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传来私家车停靠的声音,顾柯竖起耳朵,从窗口看下去,在一栋民国时期复古建筑前,一个男人从车中下来,身姿挺拔,那身休闲的灰白色毛呢大衣把他身形修饰的格外修长,缓缓踱步走来,姿态优雅,让人过目不忘。
难以想象,实在是难以想象……
这个优雅的像是贵族绅士的男人,曾遭受过非人的折磨。
顾柯咽了咽口水。
并不畸形,反而健硕而优美。
齐司泽看到了窗边的他,对着他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顾柯冲他招了招手,笑容十分无害。
通常小孩子很乖。
那说明,肯定在背后搞小动作。
齐司泽还是盯着他,太阳穴跳了两下,径直回了屋。顾柯急匆匆的从楼上下来,走在他面前,喘着气。
男人看出这小家伙脸颊有些不正常的发红,柔声责罚道:“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还这么跌跌撞撞,要是撞到了怎么办?”
“爸爸!”
齐司泽伸手,刚碰到男孩泛红的脸颊,手臂就被男人抓住,拢在怀中。男孩踮起脚尖,精准的吻上他的嘴唇。
男人嘴里的酒味混合着温热的气息一起侵袭着顾柯的口腔,他的脸更红了,不受控地用舌尖色情地挑逗着继父,往继父上颚和牙齿上舔弄,主动勾缠住男人舌尖吸吮。
齐司泽眼中笑意更甚。
“这几周,有在家乖乖的?”
“嗯!”
“没在家搞破坏吧?”
“才、才没有!”
“真乖。”
顾柯脸更红了,呼吸急促,勾着男人的脖子半天不松手,身体愈发滚烫,吻热情似火又带着挑逗意味,跟往日那冰冷的性格一点都不同。齐司泽更确定这家伙憋着什么坏水,修长的手指揉搓着男孩的屁股。
顾柯喘着气,停了下来,仰头望着男人,好半会儿,勾住了男人的腰带。
四目相对,两人的眼中干柴烈火,燃起了噼里啪啦的火焰,两人又贴合,亲密无间的接吻,下人自觉退了下去。
齐司泽打横抱起他,上楼。
男人的手探进了嘴里,顾柯腿软的渐渐站不住脚,很快被面前的男人稳稳的扶住。
“医生怎么说?”继父低沉悦耳的声音传入顾柯的耳中,令他全身一颤,下面更加湿了,这几周他都收敛了好多,甚至用手指玩弄的次数都减少了。
顾柯攀住男人的肩膀,性瘾似乎被勾起来了,他忍都忍不了:“好像说,这段时间还是不可以。这才两个月,发生关系对腹中的孩子很危险。”
虽然是这样说,顾柯还是把男人推到在床上,把裤子拉链解开。
齐司泽抚摸着男孩柔软的头发,那根早已硬挺的性器弹了出来,男孩的小手抓着,顶端还被男孩嗅了嗅,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动物,柔软又可爱。
唔,好粗,好长。
继父总是喜欢用这根东西来折磨他呢。
顾柯低头看着手中那根狰狞的性器,顶端像个蘑菇,而且长度有二十厘米长,粗壮得很,龟头像有鸡蛋那么大,难怪下面被这根东西操弄后,很久才能合上。
顾柯喉咙顿时分泌了很多的唾液,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
这个动作并没有被面前的男人错失,男人轻轻笑了笑,撩拨他殷红的嘴角:“怎么,想要舔?”
顾柯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擦掉他嘴角的唾液:“乖孩子。”
“……唔。”
屈身在男人的下面,顾柯低头,不受控制地靠近,伸出舌头轻轻舔弄了顶端。男人蹙眉,闷哼了一声,性器变得更加粗大,盘满了粗壮的青筋。顾柯忽而觉得继父的反应很有趣,伸出嫩红的舌头,试探的往上舔了舔,男人的反应更大了,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变了,似乎想按住他的头,却始终克制住。
顾柯觉得更有趣了。
他想看继父竭力忍耐的表情,更想看继父被他无法忍耐,最后疯狂的模样。
温热滑腻的舌尖先是描绘茎身的脉络,仔仔细细的,顺着脉络的走向舔弄,而后更是把整个顶端含在嘴里,包裹着整个龟头。来群"二)③灵=⑥酒二+③,酒⑥
“嘶,哈……”
齐司泽眼眶发红,头发微微凌乱。
顾柯抬眼看到男人的反应,全身兴奋得不得了,分泌的口水将性器都弄得湿答答,粘腻极了,而龟头又实在巨大,把他嘴巴塞得酸酸的,吞了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舔。他这样全凭自己心情的舔弄,完全都没考虑过男人,齐司泽快被他家的小祖宗折磨疯了。
男人挺了挺腰,让自己的那根东西往男孩温热的口腔送去。
可男孩,却吐了出来。
用手去玩爸爸那根粗壮的性器。
他以前都没有尝过这根东西的滋味,大多数都是男人伺候他,舔弄他下面,今天尝了尝,滋味并不太好,都是精液的味道。真是想不明白,男人为什么总是喜欢舔弄他的下面,还总是把舌头也弄进去。
而且这根东西也不好玩,掰都掰不弯。
“我说宝贝……”齐司泽抓住男孩的手,把他压在身下,“你是要折磨死爸爸吗?”
顾柯道:“没有。我想让爸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