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刚沉默着给楼柯揉完一边的腿,就被楼柯猛然踹开,刚刚哀求他慢点的落水猫一样可怜的人现在坏脾气上来毫不顾忌地用脚踩着他的脸

“你把我弄疼了!”

萧何鼻尖被人脚掌踩着,若是寻常人被人踩在脚下都多有不满,何况是现在风头无量的西南王,曾经有人只是无意调侃一句萧何马夫的身份就被他拉下去打了几十板子以儆效尤,现在楼柯脚心抵着他一张脸又磨又踩,那暴戾的西南王却只是红了脸,觉得他家少爷的脚心又软又嫩,香得惊人。

若是能用这双脚踩着他的阳具,不知道会爽成什么样。

没人知道萧何在军营时候藏在枕头下的除了楼柯的一件里衣就是一双鞋袜,那被洗过的袜子只有一点被人使用过的余香,萧何总用它在无人的夜晚圈着自己的欲望上上下下地磨。

偶有的那几个日夜,也都是梦着小少爷皱着精致的眉眼跨在他身上脚踩着他的脸或是下面,把他闷到呼吸不了或者脚尖抵着阳具头部转圈然后狠狠踩下去,再像是看什么垃圾一样对着他说,

“真恶心。”

每每梦到,萧何都半夜惊醒汗衫湿透,在夜晚冷风下爽到脊背发麻。

楼柯发现刚刚还阴鸷地可怕的男人似乎又变成了从前的那副木讷样子,无论他怎么发脾气都一声不吭,就连被他踩着脸也只是沉默着接着给他按腿,脚心上男人灼热的呼吸让抬着腿的楼柯也感觉过分怪异起来,就算是不骂他,怎么也不躲啊...

他动了动腿,又把小腿落下来踩在床上,箫何抬起眼睛看他,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楼柯其实不太会察言观色,只是他从前和箫何实在太过熟稔,因此男人脸上一点轻微的表情变化在他眼里都分外明显。

箫何在不高兴,因为他...不踩他的脸?

楼柯浑身激灵一下连忙晃了晃脑袋想要把自己脑海里的荒唐想法晃出去,只是他一晃头目光旁移一寸就看见身前男人已经鼓起来的下身,就算是楼柯也没办法欺骗自己了,他歪着脑袋羞耻地闭紧眼睛不去看下面荒淫的场面。

单纯如楼柯,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用马夫的鼻子磨磨下面,他实在想不通这世上各人有各人的性癖,比如有人被踩脸被踩阳物都能兴奋地不行。

他被箫何胡搞一通,又对着男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现在被人握着腿躺在床上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分别多年的两人再见,竟是相顾无言。

楼柯无聊,盯了一会儿旁边的红烛之后就去就看箫何的脸,男人左面有一条长疤,从那张俊美面容上凸起一块 ,像是一道肉褐的蜈蚣趴在左脸上,右面的完好更显得左边的可怖,这疤一看就是没用一点膏药,甚至说不准,在受伤之后都未被人处理过,刻意让他长成这般明显模样。

楼柯对这道疤印象深刻,他记得那天箫何满身是血,像是地狱来的恶鬼一样死命拽着他的手要往他脸上划,那天男人脸上淋漓的血一直滴到楼柯鞋尖,让他回去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因为箫何的原因他其实不想理会这道疤痕,只是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毕竟也是他当时亲手留下的,如果说一点没有担心过当然也不可能。

楼柯躺在床上思想挣扎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伸手抚上那道疤痕,低声问道:“疼吗。”

给他揉腿的人动作僵住,箫何垂着眸子过了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地接着揉起了腿,只像是从前一样回道:“不疼。”

他语调沉稳,只有脖颈耳尖都红了个透,感觉浑身血液都燥热得厉害,像是有人把他劈成两半强硬往里塞进一筐红碳一样。

他没骗楼柯,无论是当年还是后来他都不疼。

甚至于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偶尔看见旁人怪异畏惧的目光,他甚至有时感受不到这道疤痕的存在,只是在楼柯那温热的手指下,在那带着细小脉络的指腹下面,那道已成多年的疤痕却像是最敏感的新成的软肉,被摸就整个地开始颤抖,有生命一样跳动起来连着他胸腔里的心脏,一下一下,让他心脏都鼓噪得厉害。

那道狰狞丑恶的疤,说不准这么多年一直以来期待的就是一次抚摸,期待着他金枝玉叶的小少爷,有一天能垂着眉眼,用漂亮的嘴唇轻轻亲亲它。

第68章 4骑木马挨肏/老虎娃娃/打屁股小像

楼柯总感觉男人那块被摸得热乎乎的疤痕好像在他的手指下面突突直跳,看向他的眼神也莫名的有些可怕了。他胡乱的收回手连话都不肯说一句就躺下钻进被子里装睡,

箫何坐在床边吹灭了烛火,然后上了床呆呆地抱着楼柯的腰,他心里比楼柯还要乱那么一点,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为什么楼柯刚刚会那么突然的伸手去摸他的疤。

第二天早上楼柯醒来的时候发现箫何已经不在了,只有床头摆着一套衣服,上半身是一件轻薄的粉色纱衣,下半身只有一条亵裤,裤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布料,半透明的轻薄衣料覆在身上和没穿大概也差不了多少。

