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屄时候无意间调笑的两句话,说楼柯像是春天里面发情的小母猫,翘着湿润的屄口一直流水,还会叫来叫去要吃公猫的几把,说要往他下面塞尾巴戴猫耳朵,让他拖着一条尾巴在地上乱爬被肏高潮了也只能猫叫不能说话。
这两句本来拿来取笑的粗俗荤话本该一笑而过,却让周围一时间都安静一瞬,只有人猛地吞咽口水,和几个眼神交流后跑出去找东西的声音。
楼柯被人捏着肩膀往头顶戴猫耳朵,乌黑的一头短发把发夹遮住,两只黑色毛绒猫耳朵跟着把楼柯的脸衬得更乖了,他两条腿挂在男生手腕上,被人用手撑开后面,捏着那个拖着尾巴的肛塞就往里面塞,肛塞又凉形状又诡异卡着后穴口怎么也掉不出来,只有下面一条尾巴沉甸甸拖着肛塞想要往外面拉。
“现在老师就像是小猫了。”
还是那种会自己找几把吃的发情小猫。
...
屋子里开着空调,就算是不穿衣服也并不觉得冷,楼柯被人搂着腰抱着,一张小屄艰难地去吞后面男生的东西,穴口被撑到发白一张脸汗津津的下巴上堆满了汗珠。
从小营养均衡打着球长大的男高发育的可要比楼柯好多了,阴茎只要伸进去几乎就能肏到底,挨着肉乎乎的子宫口全身上下都算得上是纤瘦的男生只有屁股那部分不知道怎么长的,又挺又翘,像是两个白面团,后面被人打肿了就不免更翘,男生眼神直勾勾地,意淫一样道:
“老师屁股好肥...”
“以前上课的时候就发现了,翘着屁股讲题好色情。”
“老师以前说上课不听课有惩罚,怎么罚,用哪里罚?坐脸吗,用下面把人闷死,嗯?”
“给老师发私信老师怎么也都不回,明明都已读了的。”
楼柯瞪大眼睛,男生说的这句话指向意味实在太强,让楼柯想不联想都困难,他不敢相信一直以来,那个在社交软件上孜孜不倦骚扰自己的人会是自己的学生。
高中小男生为了在上课时候得到心上人的一点注意力能上蹿下跳多动症一样闹个没完,不好好回答的问题,吊儿郎当的站姿,还有刻意耍帅一样解开的衬衫扣子和故意露出来的腕上的名牌手表。
只是楼柯像是从来不关注这些,于是他们无聊得查楼柯的社交软件,像是把自己当成什么正儿八经的楼老师的男朋友一样天天在上面找自己的潜藏假想敌。
看似不经意站在篮球室里面随意拉开裤子拍过去的一张骚扰照片,实际上用美图秀秀坐在座位上对着苦修了八个小时,刻意找角度露出来的名牌鞋子和手表,甚至连青筋和颜色都没放过,修到被人看见都要嗤笑一声说亲妈都认不出来。
然后要揣摩着楼柯上线的时间,虔诚又小心的发过去。
其实发过去的时候也没指望对面会回复,就连被拉黑其实都已经做好准备大不了就换号重来,结果没想到对面的“小古板”对着手机打了半天字竟然发过来一段
【是卖片的吗,我不买。你不要再发了。】
【:......我不是卖片的】
男高头脑昏昏被楼柯一句是不是卖片的搞得都不知道怎么接,只是若是点到为此也不甘心,所以下意识问了一句
【:你觉得好看吗】
对面像是很纠结一样,连着发了好几条又都撤了回去,但是一直捧着手机的男高怎么可能看不见,楼柯斟酌语言好几次发出来的信息提炼出来就只有一句我觉得不太好看。
楼柯抱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像是怕伤害对面自尊心一样又往对面发了一句
【我是觉得大家的下面都不好看,不是单独说你的。】
他是真的觉得下面没什么好看的,所以他也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露阴癖一样往他私信里发骚扰短信。
后来楼柯有一个月没收到骚扰短信,而二代圈里面都说刑家的小少爷不知道抽了什么疯,闹了一个月哭着喊着说要去做阴茎医美,甚至上厕所时候也非常没有边界感地站在旁边一格的位置直勾勾地盯着人下面,一边看一边自说自话,给人盯得浑身发毛,还没弄完就提着裤子想跑。
“看起来也没我的好看啊...”
