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柯以前少有自慰,但是自从步入18岁以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体却常常濡湿,甚至偶尔还会感觉有不存在的人的手摸上自己的下体,走到马路上的时候也常常幻听到一些不明不白的声音,什么老婆...什么宝宝之类的话,但是周围的人又一切正常,不像是有人说话的迹象。楼柯那时候还是个小孩,经历了那种事情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周围的人寻求帮助,但是无论是告诉老师还是发小都没有有人相信他的话大家都只是说这是他的错觉让他不要担心,楼柯有几天甚至不敢出家门,他害怕一走入大街就听到那些意淫他的声音。
是的,意淫。楼柯不是很想这么讲,但是他实在是找不出一个更好的词语来形容了。
他穿着短裤坐地铁的时候会有人对着他讲他是个穿着短裤想要被肏的小骚货,还说要在地铁上肏他肏到失禁,让他的尿水流一地用来擦地板,他在学校上课的时候会有人在他耳边说想要在上课的时候舔他的下面让他想叫都叫不出来,最严重的一次是楼柯在上厕所的时候,他分明听见有人的声音落在他下面,像是在仔细观察那个正在排泄的小小尿眼甚至一边看一边还在喃喃自语地说那个地方看起来不经舔,像是咬一下就失禁。
那阵子楼柯的内裤几乎每天都是湿的,他蹲在厕所隔间,感觉尿眼上面一阵一阵的传来人说话时候的轻微热气,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捏着他的小阴唇缓慢的掰开,一点点扫过上面起伏的褶皱,楼柯明明还在尿尿,但是却感觉自己的阴蒂被人小心的舔了一下,那是楼柯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阴道口抖动着从里面吹出一股汁来,楼柯下面一边漏水一边逃也似的推开了厕所的门,他哆哆嗦嗦的提起裤子,第一次逃课回了家,他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面打哆嗦,他刚刚究竟遇见什么了,是鬼吗?还是什么,他好害怕,楼柯眼睛含着眼泪,要是听到的声音还能解释为是压力太大的幻听,那么刚刚的触感怎么解释,他总不可能是在没有人碰的情况下就在上厕所的时候高潮了吧!
楼柯在家里呆了一星期,甚至因为这场突然的惊吓发起了高烧,半梦半醒之间他总感觉家里的地板一直在摇晃,甚至还能听到一些吵杂的讨论的声音,有说这样不行的,有说要推迟开服的,还有一些人说什么转换思路,楼柯最后听到的一个词是代入,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楼柯醒来是在三天之后,他的发小坐在他的旁边给他削苹果,红色的苹果皮像是缎带一样的垂下来,
“我跟医生说了你的情况了,医生说是因为你最近心理压力太大,需要休息,我给你请了假,我们出去玩两天怎么样。”
“压力大...可是,我那天真的感觉...”
“楼柯。”
发小温柔的捧住他的脸,轻柔的安抚他,他的声音和语调像是一首降调的音乐,让刚刚才从昏睡中醒来的楼柯诡异的头脑发昏,他的眼神在发小的语气中逐渐变得混沌迷茫,似懂非懂的听着面前的男生说的话
“你那天感觉有人在碰你的下面,还感觉有人在讨论你是吗?”
“那不是真的,你只是成年了,只是因为你的身体成熟了所带来的幻觉,成熟期过去了就好了,你就不会再感受到那些事情了。”
楼柯对发小的解释半信半疑,他张开嘴似乎想要反驳什么,但是最后他给出的也只剩下沉默,他什么也说不出来,那天的触感真实到不可思议,一点也不像是普通的幻觉,但是就像是发小所说的,在楼柯从医院出来之后他再也没有听过那些话,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镜花水月般的虚幻梦境。
好像一切都像是发小所说的一样,都是一场错觉。
他所遭受过的一切,都被一句虚假打包,从此被封存在记忆深处,安静的等待着可以重见天日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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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柯靠在电车的车壁上,一只手放在身前另一只手握着上面的吊环,他虚虚的站着,跟着电车的力度摇摇晃晃,电梯里面的人安静的坐着,有人刷着手机有人靠窗发呆,楼柯的眼神越过他们看向对面的玻璃窗户,昨天下午那次诡异的高潮让楼柯又想起了之前的奇怪之处,难道昨天也是自己的错觉吗?但是...他分明感觉有人在用绳子勒自己的下面...
