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 / 1)

父子两人下车了之后,下人们诧异地发现齐先生对他的小儿子关系更加暧昧,总是会扶着他,避免他磕着碰着。用餐的时候,小少爷吃到油腻的食物会呕吐,齐先生也会小心擦掉他嘴角的脏东西,让厨房准备清淡的饮食。

下人们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只能按照主人的吩咐照着做。

医生会照常来检查。

开的药也都是安神养胎的药,这时,就算是反应再慢的人也反应过来。

小少爷他怀孕了!

古堡里的下人,都知道小少爷的身体状况他是个双性儿,身体很容易生病,总是需要用上好名贵的药滋补。要是不小心生病了,或者受寒感冒,就更需要小心伺候。

更别说怀孕这样的大事了。

顾柯用完餐后,就上床休息,肚子还是有些涨痛,这种痛让他很不舒服。

继父又用了两次药,打针的时候,顾柯很紧张,一只手死死抓着男人不放。可真正含着病毒的针头被精准地扎进手臂里时,顾柯仍然颤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他是真的很害怕。

“嘘。我在这儿呢。”齐司泽拢住他的后脑勺,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爸爸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

顾柯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大抵是怀孕了之后,总是忍不住想要去依靠。他以前总是习惯性地压抑所有的痛苦的折磨,即便是绝望也绝对不能宣之于口,一个人默默承受。这并不是一种无能的表现,而是保持缄默等待反击的机会,这是他父亲曾经告诉他。他只有等待,唯有等待,等待那能够将敌人彻底打败,否则,他都不能有什么懦弱的表现。但所有人,包括他,都是极度渴望被爱的被人关爱,被人呵护,被人小心翼翼捧在手心。

他知道自己有小孩子心思,也尽可能克制住它,可总是事与愿违。

这种依赖是最致命的,总能毫不费力地瓦解心底那牢不可破的心房。老男人是温柔的,而他像是刚降临人世的婴孩,在男人面无所藏匿,避无可避,他把头靠在男人的胸膛,像是小兽一般低声啜泣。

“总是这样跟爸爸撒娇。”

男人喉咙里发出喑哑的低吟,喉头滑动着,滚过他的眉心。

“以为爸爸会心软,会拿你没有办法,是不是?”

顾柯一声不吭,滚烫的眼泪则是滑落进男人的衣领。

“但愿以后我们的孩子不像你这样,不然总是跟爸爸撒娇,爸爸可不知道先听谁的。”

他捉住怀里小家伙纤柔的后颈,低头端详了一番他泪眼迷蒙的小脸,像是好笑,然后带有安抚性的吻了吻男孩的额头。

他几乎是克制住想把面前的男孩连骨带肉撕咬进肚子里,与自己融为一体的冲动,在两人都意乱情迷前,男人克制住了自己,将男孩放在床上,轻柔地按摩腹部。

顾柯别扭的咬着嘴唇,下面有了反应。

男人掖了一下边角,低头又吻了吻他的额头,便挪开身体下了床。

一只手冷不丁地拽住了他的衣摆。

齐司泽疑惑地回过头,看见床上的男孩蹙着眉头,嗫嚅了半天,才十分丢脸地开口说道:“爸爸……我……那里小便了……”

齐司泽掀开他的被子,才发现床单上已被濡湿了一小片。

怀孕又让他无意识的漏尿。

顾柯尴尬地别过脸,不愿意再看。

继父弯下腰,腰身勾勒出性感而野性的腰,那紧致而健硕的胸膛从半开的衬衫若隐若现。男孩闭上眼睛,在继父褪下他的绵软的睡裤后,脸变得更红了。

一股淡淡的骚味溢到空气里,前端那软绵绵的小家伙,哆哆嗦嗦,又缓慢吐出几滴尿液。顾柯把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齐司泽反常的没有开口取笑他,扯过纸巾擦了擦干他沾满尿液的下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今晚还是去爸爸的房间睡。”

第65章:他没有穿内裤,那里漂亮得过分。

那天晚上。

疼痛与甜蜜相伴,他被男人紧紧拥抱在怀中,短暂的忘却对男人的恨意,睡了有生以来最香甜的一觉。

父子两人在古堡休养了一阵子。

等两人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时间已经又过了两个多月,顾柯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小肚子比原来大了许多。他这阵子无聊的时候还会数胎心,小宝贝很闹腾,把他折磨得大半夜都睡不着,睡不着的时候他就让身旁的继父也和他一起失眠数胎心。继父常常表现得无奈,但两个都是他的小宝贝,他这个当爸爸也只得认命。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月。洛可可掌握了有关刘重要的科研成果,甚至在实验室发现了SSS顶级实验体。

有关SSS实验体的消息,被继父下令封锁,不得外传。

顾柯对此表示好奇。

他不止一次向继父打听,继父却始终没有透露过只言片语。

清晨,齐司泽还没醒时,顾柯就醒了过来。顾柯静静地偷看了继父的睡颜出了一会神,忽然想起了昨晚洛可可派人送过来的资料。他忽然很想知道那都是什么,让继父如此防备他,不让他知道一星半点。顾柯把手从小心地绵软的被子下探头出来,然后将男人的手从腿间拿开。

在握住男人的大手那一瞬间,他挣扎了一下。

他其实可以取悦他的继父。

他的继父拥有让人望而生畏的权利和地位,取悦他会让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他为什么不能取悦呢?

不,绝对不行。

他又不是这个男人的宠物。他可是顾长明的小儿子,备受宠爱的顾家少爷,就算是到了最落魄的时候,也是这个男人去恳请他怀上他的孩子。

而且,就算这个男人什么都不告诉他,他又不是没有办法查出来。

顾柯轻手轻脚地从宽大的床上爬下去,一脚踩到地板,差点因为腿麻一头栽倒在地,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柔软地毯。他扶住桌子,随手从捞起齐司泽的衬衫就往身上套。

其实在男孩抓住他的手那一瞬间,他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