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珣最见不得池绯哭泣,他低下头来,开始吮着她的泪,池绯捧着他的脸,凑上了自己的唇,季珣疯狂的吮吻着池绯的双唇。
他去意甚是坚定,唯一挂念的就是池绯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他和兄长有个什么万一,池绯腹中的孩子便是大渊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热烈的吻陡然变质,浑然忘我的两人不自觉地贴近了躯体,互相摩挲着,想要从对方身上获得抚慰。
季珣的手掌已经探进了池绯的衣领,熟门熟路的从缝隙钻进了兜儿,找到了隐藏其中的珠果,指掌放肆的捻揉,将那乳首激得泌出了乳水。
“姆嗯……”池绯难耐的轻哼着,此时季珣松开了她的唇舌,声音低哑的在她耳边说道:“绯绯,小声点。”
季珣从有技巧的拉出了池绯的肚兜,放在她唇边,“绯绯咬着,别给外头听去了。”事态紧急,季珣挑了最轻、最快的车辆,稍加不注意,里头的动静就可能被外头的护卫听见。
池绯没有任何犹豫,咬住了那水红色的兜衣,把声响全部堵在里头。
临别,池绯也很想要他,所有的不舍都融化在肢体的交缠当中,池绯靠在车壁上,季珣撩起了她的裙摆,扯去了里头的绸裤,下身袒露在空气之中,池绯浑身上下一个哆嗦。
季珣的指掌来到了湿濡的牝户,拨开了那因为孕事而厚实的蚌肉,他轻轻捏了捏躲藏在其中的小珍珠,那珍珠因为他的挑逗而肿胀。
“唔嗯......”池绯咬紧牙关,不让声音流泻,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头响起,池绯扶着车窗窗缘,一条纤白的腿儿被季珣高高抬起,
季珣扶着热烫勃起的肉棒子,抵着水盈盈的牝户,接着一个挺腰送到了最深处。
“嘶”男根突破层层叠叠的媚肉,抵到了最深处,媚肉兴奋的抽搐着,紧紧吸附着茎身,似是想要挽留那外来的入侵者。
两人都想要获得欢愉,也想要取悦对方,动作极尽的缠绵悱恻。
季珣恣意的撞弄、鞭笞着池绯的肉穴,粗硕的肉柱狠狠的冲撞,没了平时的节制和温柔。
噗嗤噗嗤
湿滑的媚穴被插得发出了一阵令人脸红的水声。
有那么一瞬间,池绯仿佛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季璿的存在,池绯紧紧咬着嘴里的兜衣这才能忍着不呻吟出声,情感和灵肉同时受到强烈的刺激,她的眼角都出现了泪花。
池绯浑身上下都因为季珣的撞弄而晃动着,尤其是那条被抬起的腿,大腿被季珣的臂膀固定着,小腿却随着他的动作而狠狠的晃动。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响在车厢里头回荡,两人压抑的低喘穿梭其中。
季珣一手从池绯身肉绕到了身前,伸进了池绯的衣领,揉捏着里头饱满的胸脯,两人的衣着都大致齐整,可却进行着男女之间最密不可分的活动。
春潺不断泌出,酥麻的快慰感从体内传来,肉棒子被爱液浇灌得又湿又亮,龟棱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的媚肉,把喜悦一波一波推送到池绯体内,同时享受着承欢的女体所带来的缠绵,男性最易感的棒身宛如被千万张小嘴吸附、挽留。
穴肉被操得外翻,随着傍身出出入入被带出,在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池绯紧紧咬着牙关,眼前已是一片的白光。
而季珣还不停歇,狠狠的挞伐着,就这么经过了百来回,这才把所有的男性精华射向最深处的宫口。
云雨停歇之后,两人都有片刻的惫懒,就这么静静的依附着。
不知不觉,宫门已经近在咫尺,这同时也代表着离别的脚步步步逼近,季珣轻手轻脚地打理好两人的衣物,虽然衣服上还是有些皱褶除不去,但也算是平整,季珣抬手理了理池绯鬓边几缕调皮的发丝,脸上带着宠溺的笑。
池绯的手不自觉的环抱着自己,下意识地想要安抚自己不安的情绪。
“绯绯,我跟皇兄都不在,可是你别怕,母后把岳母大人召进宫了,你得好好照顾自己,万一我跟皇兄有什么不测……”季珣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交代后事的内容让池绯情绪爆发了。