他动了动腿,被脑袋里面的想法搞的心神不宁最后还是觉得抬起头准备看看别的地方调剂一下心情,然而等他扭过头却对上了车厢尽头的一个男人的视线,高大个子戴着口罩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的半张脸掩藏在帽子的阴影里面,楼柯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感觉安安稳稳站在那里的人就像是一座冷硬的石雕,只是这一眼就让楼柯白了脸,因为对面站着的,是那天地铁上的男人。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把他玩到高潮的男人。
他下意识抓紧了吊环,把自己紧紧贴在车厢上,对面的人似乎已经知道自己被楼柯发现,于是也不打算继续伪装了,他双手插着口袋闲庭信步一样的走过来,明明是在不断晃动的电车之上,但是男人走的每一步却都那么稳,连一点身形的摇晃也没有,就像是长在了地铁上面。
楼柯僵硬着看着对面的人离他越来越近,不行...要快点跑...他不敢细想自己如果被男人抓住的话究竟会经历什么事情,那未知的恐惧已经乱了楼柯的心神。
他下意识后退一步,结果却碰上了后面冰冷的车壁,而这时候男人离楼柯也不过几步之遥,就在这时候列车突然停下,车门朝两侧打开,广播里面传来中英文的循环播报,楼柯到站了。
他松开吊环,连回头都不敢就窜了出去,楼柯跑的并不快,但是奇怪的是电车里的男人似乎没有追上来的意思,他只是走到那里,然后静静的站在楼柯刚才站的位置看着他,在楼柯下意识的回眸中男人歪了歪头,伸出自己的左手朝着楼柯挥手道别,他对于楼柯的离开并没有意外的情绪,就好像他知道楼柯有一天还会回来,他们还会再次遇见,他会在这里很乖,很听话,会一直等着楼柯。
楼柯猛然扭过头,他的心像是被坠了一块石头一样沉甸甸的,明天不能再坐电车了,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下一次再遇见男人的话,估计就不会再这样轻易的跑掉了。
楼柯没有回头,如果他敢回头看一眼的话也许就会发现后面驶来的一班电车是空的,里面空空荡荡,只有站在里面的男人,和电车上数不尽的血。然后血慢慢的消失,座椅和地板重新变得干干净净,就像是刚刚里面的屠杀从来没有出现过。
而里面的男人摘下口罩,露出笔挺的鼻梁和锋利眉眼,他轻轻呼了一口气,松开手里面拿着的刀具,把自己散下来的头发推到额头上面,像是有点苦恼一样的皱着眉
“还是太慢了。”
****
楼柯在学校的门口又遇见了孟行云,只是这一次他记得带了学生证,也没有什么迟到的风险,于是他用手举着学生证小孔雀一样的在孟行云眼皮子下面晃了过去,甚至路过孟行云还轻轻的哼了一声,显然是还记恨着昨天的事情。
孟行云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在楼柯即将走开的时候拦住了他,他从口袋里面取出来一个黑色的盒子递给楼柯
“道歉的礼物,昨天是我鲁莽了。”
那个黑色的小盒子只有手掌大小,接在手里的感觉沉甸甸的,楼柯本来不想要孟行云的道歉礼物,但是架不住他的好奇心实在是太重,他的眼神总是若有若无的落到盒子上面,最后还是抿着嘴把那个精致的带着红色丝带的小盒子接了过来揣在口袋里,他收了孟行云的东西,看着孟行云的目光也扭捏起来,但是还是说
“我可没有原谅你,你昨天太过分了。”
孟行云盯着楼柯并不说话,只是从喉咙里面说了一声“嗯。”
楼柯说没有原谅他,但是嘴巴却微微翘起来,好感诚实的上升了两点。
真是...口是心非。
楼柯口袋里揣着一个盒子蹦蹦哒哒的回了教室,甚至连招呼都没跟刑野打就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着急地拆手里面的盒子,那个盒子刚刚晃动的时候里面还有铃铛声,在楼柯的口袋里面震个不停,等他拆开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是一个白色的陶瓷小兔子摆件,立着耳朵的小兔子正站在草地上舔毛,兔子的脖子正中间带着一个铃铛,楼柯双手把兔子摆件捧起来,粉白鼻尖和兔子红扑扑的三瓣嘴碰到一起,
因为这只兔子被忽视掉的刑野就站在楼柯后面看着那只被楼柯小心捧起来的兔子看得牙齿发酸,他早知道孟行云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就会耍一些投机取巧的手段!不就是兔子吗,他也会送,他还能给楼柯弄来一只真兔子呢。
他凑到楼柯旁边对着楼柯说“楼柯,你喜欢兔子啊。”
“喜欢啊,兔子很可爱。”
楼柯把手掌上的兔子转了一个小圈,虽然还是在和刑野说话但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他欣赏够了之后又把兔子装在盒子里小心收起来,准备回去的时候放在自己的床边柜子上,他的床边刚好还缺一个可以陪着他睡觉的小摆件,看在孟行云送了他这么可爱的礼物的份上,楼柯在心里面默默又加了孟行云的三点好感,想了想,又缓慢的加了一点,再加一点。
孟行云坐在一班教室里面,听见脑海里面系统的提示声音的时候手指缓慢的捏紧自己的笔杆,他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几秒之后,孟行云手指松开,接着开始在练习册上做题。
不管怎么样,只要楼柯现在能喜欢,就好。
第8章 8被充作教具的小批/被学生玩穴扯阴蒂
学习委员在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走到了楼柯的桌子前面,学习委员是一个戴着黑色眼镜看起来古板文静的好学生,楼柯对他的印象也一直都是寡言少语的,甚至有时候他都觉得这个学委甚至像个透明人。
他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学习委员问道
"有什么事吗?"
学习委员拨弄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下节课是你代课,你还记得吗?”
高三三班班主任定的传统,一学期之内每个人都要代一次课,美其名曰是为了锻炼学生的能力巩固记忆,不过实际上也没什么用,甚至因为是代课的原因真正原因听讲的人越来越少,准备的人糊弄下面的人又经常起哄,班主任每每代课的时候也不来,只是让班长看着,所谓的代课早就变成了一节活动课。
不过这里面不包括楼柯,不同于其他随便糊弄的学生,楼柯对于自己每一节会代的课都会认真准备,只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忙到楼柯几乎把自己要代课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如果要代的是英语的话,他倒是可以凭借自己的老本勉强讲一讲,就是不知道下节课究竟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