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吮着泪水,之后轻轻啮咬了一下她红通通的鼻头,接着攫住了她的唇,霸道中不失柔情,重重磨辗过唇肉后,灵舌长驱直入,与池绯唇舌交缠,难舍难分。

池绯的羞口心心落落的,一股麻酸的疼一阵一阵的袭来,每当那麻疼发作的时候,眼眶就会一酸,鼻头亦同,泪水无法控制的流下,甚至流到了嘴边,把这个吻都变得酸涩了起来,里面夹杂着浓厚的不舍。

池绯尽情回应季璿的深吻,重重的回吮他的唇舌,仿若将溺之人找到了浮木,紧紧依附,怎么也不肯撤手,又像是想要融为一体,避免分离。

两人都急切的开始扯对方的衣物,季璿身上的朝服和池绯身上的常服一件一件落地,在池绯扯去蹀躞后,金玉落地的声响格外清脆。

血肉之躯贴在一块儿,池绯的双手在季璿颈后交扣,拱起了身子他互相摩挲,男子健硕的身躯压在少女荏柔的身躯之上,刚与柔形成了空前的和谐。勃发的阳物熟门熟路的抵在动情湿润的洞口,在那翕合个不停的口子上面轻柔的磨蹭着。

“姆嗯......”酥麻的感觉从小腹一路流窜,池绯自然的拱起了腰,呈现求欢的姿势,粗硕的巨物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顶最深处的花芯。

“哈嗯......”在硕物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季璿终于松开了池绯的唇,池绯已经喘得说不出话来,就连季璿都有些气息不稳,两人四目交缠,季璿只觉得自跌入了一汪深渊,他几乎要被池绯眸底的深情给淹没。

在那一瞬间,季璿的心跳几乎要止住了,他浑身发麻,喜悦不只在身上,更在心尖上,他领悟到了,他对池绯何止是喜欢?那是一种近乎痴狂的爱意,恨不得能够把自己的心剖开,袒露在她面前的爱意。

“绯儿……我心悦于你。”心悦诚服,心悦臣服,甘愿为她的裙下臣。

池绯的眸子里头产生了光泽,灿若星辰,她的心脏因为季璿的话语而跳动的飞快,两人的婚姻,说实在是仓促的,在漫长的岁月里,池绯一直以为她会嫁给自己文质彬彬的未婚夫,过上平淡简单的一辈子,或许会有一个或两个的孩子,或许会和夫婿举案齐眉。

可季璿猝不及防的闯入她的生命之中,强势的成为她的夫婿,她内心抗拒过、喜欢过,如今这喜欢越来越深浓,越来越无可取代。

她出色的丈夫,如今与她融合为一体,她的腹中有与他血脉相连的子嗣,他们正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从他的眼底,她能够看到自己,看到为他而绽放的自己。

“我也是,心悦于你。”或许早就不是单纯的喜欢而已了,只是到了临别,心中的感受越来越清明,就像照了镜子一样清楚。

“我好高兴。”

季璿紧搂着池绯,开始奋力的挺腰摆胯,将喜爱之情以行动送进池绯的体内,湿润的甬道早已是兴奋不已,季璿重重的鞭挞,将麻酥酥的感受放大了数倍,池绯仰起了白皙的颈子,季璿的唇舌贴在上头,留下了一道道属于他的痕迹,池绯平时不喜欢他俩在她身上留痕,可今日却放纵他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啊嗯……好深……阿璿……还要嗯……”

噗嗤噗嗤,交合之处一片泥泞,大量的春水浇灌在奋勇进出的茎身上,被抽出又带入,顺着雪白的臀沾到了床榻之上,在池绯身下留下淫靡的水痕。

“喜欢夫君这样操你?”季璿低喘着,眉眼间具是欢愉。

池绯也不矫情,呢喃着,“啊嗯……喜欢……最喜欢被夫君操了嗯……”离情依依,令池绯敞开了心胸,忘却矜持两字,尽情的回应季璿的冲撞,抬起腰、扭着臀,两人一个狠狠的插入,另外一个用力地迎接,配合的天衣无缝。

池绯的大胆大大的取悦了季璿,他的冲撞越来越带劲,啪啪啪的声响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哈嗯......”池绯的娇吟拔高至破碎,密密麻麻的酥麻感铺天盖地而来耶瞬间像炸开了烟花,季璿势如破竹,一瞬间将池绯抛到了最高点,池绯整个小腹都在痉挛,媚穴也开始快速而有节律的收缩。

“嘶绯儿可咬得真紧。”甬道里头的媚肉一圈一圈的紧缠而上,季璿只觉得小腹一阵骚动尾椎一阵酸麻舒爽,一路麻到了头皮,强烈的射意涌升,季璿是咬着牙关,这才忍过了这波射意。

