

小长茹自小体弱多病,缠绵病榻,却独有佛缘,自小便喜佛理,禹州洪灾,百姓缺粮,年仅七岁的他就向姚母提议广开粥棚,小小年纪就亲自施粥,被当地人称“小菩萨”。

后来姚母替他请了启蒙夫子,便认识了祝景,二人一同上学,祝景好动活泼,他沉静如水,二人几乎形影不离,被戏称倒像亲生兄弟。

十四岁时,姚母记挂谶言,便替他寻了一当地出生人家八字相合,聪颖温良的贵女,两家立下婚约,约定在二十年岁后便成亲。

当晚小长茹不知为何大哭一场,发了一晚上的烧,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道,醒来后却又如同寻常般,只是调养了许久的身子又变回了原样,一年大抵有百十天不出门。

直到他十八岁时,不知为何心里总不安宁,日日理佛也难平静。他日日魇在梦中,一个看不清容貌的白衣女子为他簪上红梅,虚弱的心第一次跳得快要蹦出,可转眼她又将那梅花递给其他男子,紧紧地执着那人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不久后,他听闻祝景将被祝母送去谈山书院,多日不安的心仿佛冥冥中找到了归宿,央求姚母让他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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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景被肏得晕了过去,肉棒被榨干,软得一塌糊涂。

琉金喘着粗气,头昏脑胀,不满地拔出身体。身后男子舌尖和肉棒的触感撩拨,体香混杂着药香和檀香,致命地诱惑着她。她如同盯上肉的野兽,重新找到了发泄的目标,粗暴拉起长茹在她乳肉上的手,将人甩在昏死的祝景旁边,翻身覆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扫过介于男孩和熟男之间的肉体。

长茹摔到床上有些生疼,却怜惜地伸出手抚摸她因药性痛苦挣扎的脸孔,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胯下粉嫩的处子柱身上。他脸颊微红,侧过头将纤细脆弱的白颈展露无遗,声色温柔宠溺,“女君,想对长茹做什么都可以。”

琉金呼吸一重,将这新鲜的肉棒往饥渴的小穴里挤进来,肉棒又粗又长,是她遇到过最长的,有些弯起来的弧度。滚烫柱身努力地挤进层层叠叠的穴肉,半饷只没进去了一大半,便觉着撞到了一层阻碍。琉金舒爽地呻吟出声,摆动着腰肢用那个点高频撞击着肉棒。

太爽了!这个男人的肉棒,简直天生为她量身定做,小穴刚好严丝合缝地含住肉棒,恰到好处的弧度只一下便能找到那一块最敏感发痒的小点,轻易就能让她高潮迭起。

在别的男人从未有过的极乐体验让她仿佛浑身血液沸腾,不停拍打的性器之间溅出白沫,腿心全是泥泞,飙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粘稠淫液。

好爽,这种肉棒为什么没早点肏到,简直是暴殄天物,要是早点肏到这个男人...

女子的肏干对于长茹来说太过激烈,他咬着自己的手背压抑地咳声不断,虚弱的心脏猛烈地发疼,咳中溢出来一些难以隐忍的变调尾音。

琉金心火更盛,一下肏到最深。肉棒突破了那个狭小窄道的桎梏,一下顶到一个神秘的穴道中,那穴道温暖炽热,马眼被灼烫的液体浸泡一下就鼓囊着吐出了稀薄的精液,随即本能贪婪地吮吸汲取充溢的爱液,病弱小菩萨的小腹一抽一抽,逐渐肿胀起来,就像有了身孕。眉心嫣红的朱砂若隐若现,额心发烫,他毫无所觉,眉眼慈悲爱怜,抚上着鼓起的小腹。

“灌得太满了,女君是要同长茹一起孕育孩子吗?”

最深处打开给男子灌溉爱液的体验,琉金也只尝过没几次,之前随清和祝景寥寥有过,都是花了许久时间,慢慢契合各种助兴才有的。可这男子才第一次,被肏一下就撞开了那处,不到一会就吃爱液吃得肚子鼓囊起来,仿若有孕,她闻所未闻。

“太会吃了,你的骚肉棒。”

她神志不清,称赞道,抽动着灌给他更多的爱液,低头舔过他鼓起的小腹,“简直就像为怀我的孩子而生。好爽...像在肏孕夫。”

“小孕夫,有没有奶水。”她向上舔去,找到长茹翘起的的粉珠,用力嘬吸。

“嗯啊...乖孩子...长茹的奶全给女君喝好不好”手搭上她埋在胸前的脑袋上,他垂眼温柔地哄诱,“女君多灌一些,长茹多给女君生些孩子好不好?”

琉金抬起眼,迷乱情欲地望他的容貌,面若观音,眼带纯情,眉间朱砂惑人,微白的唇轻启。

肉棒突然被缠得更紧,长茹包容地主动迎上俯下的唇舌,向上挺动纤弱的细腰,眉心艳如滴血。

千里外的佛寺内,眼角带岁月痕迹的女僧正在念经,手中佛珠突然断裂,撒了一地。她望着满地的佛珠,沉寂良久,长叹。

“终是天命不可违啊。”?

024|风流债上门探望/偷情/暗涌/警惕

祝景虚弱地在檀香烟雾缭绕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穿戴好了衣物,床榻也收拾干净了。隔间依稀传来清润的声音,他颤抖着腿走去,长茹正跪坐着念着他听不懂的经。

祝景一眼就发现他的衣物换了一套,凌乱不堪的回忆突然涌上,手指攥紧。

长茹听到声响,转过头浅笑望他,“醒来了,阿景。我去热些粥。”

他放下手中的佛经,推开房门,往小厨房走去。长茹自幼喜静,不喜旁人伺侯,此番来书院也只带了一个仆侍,前几日不知为何遣走了。

祝景沉默地跟在他后面,看他熟练地烧水下米等待粥熟,过了许久终于出声。“昨夜...姐姐同你...”

长茹动作顿了一下,背对着他,语气轻柔“她后来回去了,约你十日后申时在后山杏花林见。”

祝景睁大双眼,“真的吗?姐姐还愿意见我!”他清丽憔悴的小脸终于绽放了仿若初霞破云的笑容,“太好了! 对不起哥哥, 我昨日我还以为....”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伸手捂住嘴。

长茹仿佛没有听见,揭起盖,舀起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递给他。

“谢谢哥哥,阿景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他喜不自胜地拿过粥碗,发现长茹肚子那处的衣服微微鼓起,疑惑问,“哥哥,你吃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