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绫川被逼,承受不住地点了点头,被迫说了实话。他的身体软得像是要化掉一样,一个劲地往下擦,又被周旸轻而易举地捞在怀里。对方不知疲惫地在他的肚子里重重肏干着,让他不得不胡乱扶住眼前的玻璃,发出欢愉至极的尖叫:“啊……呜啊……喜欢……喜欢这样被干!”
坏掉了……彻底坏掉了……
无论是理智、还是身体……
喻绫川像只动物似的跪趴在柜子上,被屁股里飞速捣弄的肉棍搅得意识全无。他迷迷糊糊地捂住下腹,感觉那里装着的不是子宫,而是一颗鲜红的心。它被过分硬挺的肉柱顶得不停跳动,泵出一管管腥热的甜液,然后再在对方每次拔出的时候一股脑地喷涌而出。等喷到一定程度,它就会慢慢腐败,变成一只破破烂烂的肉袋,却依旧会乖觉地夹住肉棍,细细密密地吮吸、抽搐。
周旸真是爽到了极点,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他扣紧了喻绫川的身体,胯下快速击打着那只软乎乎的肥屁股,并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加速。小喻被他日得人事不省,无力地攀住他的手臂,脸部几乎贴在玻璃上,哈出的湿热气体在玻璃表面晕开了一片白色的薄雾。
“呜……怎么、停了……啊!”
喻绫川感受到肚子里的冲撞骤然一顿,茫然地偏了偏头,便觉身体内那根庞大的阴茎毫无征兆地变大了一小半,阴茎骨卡死在宫口处,紧接着便喷出了大股的精水!
“你怎么、也会变身……”好恨这些玄幻副本的设定……
喻绫川绝望地抓紧了周旸的手臂,被射到口水横流,本就聚不起来的神智全被精液冲散了。雌穴上的尿孔倏得一张,当即溅出一大股尿液,令他一身狼狈地抵达了高潮。潮吹溅出的水液则被成结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堵死在子宫内,竟是一滴也漏不出了。
周旸的祖先有黑狼血统,当他们的阴茎卡进雌性的子宫后,便会自动成结,从而将生殖细胞完全灌注到对方的身体内。此时此刻,喻绫川能清晰地感受出对方龟头变成了一个膨大的圆球,源源不断地往他子宫里注入精液:“啊啊啊啊……!”
他颤抖着捂住肚子,崩溃地感受到平坦的小腹越涨越大,仿佛一场被加速了无数倍的孕育。小小的子宫里装满了精液,将肚子撑成了一只圆乎乎的球,连肚脐都微微翻了出来,往下腹点上一抹粉扑扑的红。
“怎么、怎么还没射完……我、我真的吃不下了……呃呜……”
喻绫川拼命挣了挣,四肢虽是能动,宫口却被阴茎骨卡得动弹不得。他的尿液和淫液一起被射到失了禁,只不过一个如泄洪般从尿眼里不停漏出,另一个则和精液混在一起,联合撑大了他的肚子。他被灌得忍无可忍,终于忍不住,伸手扯掉了脸上的领带
一个身量修长的青年站在玻璃对面静静地看着他,不知已看了多久。他青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哀伤,又像是挣扎,但又被雪白的睫毛遮了个彻底。
喻绫川下意识地张大嘴巴,生理性的眼泪涨满眼眶,水汪汪地盈在眼睑里。他难堪地遮住自己的双乳,还想夹住不断漏水的雌穴,却又被穴里射个没完的阴茎撞了一下,顿时软趴趴地跪坐在了柜子上:“你、你醒了……”
强烈的震惊让他呆立在原地,眼泪却逐渐从眼眶里满溢出来,沿着脸颊倏然落下。谢清岑叹了口气,面前的玻璃如水雾般应声液化、凝结,整齐地分立在两侧。然后他倾身上前,轻轻吻掉了那颗眼泪:“嗯,刚醒。”
第26章 点击就看大型狗咬狗现场(男主VS男二)
喻绫川的眼泪顿时流得更多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可能是觉得丢脸,也可能是觉得愧怍。
毕竟……毕竟他现在还在谢清岑的病房里,而周旸的阳具就卡在他体内,将他的肚子灌得像只小水包。他不仅被日到尖叫连连、高潮迭起,还稀里糊涂得尿了一地。
让刚刚从重伤中醒来的男主见到这一幕,实在、实在是……
喻绫川感觉脑子里的神经要烧断线了。他心慌意乱地跪坐在柜子上,谢清岑的嘴唇还凉丝丝地贴着他的脸颊,雪白的睫毛微微扑闪着,说不上生气,但肯定不可能不生气。而身后的周旸必然是生气到了极点,不仅用阴茎骨卡住了他的子宫,还用两只手牢牢环紧了他的腰身,勒得他动弹不得。
喻绫川绝望地闭上了眼。这要是有医生过来查房,那肯定完蛋了。
事实上,在周旸反锁上门的那一刻,他就在房间里同步设下了静音结界。所以他们有着相当漫长的时间,来处理眼前复杂的情况。
三个人沉默地保持着这诡异的姿势,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良久,膨大的阴茎结终于有了消退的迹象,渐渐恢复成原先的龟头球,从子宫里一点一点脱出。周旸把东西抽回来,被喻绫川捂热的白精从肿烫的宫口里流出一缕,沿着肉道直坠而下,吧嗒一声落在地上。
喻绫川被吓了一跳,仓皇地夹起了腿,试图缩起被操得过分饱满的肉穴,而柔软敏感的穴肉被这个动作刺激到,密密地抽搐了两下,将大股大股精液从水淋淋的子宫里挤了出来。喻绫川惊呼一声,雌穴上窄小的尿孔缩了缩,竟再次喷出了一股淡色的尿水!
