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开始,楼柯总是会被那个几乎和他一样巨大却不能交流的怪物吓到,怪物发出的低沉声音让白色的猫崽只能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这时候他英勇的狗保镖就会从不知道哪个地方窜出来,一脚踢开扫地机器人,把小猫叼回到自己的狗窝里。

猎犬看着小猫,只有自己的狗窝才最适合脆弱的小猫,忠诚英勇的狗保镖会在前面永远保护他。

小猫在有时候很讨厌猎犬,但是这并不代表小猫是一只不懂感激的小猫,他在被猎犬叼回去之后会伸出爪子轻轻拍拍猎犬的狗爪,把自己柔软的肉垫叠在猎犬的爪子上面,然后仰着脑袋娇叫几声,让高大的猎犬低下头

“喵喵!”

落在猎犬额头的小猫的一个吻,像是轻轻落在上面的一片羽毛,带着猎犬胸腔里的心脏轻飘飘的飘上天空。

小猫,亲他,可爱。

随着楼柯的长大,总欺负他的猎犬好像终于认识到了小猫的厉害,甚至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小弟。

小猫趴在猎犬的脑袋上,两只爪子拍着猎犬翘着的竖耳朵,白色的尾巴尖兴奋地甩来甩去。

他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小猫,厉害到就算是高大的猎犬也会俯首称臣。乖乖地给去哪里都不太方便的小猫当坐骑。

猎犬会在小猫用餐的时候乖乖交出自己的食物,楼柯伸出舌头舔着猎犬巨大的肉泥盆,舔着舔着就忍不住两只前脚都踩了进去,猎犬蹲在楼柯猫旁边,像是一个忠诚的洗脸工一样,舔干净楼柯舔食时候嘴边蹭上的肉泥。

曾经很抗拒的楼柯猫这时候会骄傲的抬起脑袋让猎犬舔干净他嘴角的肉泥,然后像是奖赏一样爬到猎犬身上用自己的小舌头舔着猎犬头顶一小块又硬又密的狗毛。

只是楼柯的舌头太小了,舔也舔不多少,舔得多了还会把自己累到搞得舌头酸酸的,因此到后面楼柯只是象征性舔一舔就拍拍猎犬的脑袋让他放自己下去。

猎犬趴在地上,让自己脑袋瓜上的楼柯猫一点点抓着他的毛滑下去,曾经只有他爪子大小的小猫现在长大了一圈,只是对比猎犬而言还是小的可怜,猎犬会让小猫趴在自己的脊背上然后驮着小猫溜出去,让自己的狗朋友们看看自己拥有的漂亮小猫。

他经常会叼着小猫身上掉的毛搓出来的小毛球到处炫耀,好像那个白色的小小毛球在他看来要比自己最大的棒骨还要珍贵。

虽然在小猫看来,这是自己的小弟向他展示自己的朋友,小猫不喜欢猎犬的朋友,那些同样高大健壮的犬类就像是曾经的猎犬一样总是欺负他,他们伸着舌头去舔小猫的毛,甚至还有狗伸着鼻子想要去闻小猫的后面,小猫在狗圈里面仰着脖子喵喵叫,惊恐地呼叫自己的狗保镖,他被几只狗舔来舔去,满身上下都是不同狗的信息,等猎犬从远处叼着给小猫准备的小玩具回来的时候才发现那些担保会好好保护他的小猫的好朋友们早把小猫的全身上下都给舔湿了。

小猫趴在地上,身上的毛乱糟糟的黏在一起,鼻头耳朵,就连粉色的爪垫上都是口水,偏偏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倔强的扬着脑袋,伸着自己粉色的小舌头贴着旁边不知名的狗的身体,像是老大一样为自己的小弟舔毛。

小猫被自己的狗保镖愤怒的驮走了,猎犬几乎是一路跑着把自己的小猫扛回狗窝里面,他两只前爪按着小猫的爪子,让小猫被迫袒露着肚皮被他一下下的舔毛,他早就知道小猫和别的猫不一样了,小猫有两个粉色的小洞,还有一个藏起来的小猫几把。

楼柯被身上的狗压着,他现在才认识到自己和猎犬之间力量的差距,比如如果猎犬不松开爪子,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被猎犬粗糙的舌头一遍遍舔过全身,包括下面那个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的地方和慢慢立起来的粉色小阴茎,小猫被自己初次的情热刺激地浑身颤抖,他不住地踢踹着自己下面的两只猫爪试图从猎犬的身下面逃出去,结果却只是被含得更深。

“喵喵喵!!”(滚开!滚开!)

