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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第 66 章

◎“那道人是?”◎

唐笙走后, 秦玅观躺了一会才起身。

桌案上留着个小巧的匣子,秦玅观推开,看到了里头排得整齐的纸包, 纸包的上边是张写满狗爬字的医嘱唐笙写字很怪, 总丢笔画,有些字她能意会,但写法是还是头次见。

秦玅观想,下次唐笙回来, 她一定要亲手教她写字。眼下她也只能边揉眉心边凑合着看了。

唐笙在医嘱上写道:

“陛下,顺喉药不能多用,用多了损伤脏器,会咳血。这次药丸的剂量都改小了, 多用就撑不到一旬了。待我回来再给您补上。”

手腕垂下, 信纸盖住秦玅观的指尖, 眼前景和她思绪混乱时见到的很像。

唐笙和她依偎在浴池壁,她待久了胸闷气短, 没什么力气, 干脆由着唐笙替她擦拭更衣。唐笙像抱赖在大人怀里的小孩那样,将她架在身前抱回榻上。秦玅观躺下后去牵她的衣角,指节掩盖在了她的衣料下。

唐笙说她在县衙里梳洗不便, 想要泡个舒坦。秦玅观松手,唐笙将她哄睡着了才离开。

想来唐笙是趁她睡着的这段时间准备的这些。秦玅观当时还腹诽她是个没良心的,现在回想起来,秦玅观觉得自个泡在了蜜罐里。

她在圆凳上坐了会,方汀端着瓷碗入内了。

“陛下, 您用些药膳罢。”她道, “唐大人走前特意嘱咐了。”

秦玅观左手支颐, 右手指尖在桌案上点了点,方汀快步走去,搁在了她面前。

“小唐大人是个心细的。”方汀见秦玅观用得香,不住地夸赞起来,“也是个会疼人的。”

秦玅观呛了下,掩唇咳嗽起来,吓得方汀忙给她顺气。

“少胡说。”顺过气的秦玅观责备了她两句。

方汀讪笑。

“吩咐你的……”

“回陛下话,塞进唐大人荷包了。”

秦玅观啜了两口药膳,没再说话。

窗外传来梆声,眼下是四更天了。

唐笙赶两个时辰的路,天快亮时就该到幽州了。

御前仪卫得了秦玅观的令,一直将唐笙护送到幽州城外。

睡得好好的被人揪起来当差,这种苦唐笙是尝过的。她摸着荷包想要给这些随她奔波的仪卫一点赏,摸了半天没见着碎银,反倒摸出了一沓银票。

唐笙怔了怔,意识到是秦玅观塞给她的,她点了一番五张一千两,十张一百两,十张五十两,足足有六千五百两。她那些个占分量的碎银子都被秦玅观收了,银票质轻,唐笙更衣时竟没觉察出来。

她摸出一张五十两的交给这十来个仪卫:“诸位辛苦了,拿着这些吃顿早茶罢。”

仪卫接了,喜不自禁,抱拳应声:“谢唐大人赏!”

唐笙面上笑着,心里却在滴血。皇帝姥儿赏人都是大手笔,从没低过百两。唐笙估摸着,这五十两的银票还是秦玅观考虑到她要赏人才塞的。但皇帝姥儿不知道她这种官平时赏人给个几块碎银便够了。而这五十两,相当于这些人加起来半月的月例了这实在赏得太多了。

天快亮了,露水深重,唐笙穿过府衙后厢的竹林,肩头染上了湿气。

方十八正在院中打拳,招式凌厉,每次出拳都带着破风的声响。

唐笙想给她鼓掌,又忧心吵着没醒的军士,只是静静观望。

方十八打完了收尾的招式,抱着水囊猛灌了一通。

“昨日怎样?”

“你怎么回来得这样快?”

两人一齐出声。

“幽州无事,辽东那边来信了,是给你的。”十八撩起挂在脖颈的汗巾擦了擦,“沈太傅那边不大好,怕是要出事了。”

“信呢?”

唐笙三步并两步,推开了房门,在十八的指点下拆开了桌案上的信。

沈长卿在信上说,她照着唐笙制定的那套流程执行,但疫病并未控制住,染疫的人越发多了。她已在军营发现几例,事态严峻,她恐走漏风声给瓦格人可乘之机,已写密折奏报了陛下。此番写信给她,是为了求援。她请求唐笙在幽州疫病控制住后,尽快来辽东一趟。

“军中有疫”,唐笙默念着这句话,心中不安。

她仔细回忆原著,没有联想到与军营疫病有关的情节。她只记得原著里说,秦玅观在疫病结束后整顿了吏治,捡便宜的海陵王作为压制封疆大吏的皇亲,办差妥当,既笼络了人心,也得了封赏。

“怎了?”十八见她面露阴郁之色,问道。

“你能同我讲讲辽东军备么?”唐笙道。

方十八取桌上烤饼的手一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唐笙说:“需要确定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