“呜……”
他呜咽着塌下腰,努力缩紧了尿眼,可被操到发涨的阴部根本不听他使唤,无休无止地往外流着尿。肥软的肉唇又夹又绞,无论怎样也阻挡不了尿液的溢出,只能让主人丢脸地跪坐在自己的尿液里,任膀胱将所有的尿液全部排干净。
稀稀拉拉的水声在安静的陪护房里响个不停,清晰地回荡在每个人的耳侧。喻绫川羞耻得想要晕死过去,润红的唇瓣被咬了又咬,终于发出一阵崩溃的大哭:“呜呜呜呜呜呜……”
他一边哭一边用牙齿去咬领带的边缘,像是想要将哭声憋回嗓子眼里去。谢清岑怜惜地拢了拢他的碎发,小心翼翼地将领带从他牙齿里抽出来:“没事的,没事的,不哭了,不哭了。”
喻绫川松开牙齿,任领带从唇间抽走。哭声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股脑地倾泻而出,像满瓶的珍珠飞溅在白玉盘上。
太社死了、太社死了……当着男主的面被男二肏到失禁之后又被男主很温柔地哄,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丢脸的呢……?
答案是再加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被男主哄的时候他还被男二抱在怀里。
周旸嫉妒地盯着谢清岑,用手臂搂紧了怀里的小喻,连沾满批水的几把都顾不上擦:“哟,怎么不继续装晕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谢清岑看也不看他,用手帕给喻绫川擦了擦眼泪,轻柔地劝道:“是不是还没吃饭?我们先回去洗一洗,一会儿给你做早饭吃好不好?”
“……唔……”
喻绫川闷声闷气地应了一声,心虚到不敢看谢清岑的眼睛。明明做了不好的事的人是他,可对方依旧这么温柔地对待自己,实在让他不好意思到了极点。他脸上热得厉害,见到一块手帕就赶紧把脸埋进去,死活不肯出来。
谢清岑又被可爱到。他托着小喻的下颔,仔细地擦拭着对方湿乎乎的脸蛋,还帮人擤了擤鼻子。正当他要把小喻抱进怀里时,周旸的声音却忽然响了起来。
“听不懂?听不懂不如让我给你好好讲讲。”周旸咬牙切齿地盯着春风得意的谢清岑,嗓音里的妒意满到要从鼻孔里冒出来:“你把自己搞成这样不就是为了骗取小喻的怜悯?谢家家主算什么东西,你要是不想受伤,有谁伤得了你?自导自演了这一出,还趁机把谢家拿到了手,好大的心计啊,不会是怕小喻嫌你穷酸不肯跟你吧?”
他转头望向喻绫川,声音几乎绷成一条线:“小喻,你确定要跟这种心机婊走吗?”
“……?”喻绫川把手帕挪到眼睛底下,眼神还是懵懵的。他刚经历了究极高潮和究极社死,脑袋里全是浆糊。反应了好半天,他才慢半拍地意识到事态的复杂性,细白的手指下意识地揪紧了手帕,目瞪口呆道:“啊?真的?”
“一派胡言。谢家的实力有目共睹,我杀了他们的家主,还要遭受血脉反噬,拿什么全身而退?”谢清岑轻嗤一声,断然否认。
“呵呵,你要是不能全身而退你就不姓谢了,你哪一回做事不是十拿九稳?”周旸讽刺地皱了皱鼻子,道:“你肯定早就醒了,非等到这个时候才过来,就是想趁机把人哄走吧?把人弄上了床又怕人生气不理你,故意掐准了点想让小喻自责,然后你再故作包容不去计较,就这么把事儿揭过去。别给我装,你打的什么主意我能不知道?装绿茶不是你最擅长的么?”
“这个你放心,我要是醒了肯定第一个把你撵出去。”谢清岑换了个面给喻绫川擦眼泪,向周旸道:“倒是我想问问你,你又是用了什么理由什么借口,哄得小喻在这里跟你上床?”
周旸登时脸色剧变。谢清岑轻蔑地笑了,慢声道:“别用你那狗脑子揣度旁人的心思了,最肮脏的就是你。让我猜猜,你用的理由应该和你编排我的那些大差不差,一样也是在利用小喻的同情心吧。是这样吗,小喻?”
“他说……”喻绫川愣愣地抬起脸,轻声细语道:“他说他可以将你的血脉反噬转移一部分到他的身上,这样就可以救好你了……”
谢清岑被喻绫川脆弱的小模样弄得心尖直颤,心疼坏了。他连忙压低了语气,轻声道:“他是这样说的么?小喻,你真的不必为了我,跟这种……”
喻绫川仓促地打断他,转头望向周旸,脸色有些发白:“难道不是这样吗?血脉反噬不可以转移吗?”
周旸沉默地攥紧了手。
他确实撒了谎,也不可能对着那双盈着泪的眼睛再撒一次。谢清岑漠然地望向他,仿佛在看一头落败的野狗:“笑话,这种东西在世家里流传了几千年,一直作为最重的家刑使用,是你想转就转的么。为了和小喻上床能编出这种东西来,真是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