小猫的呐喊是没有用的,他被狗保镖用舌头刺激得小小的猫瞳都变成竖仁了,下面的小东西吐出一股白色的粘液喷在肚皮上,然后全被猎犬舔了个干净。

而在这时候,小猫却听见了更深更哑的喘息声,他看着面前的猎犬紧紧盯着他,张开嘴露出里面锋利的牙齿和舌头,下面的肉色圆柱状巨物挺立着贴在小猫柔软的肚皮上,顶端湿润冒着热气,紫红色的前端冲出包皮一截,因为完全勃起的形态还能看到上面不甚明显的倒刺和青筋,那东西一跳一跳,连带着楼柯的柔软肚皮好像也被震得一跳一跳,

小猫僵硬着,随即发出了高亢的猫叫。

“喵喵!!”

快,快来人救救猫啊!

第44章 圣子骑马游街/银色肏子宫/神以整个人间囚禁他

戴着珍珠王冠和头纱的圣子大人正在完成祈神礼最后的仪式骑马巡街。

如果按照世俗的眼光看待圣子的服饰,这件衣服实在显得太过暴露,圣子全身赤裸,纤长的手脚全都露在外面,只有脖子上戴着一枚镶红宝石的金色花环,花环下面垂着一块腰腹长的三角形白布,白布的长度裁剪得恰到好处,能堪堪遮住圣子的下部又若隐若现的露出一部分白粉色贴着马背的被压扁蚌肉,圣子的里面真空,只有前后两块布料,在侧身股间的位置用金线面前连着。

缠绕在左右腿的两只银蛇攀附在圣子浅粉色的腿根上吐着蛇信子,在这个国家,银蛇被认为是神的象征,高贵不可侵犯,这两条被神亲自挑选的幸运的蛇沿着圣子的腿根一路往上,像是两块纹身一样一甩尾巴钻进了圣子的腿间。

在头纱和布料的双重掩映下人们很难看清蛇的动作,他们只会以为这也是祈福的一部分,也就没有人知道那条蛇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由尾尖先进入圣子下方温热的肉穴,在穴口伸着银白色脑袋,张开蛇嘴用自己尖利的蛇牙一口咬住了圣子藏在小阴唇里的柔软蒂尖。

楼柯双手抓着马匹长长的鬓毛,因为下面陡然被咬住的感觉几次想要尖叫出声,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难堪的用腿夹紧马肚,并祈祷那条银蛇最好别做更出格的事,他现在还觉得依靠自己可以忍耐银蛇给他带来的快感呢。

银蛇是神的象征,即便是圣子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对银蛇做出什么,这也给了他们作乱的底气。

银蛇的牙尖像是两根银色的长针挑逗的勾弄里面的肉珠。

他的子宫是蛇极其喜欢的可以完美承接蛇卵的温床,如果那位至高神允许的话,它们会迫不及待的把他拖回到蛇窝深处受精,让这副美丽的躯体为它们诞下一代又一代的蛇嗣。

不过看来那位至高神没有那样的无私和好心,他轻轻的驳回了蛇的请求,并作为惩罚收走了蛇一边的尖牙。

楼柯手指攥得越发紧了,那两条埋在他穴里的银蛇同时用一边牙齿刺破了下面肉蒂的包皮,他们并往里注入了一点透明的毒素,对人体无害,只是功效特殊,紧紧只是注射在皮肤上就能让人爽到脊背发麻,更不要说现在银蛇咬在了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位置,盛接了毒素的蒂尖迅速涨大起来,整体发红鼓胀如豆,随着马匹的动作蹭在粗糙的马背上。

