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岑可能笑了一下,也可能没有。他摁下唇角的弧度,慢慢摩挲着掌下的曲线,越过下凹的腰身、浑圆的屁股,停留在湿润的穴口:“这里酸?”又往前挪了一点,顶了顶涨得高高的阴蒂:“还是这里?”
“啊!”
喻绫川尖叫一声,腿根剧烈地痉挛起来。他抓紧谢清岑的衣服,羞愧道:“都、都好酸……你都弄一弄,好不好……”
谢清岑用行动回答了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夹住阴蒂,有技巧地研磨起来。与此同时,两根手指插入穴口,抵着正对着阴蒂那一小片肉壁反复揉蹭,前后夹击地亵玩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呜……啊、嗯、嗯、呃……啊”
喻绫川爽得直流口水,前端没多久就泄了一次,噗的一声溅到浴缸壁上。贪婪的肉穴紧密地抽搐着,死死夹住谢清岑的手指,死活不肯松口。淫水全被堵死在肚子里,随着屁股的扭动不断摇晃,几乎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悠悠水声。
“啊!”
他很快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尿水和批水一起从那条窄窄的肉缝里往外冒。谢清岑拔出手指,安抚地抚摸着他背部那条弓紧的曲线,像哄一只应激的猫咪那样等他安定下来。
喻绫川昏昏沉沉地伏在他身上,脑子有些发涨,指尖却牢牢攥紧了谢清岑的衣服,让那片平整的布料上爬满了皱皱的纹路,像一块褪掉的蛇皮。良久,他很小声地问:“周旸射进去了好多,我会怀孕吗?”
谢清岑罕见地沉默了两秒。两秒后,他温声道:“这次不知道,但以后不会了。”
第29章 要在驱魔节扮演圣女的小喻心态真的没崩
喻绫川猜不透他那句“不会了”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要去给周旸断子绝孙?
这、这也太那什么了,感觉不太像是男主能干出来的事情呢……
但现在的谢清岑和他记忆里那个冰冷漠然的男主差得太远了,所以究竟能不能干出来也很难说。喻绫川被自己的猜测吓得不轻,赶紧拉了拉对方的袖口,小声说:“你不要跟周旸打架啊。”
“嗯,不跟他打。”还是有求必应的温柔模样。
喻绫川有点不太放心,但终究顶不住逐渐上涌的困意,渐渐闭上了眼睛。他昨晚一直在想容斥的事,本就没休息好,今天早晨起来又挨了周旸一顿猛日,刚刚还在谢清岑手里喷了一次,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疲惫得厉害:“那就好,不许背着我做不好的事喔……”
毛茸茸的小脑袋慢慢低了下去,不轻不重地落在谢清岑的膝盖上。谢清岑深呼吸了无数次,终于成功把枪压回原有的位置,然后将他的两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脖颈上,托着他的屁股从浴缸里站起身,缓步走向卧室。喻绫川被他胸前的硬物硌了一下,不舒服地动了动,发出一声细微的抱怨:“唔,什么东西……”
谢清岑小心翼翼地将硌到他的东西抽出来,轻轻地搭到另一侧。那是一块银色的机械怀表,外圈盘着精细的花纹,一看就价值不菲。这块怀表是他在去年生日时收到的唯一礼物,不知被谁悄悄藏在了他的阁楼里,夹带着一张乳白色的贺卡,上面用圆滚滚的字体写着祝你18岁生日快乐。
前世的他始终没找到究竟是谁送的这块怀表,直到偶然有一天,他在一份文件上再次见到了那极具特色的字体。那是由公国审判局寄出的抄家知情书,在硫酸纸最后一页的签名处,笔迹的主人用同样圆滚滚的字体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喻绫川这三个字。
谢清岑很难回忆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此后的一切像是惨白失色的报纸,被时间匆匆地翻阅而过。喻家败落、唯一的继承人自杀,一个世家彻底坍塌,归于历史的废墟。而谢家却风头正盛,和周家齐头并进,仿佛即将会像人们交口称颂的那样,引领着公国走向下一个辉煌。
但事实上并没有,因为没过几年他也自杀了。
没有人承受得住永失挚爱的痛苦,他不能,周旸不能,容斥也不能。说追悔都已太晚,死亡是他们唯一能接受的结局。
“嗯……”
喻绫川睡起觉来并不安分。他喜欢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把自己缠成一只胖乎乎的鸡肉卷。所以他卧室里原本应该放成品床的位置起了一块长长的地台,地台上铺着松软的床垫,就算从床垫上摔下去也不会太痛。
他滚了一圈,然后一头拱进谢清岑的怀里,朦朦胧胧地蹭了两下。谢清岑感觉心脏液化成了一种黏糊糊的流体,冒着热气腾腾的甜水,止不住地从毛孔里往外渗。
