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羞耻就越兴奋,越兴奋就越羞耻。在男人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就像红灯区最放荡的婊子,一件件的脱去自己的衣服,乞求男人的抚慰。
可他同时也没有忘记,是谁给他注射让他染上性瘾的药。
顾柯咬了咬牙,无助地夹紧双腿,自暴自弃地躺在地板上将手伸向了下腹,闭上了眼睛,就这么在男人面前自慰。
“爸爸……”
“顾柯……”齐司泽将他从地上抱起来,小声指责道,“这么勾引爸爸,等会儿爸爸发狂了怎么办?”
“唔……”
“回去再说。”
忽然之间,门外传来了车子驶进别墅的声音。顾柯知道是齐司泽的手下到了,他不愿意在下人面前展现自己柔软脆弱的一面,努力地蜷缩在男人的怀中,男人将大衣脱下来,盖在他身上。
顾柯有些惊讶,心跳莫名的加快了。
等回到家了,用晚餐的时候顾柯一直不感敢看向主位的继父。男人没有用酒,注意到这一点,顾柯红了脸。他用了晚餐之后,便赶紧回到了房间,反锁上房门
墙壁上的挂钟嗒嗒作响,显得屋子里格外安静。脚下的木楼梯不时随着男人脚步放出细小的嘎吱声,令他神经紧张。
他赶紧跑到床上将自己包裹成小球侧耳倾听了一会,没有听到什么熟悉的敲门或者男人让他开门的动静,便松了一口气,起身将门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缝。
走廊里光线很昏暗,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但是转过身,齐司泽就坐在他的张华贵的皮沙发,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朦胧的光影勾勒出他宛如雕刻一般的侧脸线条,随时他的呼吸起伏化,美得有些失真。
顾柯屏住了呼吸。
一种无形的磁场诱使着他踏进了这片属于这个男人的领地,心跳声在耳膜处疯狂的喧嚣着,令他无法听见自己过于急促的呼吸。
他攥紧了身上裹着的薄毯,悄无声息的接近了齐司泽。
他试探性的轻声问:“爸爸?”
“顾柯。”
“我在,爸爸。”
“把衣服脱了,然后躺在我面前。”齐司泽望着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面前的书桌。
顾柯抓紧了衣领,无措地摇头:“别这样,别这样……我讨厌你,齐司泽……”
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闭起来了,让男孩不至于因为胆怯而不敢注视他,男人的眼皮狭长而优美,睫毛似浓密的树影,将一切神秘和未知藏匿起来,与之相反的,他殷红的嘴唇微微开启着。房间里随即变得阴暗,灯光也开始闪烁,顾柯像是被某种东西缠住脚踝一般,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顾柯低下头一看,果然还是那些蛛网。
他缓慢的,一点一点地凑近了继父,呼吸凌乱得毫无节制。而让他感到更加难堪的是,那些蛛网将他的衣服剥开。
他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由蛛丝这么做。
是纤细白皙,男孩的身体,混合着淡淡的属于青春期男孩干净的体香。男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男人便在他的脖颈间反复吮吸轻吻,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齐司泽闭着眼,就像是在享受美味的餐后甜点一样。
男人的身体是如此性感,富有攻击性,像一头优美致命的野兽。
他和这个男人做过几次,那滋味简直让他欲仙欲死。他曾想象过,蛰伏在这男人身旁,复仇成功之后让这个男人成为他的床上玩物。他是欣赏这个男人的,更是仰慕这个男人,他对这个男人萌发的罪恶的性幻想像一粒剧毒的种子,最终生长成一株畸形而丑陋的花朵。他痛苦,而又忍不住沉沦。
房间最后一盏灯熄灭了,与此同时,男孩的手碰到到了那个炙热的巨物。它的尺寸大得惊人,沉甸甸的。
他鬼使神差的揉了几把,但立刻就后悔了。
齐司泽动了一下。
顾柯后悔得想要打自己一巴掌,但一双手猝不及防地将他拽入了怀里,他无地自容的浑身僵住,却在这时对上了男人的双眼。
那双迷人的眼眸半眯着,藏着戏谑,随后头埋在了他的颈间,用那种该死的,成年人的方式色情地衔住了他的耳垂。
“唔!”顾柯打了一个激灵,他捂住了嘴。
他试图推开齐司泽,耳垂像是顷刻要融化了,粘稠滚烫的热流从那一处扩散开来,将他的身体一寸一寸腐蚀掉了。
当齐司泽修长灼热的手指由他的后颈缓慢地下滑时,顾柯做了很大努力才没有叫出声来。他被躺在男人的面前敞开双腿,那根被他唤醒了的东西直挺挺的顶着他的腿根,像一根蓄势待发的凶器令他感到害怕。
这一刻顾柯真切的体会到了害怕。
那玩意儿实在是太大了。
前几次做的时候,他适应了好久才适应,而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男人占据主导。
男人不可以再怜惜他。
只会在药剂的作用下贯穿他,折磨他。九=二四衣五'七{六:五\四&
男人游刃有余的爱抚,从男孩的背脊落到了腰间。齐司泽牢牢扣着怀里少年的腰肢,犹如捕获了一只堕落的天使的魔鬼。
顾柯瘫在冰冷的桌面上,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身体被压在了男人身下,在暗淡的月光下,他的皮肤泛着皎洁纯净的光泽,诱人玷污。
柔软的黑发轻柔地扫过他的皮肤,随之而来的一个吻,却有如漩涡一样将他的神志吞噬搅碎。
侵入唇齿的舌尖绞缠住他的舌根,富有技巧的逗弄着他,扫荡着他的每颗牙齿,令他连下巴也无力操控,津液随着嘴角流淌下去,而男人追逐着它,尽情地肆虐起了他的脖子。
顾柯难耐地仰起头,又或者是男人的手强迫他仰起来的。他的双眼迷离,不知何时溢满了泪水,看不清男人注视着他时暗沉露骨的眼神。
齐司泽从他小巧的喉结沿路舔吻下去,抵达乳头附近。当齐司泽咬住那里时,顾柯已经情动不已。
男孩喘着,前端已经勃起,他难耐地夹起男人的腰肢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