肉蒂的包皮因为被注入的毒素咧开一条缝隙,露出中间肿大的阴核,一条银蛇施施然拔出尖牙,攀附着楼柯的股间爬到他的阴茎上打圈勒紧,一只长牙塞入肉柱顶端孔洞上面。

而那条咬住楼柯阴蒂的银蛇也缩回到阴道里面,转身向着深处接着爬去,纤长光滑的蛇身让蛇在温热的阴道里面行动自如,所到之处贴在一起的肉褶全都乖顺退开,甚至带着一点讨好意味一般把蛇引到了子宫宫口的位置。

楼柯脸色变了一下,心中可怕的猜想在被一点点证实,他什么也顾不上近乎慌乱的想要抓住蛇尾,指尖却只是摸到细滑的尾尖,银蛇甩了甩,一下子游到里面,蛇头贴在肉环状的宫口处。

圣子的阴茎被源源不断的注入粘液,像是逆流精液一样堆到膀胱口,另一只银蛇用它的脑袋撞击紧闭的宫口,滑溜溜的细尾巴尖挑着红色的宫颈软肉逗弄,银蛇借着那个被磨出来的小洞迅速的滑进子宫,像是准备过冬一样团成蛇卷,然后一只牙尖带着毒液咬进内壁。

“唔!”

楼柯这下终于忍不住尖叫出来,即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克制不住地痉挛抖动,从腿间喷出一大股淫汁,整匹马背都被浇湿了,水液沿着大腿的弧度流到崩紧的脚尖。

任何一个视力正常的信众大概都能看见圣子这副在马背上高潮,抽搐,乃至于酸麻酥痒到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捏着肉蒂自慰的淫乱情态,他穿着圣子的朝服,眉眼温柔,垂泪时候宛如悲天悯人的圣母雕塑,所做的事情却和街道旁价格最低廉的暗娼并无二异。

楼柯伏在马背上,他现在根本不能思考别人会怎么看他,他已经被叠加的燥热折磨到疯了,他感觉自己的宫腔似乎都肿胀了,伸着手不得章法的用指尖夹着阴蒂搓玩,让拇指的皮肤蹭开阴核间的缝隙,然后提起腰把咧开口的阴核一次次蹭在马背的鬓毛上。

楼柯用腿夹着马肚,被快感攻击的大脑连思考都难以做到,只会重复着用张开的肉屄肏弄马背的动作,只是他的叫声却比被他淫弄的马匹的声音还要大,满身汗的咿咿呜呜地在马上叫出声。

只是诡异的是,这种淫乱的行为丝毫没有改变周围围观的信众的崇敬表情,他们站在路边双手合十,嘴里歌颂圣子的伟大和博爱,赞美圣子的高贵和纯洁,在他们的视野里,圣子身着华服,仰着头穿过街道。飞鸟停留在他的左肩,在他的耳侧别上一只花。

而在那层华美的幻境之下,他们被神钟爱的圣子在众目睽睽下被玩弄,被淫蛇肏弄子宫,在马背上被摆出各种轻佻浪荡的姿势,潮吹一路却求救无门。

在这样的情景下,他身上的衣服比起祭祀用的礼服,大概更像是一件凌乱的婚服,白色头纱盖着新娘的潮红的脸。

头纱下面楼柯眼睛无神的望着天空,曲着腿踩在马背上,望向那些源源不断的被人抛洒在他身上的圣水和花瓣上,那些象征着透明和纯洁的圣水和花瓣在落到他身上的一瞬间就会变成精液和吻痕,变成神肮脏的欲望的造物。

他躺在马背上,子宫内的银蛇盘成蛇环,像是某种诅咒。

他扎好的头发上带着白精,用花露洗过的身上满是腺液,甚至楼柯感觉自己的脚尖被一阵隐隐发烫的水流淋湿,他不确定浇在上面的是不是神的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