还好,兜来转去,他最后还是等到了小喻。
谢清岑用手臂搂住喻绫川,久久地注视着他睡得粉乎乎的脸颊,最后还是不舍地站起了身。他不可能真把周旸和容斥的几把通通剁掉(虽然很想就是了),所以他必须确保小喻不会在跟他们频繁的性爱里意外怀孕。
当然,临走前不忘将莺月花町里蠢蠢欲动的死灵鸟杀了个一干二净。
*
喻绫川最近非常的头大。
第四周结束后就要进行九月份月底考试了。他前世专注于推剧情做任务给男主使绊子搞破坏,考试全靠临场抱系统哥的大腿。这一世更不用说,被男主男二反派轮番日完后他整整一周都躺在宿舍里,直到第四周周三才慢吞吞地进了教室,一进门就喜提了即将进行月底考试的好消息。
好绝望。
距离考试还有一百多个小时,喻绫川恨不得拿一百个小时泡在图书馆里。他很怕自己挂科太多后光荣退学、彻底远离主线剧情,于是不得不抱着一摞厚厚的书住进图书馆,昼夜不停地翻书做题画阵法。
谢清岑十分心疼,三天两头地跑过来给他送温暖。喻绫川受不了学神天天在自己眼前悠闲乱晃的刺激,勒令他等到最后一门课考完后再来找自己,然后一心一意地扑进了知识的海洋。
……然后他就被浩如烟海的知识淹死了。
“他怎么能问我如何控制紫金石结晶的成型速度!”七天之后,喻绫川抓着一把用空的针管笔筋疲力尽地出了考场,哭着扑进了谢清岑的怀里,含泪控诉道:“难道结晶的成型速度不都是一样的吗?”
“……”谢清岑怜爱地摸了摸小喻的脑袋,遗憾道:“不是这样的哦,加一点蔗草磨成的粉末作为催化剂可能会有意外的效果。”
喻绫川伤心欲绝,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可能拿到的分数,免不得又忍痛扣了好几分:“呜呜呜呜呜呜呜……”对自己的智商就不该抱有希望!
“别难过了。”谢清岑给他把围巾系上,温柔道:“九月月底考的分数比例只占百分之二十,影响不大。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找我,我带你把后面的知识理一理,花萼道107号永远给你留着门。”
“你……搬宿舍了?”喻绫川惊讶地抬起脸,不可置信道。
“嗯。”谢清岑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你知道的,春天到来的时候,花萼道的白月莺真的很漂亮。”当然,还有住在106号的你。
喻绫川开心地搓搓手,并没有感到哪里不妥。上一世男主在清扫死灵鸟的行动中崭露头角后,校方特意给他拨了一间沿湖区的空宿舍,也是位于花萼道。他抓住谢清岑的手腕晃了晃,欣喜道:“那太好啦!今晚我就到你那里去,你可以给我讲讲结晶学的第五章吗?”
谢清岑的脸微微烧了起来。他表面若无其事、其实心脏狂跳地捉住喻绫川的手指,轻声说:“当然可以。不过明天是驱魔节,你今晚不用先准备一下吗?”
“……”喻绫川愣了。
他迟迟地想起来,十月的第一个星期四是个很重要的日子,也就是谢清岑刚刚说的驱魔节。而今年的驱魔节尤为隆重,因为赶上公国建国千年庆,校方为表庆祝,特意整了个花活即举办了以驱魔为主题的大型逐猎游戏,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挂横幅宣传了。
校方要求在驱魔节的前一天、也就是今天,每个学生都要到礼堂门口抽取一个纸团,纸团上会写着骷髅骑士、断头矮人、山鬼之类的东西,用来标明第二天驱魔游戏中要扮演的角色。前世这个时候喻绫川刚好被死灵鸟弄断了腿,顺理成章地逃过了这一遭。但现在他的两腿十分健全,走路虎虎生风,想跑……好像也晚了。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学生会被随机分为光明阵营和黑暗阵营,在学校范围内展开游戏。游戏将在驱魔节的黄昏时刻开启,光明阵营需要在黎明到来前找到藏在某个角落的密钥,中止夜晚的黑暗;而黑暗阵营则需要阻止他们找到密钥,并对光明阵营展开猎杀。当然,光明阵营也可以反杀黑暗,只要他们打得过。
喻绫川最怕体力活动,这个游戏一看就运动量巨大,需要在学校里跑跑跳跳动个没完。可他腿又没断,装病也赶不上趟,只能稀里糊涂地被人流推着前往礼堂,来到高大的纸箱前。
礼堂前相当热闹,很多学生在抽出纸团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跟同伴交流自己抽到了什么。纸团上虽然有隐匿魔法,保证字迹只有学生本人才能看见,但校方并没有规定学生不能向他人透露自己的身份因为公学里的学生都狡猾得很,一般不会说实话,就算说了实话也很少有人信。
谢清岑先从纸箱里抽了一个,扫了一眼后便没什么兴趣地揣进兜里,然后让喻绫川过去抽。喻绫川记得他前世抽到的好像是圣骑士长之类的角色,总之很符合男主的正面形象。可他压根没抽过,会抽到什么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