稍微沾上一点水就能贴身勾勒出下面的轮廓,露出两个肥鼓蚌肉一样的肉峰。

小少爷羞耻地满脸通红,赌气地把衣服扔了好远。

他本来不愿意穿这件衣服,结果找遍整个屋子衣柜全是空的,留给他的竟然只有这么一件,浑身赤裸的小少爷愤怒地锤了两下枕头,然后生着闷气把衣服穿上了,只是走了两下之后感觉身下一直泛凉,又不情不愿地在身上披上了一条被子。

楼柯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才发现这里的布置和他从前的房间竟然差不多一样,桌上摆着的白瓷花瓶,墙上挂着的挂画,还有窗角几个泥制的老虎娃娃。

那还是很久以前楼柯带着马夫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买的,楼柯走过去拨弄了一下,泥虎娃娃摇摇晃晃,上面的“王”字纹样已经磨损了。

他放下老虎,看见客厅里面摆着一个用红布盖着的东西,楼柯把那块布扯开,红布下面是一匹木马,唯一不同的是木马鞍部位置是有一根性器形状的玉制棍状物,前面还有一个顶端圆润的角形凸起。

鱼西湍堆

他呆立在木马前面,直到外面传来门开的声音。

箫何左手拿着一个瓷罐,右手拿着一本图册,对上楼柯讶异的目光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竟然自己先红了脖子。

箫何的视线慢慢落到马鞍上,他知道这东西对于楼柯而言大概有点超格了,那是他请人按照他的形状打的东西,只有尺寸略微小了一点,他问了医师,知道这东西不能急切,只能用略小的尺寸让楼柯一点点吃进去。

以前他当马夫时候最过分的也就是用舌头进去了,还从来没有把自己整个东西塞进小少爷的身体里过,现在被人看见了木马上的东西,心里面也是有点惴惴不安的,他正了正神色,还是不免有几分露怯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楼柯觉得不怎么样,一点都不怎么样,制造这木马的人简直像是量过他的身体一样,高度制造地恰到好处,如果再矮一点他就能踩着木板下面借力,而不是现在这样脚尖虚点着木板,想要多踩一点都做不到,只能整只屁股压在马背上坐实了,把木马上的阳根吃了个干净。

前面的肉蒂因为双腿分开的动作从蚌唇中露出来压在角上,冰凉的材质上面还带着圆粒一样的凸起,把肉尖的包皮磨开,露出中间珠子大小的肉粒。

楼柯骑在木马上,木马底下的四个蹄子被两个弧形木条代替,弧形做得不稳,一受力就在地上来回晃,把上面的楼柯颠得一颤一颤,每晃一次假阳具从楼柯穴里脱出一截又重重肏弄进去,那东西做得不是很粗但是极长,他疑心是照着真马的东西弄得,连上面的青筋都长得野蛮。

木马的阳具每次撞进去的时候都能顶到底,把里面的肉团箍紧一圈来着挤压打转,等里面宫口忍不住往外面喷水溅汁的时候又施施然的脱出去。

假阳具的力道和木马的动作挂钩,如果是熟练的人实际上只要夹着腿稍骑两下就能掌握技巧高潮,只是像楼柯这样初来的家伙显然不懂,他抱着马头一边吓得大叫一边被混乱动作的木马肏得崩溃大哭。

他动来动去搞得木马力道也毫无章法,时而只是力道轻微的摩擦几下时而让楼柯感觉自己被整个肏穿,连肚子都被捅破,只是他又不敢躲,躲了之后便连前面肉蒂也要被磨烂,因此只能委委屈屈地抱着木马被这种非人的东西抵着操弄。

他怀疑他几乎要被肏死在马背上面了,只是他不知道现在这根让他崩溃到向箫何求饶的东西已经是马夫自己的缩小版本,要是换了更大的真东西来的话,恐怕他现在已经满脸精水求着箫何放过他了。

楼柯一被肏弄就小腿绷紧恨不得全身重量都压在木马上,他一往下压身体就下意识往前,凸起的金属角压在肉蒂上剐蹭过去,把肉蒂刮得软烂无比,下面肉穴含着阳具喷汁,等他尖叫着往后面躲又感觉木马动着跑起来下面的阳具一下下往他穴里面撞。

他坐在马上颠簸,一边惊叫一边喷水,连前面的阳具都射了两次,贴着小腹高高竖着。

不过一会儿马背上就已经全是湿淋淋的水迹,尤其前面肉蒂的位置,被碾得肿烂如豆,再红一些就能摘去磨浆了。

楼柯觉得自己简直是被夹在火上烤,逃逃不开,躲躲不掉,整个人在摇晃的木马上要被翻来覆去肏熟了,他后来终于掌握一点章法,伸手抱着木马的脖子,两条腿夹紧马肚,总算是勉强把自己固定在马上不会随意跑了。

大概也没有人仔细进过楼柯的肉道里面,就连楼柯自己也不知道,那条被肉褶堆出来的肉道既窄又浅,敏感的花心更是就长在入口后面,不需要进到多深的地方就是磨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