“我的还算是不错了吧,真的不好看吗...”
旁边一个二代连着被刑丞盯了五天终于被盯崩溃了,一边用手扶着东西一边骂道:
“刑丞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能不能别看了!”
刑丞啧他一句,
“看看怎么了,看看能掉你块肉啊,磨磨唧唧的。再说了,又不好看。”
被看了之后还被骂的男生:烙铁我好像没有惹你
变态一样旁观了别人下面一个星期的刑丞又逐渐恢复了自信,他觉得楼柯肯定是因为见得少了,要是楼柯多见一点其实就能知道自己下面长得还算是漂亮了。
男生搂着楼柯的腰往上提了提,那根阴茎从穴里面脱出来一截,他咬着楼柯的耳朵说:“老师,你看看呗,其实我下面长得还是挺好看的,跟你的小屄也算是,那什么,门当户对了吧。”
楼柯被肏地满脸是眼泪,脸上架着的黑框眼睛一晃一晃,哪里有心思看什么男生的东西好不好看,他扁着嘴不说话挡不住后面的人烦人精一样缠着他问好不好看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他闭着眼睛胡乱摇头,被缠得烦了一样说丑,结果就感觉后面安静一瞬,背上突兀落下两颗眼泪,被心上人嫌弃的刑丞含泪想
果然,还是要去联系阴茎医美吗。
第64章 1落魄公子被马夫捡回去当壁屄/骑马夫鼻子磨屄
楼家突然倒了,那金枝玉叶的楼小公子昨日还在说书先生台子面前听戏一掷千金,今天就被人从一片混乱中了捡回去。
抱着他的男人生的高大无比,左脸上还有一道刀痕,和怀里白这脸昏迷穿着一身红色褂子的楼小公子比起来野蛮地竟像是野兽一样,只是这种话他们是不敢明面上说出来的,毕竟抱着他的男人正是如今大战告捷,在圣上面前风头无量刚刚被册封的西南王,从已经破落的楼家捞一个人简直在正常不过了。
只是听说西南王曾经是楼家的马夫,楼小公子少时性格顽劣,总是欺负马夫让人跪在地上给他当木马骑,稍有一点不满就用桌上的茶杯砸他,以至于让如今的西南王当初的马夫左脸留下一道丑陋的凸起疤痕。
外面的人都在传,如今楼小公子落在翻身的西南王手上,怕是日子不会好过了。虽然是西南王把人捡了回去,但是说不定会在那宅子里极深处锁起来日日夜夜折辱以报当年之仇。
西南王府邸布置简朴,据说西南王不喜奢华,只有王府东边的一间暖阁布置精致,外面雕梁画栋,檐下以金铃作为装饰,里面每一寸都铺着厚重的兽皮毯子,用上好名玉雕成桌子,随意摆着的每一间瓷器都做工考究价格不菲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中间屏风上面的一枚壁屄。
一扇金纹屏风上开着一个弧形洞口,从里面探出来一只白色圆润的屁股,臀尖雪白,肌肉滑腻,像是盒里两块香膏一样,触手生香。
屁股下面可见面前人两个穴眼,上面一只嫣红微肿,周围一圈含着一股白精,下面一只花穴微张一个小口,两瓣肉唇被上了两枚夹子夹开,从里面露出一股股男人的白精,肉唇中间被抽肿的肉蒂上也上着一个夹子,把本来就已经敏感的肉蒂夹得鼓胀到充血发红。
至于里面两只尿眼更加可怜,不知被人从哪里找到那么刁钻的道具,两根极细的金簪插进去,簪子周围濡湿,上面缀着的珠串随着尿眼的起伏微微颤着。
楼柯发丝散乱,脸颊绯红,他那只露在屏风后的屁股上面盖着一团团精液,穴口上面精斑片片,干涸到扒着穴口都落不下来,下面已经敏感到只是被人稍稍一碰就雨中牡丹一样的颤抖,两瓣小唇哆嗦着,依旧蠕动着把里面的精液往外面推。
楼柯已经记不清自己被锁在上面多久了,他两条腿被东西扣着从上面两个小口出露出来,屏风里的男生昏昏沉沉,他被接连弄了好几个时辰,体力几乎已经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