“你不许说这些,我不听!”她的眼眶红通通,看起来可怜极了,季珣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却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得说的。”季珣的大掌放在池绯的肚子上,“我只是说万一,不代表我们不回来了。”季珣的手在池绯的孕肚上依依不舍的流连着。
“我必定拼尽全力,把皇兄带回来,不让他失信于绯绯,君子一言九鼎。”季珣耐心的面对池绯的情绪,此时马车已经完全静止一段时间,可池绯还在哭着。
“殿下。”外头传来护卫队长迟疑的声音。
季珣把池绯抱在怀里,让她闷头哭泣,恣肆的释放心中的恐惧。哭声持续了好一阵子,约莫经过了两刻中才逐渐消退,池绯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只剩下一些抽泣的声响,季珣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去了,你乖一点,该睡就睡,该吃就吃,知道吗?别让我跟皇兄担心了。”池绯哭得他心肝都要碎了。
池绯咬了咬下唇,微微的点了点头。
季珣这才打开了车门,他没有回头去看池绯的反应,因为只要他一回头,就难以再硬下心肠撇下她离去。
0140 139 地动山摇
那一夜,是不安稳的一夜,夕食过后,地面出现了大量的爬虫,山林里头皆是兽类不安的嘶鸣着,沙沙沙沙的声响是鸟类在扑腾,天空几乎被鸟群遮蔽,也里本就黑暗,更凭添几分的吊诡恐怖,住在半山腰驿馆的季璿即便胆子大,都忍不住心底发毛。
“殿下,天地灾变之前,鸟兽最先能感应到。”说话的是海岱少尹扬存,由于府尹遭极刑,季璿便做主让少尹暂代其职,海岱地区本有两个少尹,一个同府尹一般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尸位素餐之徒,另外一个便是扬存,扬存是十年前的状元郎,因为不满季轩的暴政,所以在醉后抒写了一篇“君谴”来指责威帝的政策。
季轩虽然为人残暴,但却是爱才的,加之他对自己的声明并不在乎,季轩瞧着那篇字字珠玑、力透纸背的文章,还能赞一声,“好字啊!”可季轩也不是什么仁慈的主儿,他没要了扬存的性命,却把前途大好的扬存贬到海岱当一个七品的少尹。
扬存在地方打滚了十年,见识也多了,没了年轻时的那股戾气,看得多了以后,他发现威帝这个人虽然狠,可是却是做事有章法的,虽说不上爱民如子,可也不会放任贪官污吏糟蹋人民。
在京城吏治至少是清明的,百姓因为重刑不敢犯法,官吏也因为畏惧皇权而兢兢业业,全然不似海岱,许多官员仗着身为郡王的姻亲,这些年来欺男霸女,这桩桩件件的事件,都在摧折他的心志。
在太子爷不顾情面亲斩贪官之时,扬存心中是痛快的,明明太子的行为便是他当初口诛笔伐的暴虐,可他却领悟到了人性之恶,唯有以暴制暴才能扼杀,这时他才真理解到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在季轩上位之前,大渊在中土还是弱国,必须年年向赢国上贡,如今立场早已颠倒,威帝扶持赢后亲弟上位,赢国成了大渊的藩属国,中土四国已有两国被大渊吞并,外族也无法越雷池一步。
暴君和雄才大略只有一线之差。
太子颇有乃父之风,杀伐决断弹指之间,不畏人言亲斩贪官的魄力让扬存新生钦佩,跟在季璿身边也福气,为他瞻前顾后,一点怨言也无。
扬存的建言不能等闲视之,季璿左思右想后,对着裴炎吩咐道:“少将军,既然扬少尹有疑虑,咱们便先拔营,迁到平坦处驻扎。”
季璿此行最大的依仗便是裴炎带领的五千精锐,为了维护季璿的安危,如今五千精兵有皆在半山腰,若是遇泥牛翻身,恐怕有不测。
季璿这个决策下得即时,几乎是在一行人全数抵达平地之时,一时地动山摇了起来。在摇晃停止后,那原本安身的驿馆已经移位。
季璿身为太子,又有皇命在身,令刻领兵到附近的村落救灾,那村落有半数的人逃出来了,可还有许多人压在瓦砾堆之中,一时哀鸿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