使劲的鞭挞了高潮过后的媚穴百余回后,季璿这才尽情释放了一切。

在释放之后他用马上退出,抱着池绯翻转过身子,呈现面对面,下身交连的深拥状态,享受着那股密不可分的亲密感。

季璿在池绯头顶落下数个亲吻,故意发出了响亮的声响,逗得池绯笑了起来,池绯搂着他的腰肢,大腿往他腿腰上跨,把脸埋在他的怀里,猫儿似的蹭个不停。

收收线,准备完结!(很爱说这一句)

0125 124 留下夫君(女上主动H)(季珣:有这种好事!!!!羡慕妒恨!)(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离别在即,季璿自是无法满足于一次的缠绵悱恻,他和池绯腻歪了一阵以后便抱着池绯往床上而去,那平时总是容纳三人的床,如今终于只属于他俩,可习这时间太短暂了不说,只消他一离去,怀中的可心人便由胞弟独占,一思及此,季璿的心里就仿佛被针尖一次次的穿刺,隐隐作疼,后劲强大。

“绯儿,你可得时时想我,天天想我。”季璿总是内敛一些,这样的话很少说出口,如今他这把池绯困在自己身下的一方天地,无比认真的要求着。

池绯愣神了下,没能招架住这高冷的男人突如其来的柔软,平时不撒娇的人,这一个乞怜的眼神,让池绯的心口又是一阵紧缩,一点也舍不得让他失望。

池绯搂着他的脖颈,主动凑上了红唇,在他唇畔落下吻,柔软的唇磨蹭了一阵。“会的,我会每天想你……”池绯这些话出自真心,她会想他,就算有季珣相陪,也会想他,他都还没启程,她就在想了。

池绯的答案让季璿满意了,俊朗的容颜上笑逐颜开,池绯特别喜欢季璿的眼,那一双眸子形状漂亮,睫毛又长又翘,黑白分明的眼底带着内敛的情感,在他笑的时候,那光亮仿佛可以把夜空点亮。

“可不许唬弄我,要时时想念着我,因为我也定是时时念着你……”季璿的手掌往池绯的小腹一贴,“也会想着他们……”季璿的脸靠池绯极近,每一次言谈之间,气息都会在池绯的脸上轻拂,让池绯一阵搔痒,皮肤上痒,心头也痒。

池绯又觉得鼻头涩了起来,双眼又红了起来,“我会很想的……他们也会想爹爹的……”

“阿璿,我瞧过舆图,从京城到海岱不远,可是母后说了,沿路还得安置流民,去一趟可能要十来天,你可会错过他们出生?”三个多月的身孕,太医说了,若是双生子多半无法足月,很可能怀胎七月就发动,这样中间只有四个月的时间,加上来回、处理公事,季璿很有可能赶不上孩子的出生啊!

季璿被这个问题问得心中一梗,海岱当地的灾情十分惨重,这一去没有个三五个月无法轻易脱身。

确实,他很有可能会错过池绯生产,错过他头一个孩子呱呱坠地的日子,这令他心中有着难以磨灭的愁绪。

他早就想好了,他必定是得进产房的,他要陪着她生产,要第一眼见到自己心爱的孩子,可如今这些想法很可能皆成空。

“珣弟会陪你的。”季璿也想拍胸脯保证自己会如期归来,不过这样的大话,他却不敢轻易许诺,只想在这个话题上四两拨千斤。

池绯又急红了眼,在她的预想中,在她生产之时,两个夫君都会陪着她,在这样紧张的时刻,她更是倾向依赖季璿,想到季璿可能不在,她便难掩心慌,“可我想你们都在。”这是句任性的话,池绯自己知道,如若他不是太子妃,只是个斗升小民,她当然也希望太子能以民为重,可生为季璿的妻子,她无法如此大义。

总是贪心,初时只是祈求他归来,后来更盼君早归。

“我尽量。”这已经是季璿权衡之下,最保守的回应。

床帷之中,弥漫着惆怅的氛围,孕中的女子总易多思,在那一刻,她失控了,只想要扑倒季璿,把他压在身下,不让他离去。

池绯伸出了柔荑,描摹着季璿的眉眼,又咬住了下唇,她推了推季璿的胸膛,季璿不发一语的望着她,任她行动,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可却放纵着,让她在他身上做乱。

池绯挣开了他的怀抱,翻身将季璿压到了床笫之间,接着爬到了季璿的身上,跨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季璿仰躺着,大掌扣着她的腰肢,脸上有着纵容和宠溺,还有迷恋。在如此极致暧昧的姿势之下,季璿的阳物已经坚硬如烙铁,在池绯的两股间热烫的贴着,表达着他对她最深的爱恋。

池绯被自己的大胆和季璿的反应闹得一阵害臊,僵在季璿身上,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池绯再怎么大胆,都是闺阁中长大的官家千金,什么讨好献媚之举,她怕是想都没想过的,她被以正妻之礼教育,若非遇上两兄弟,那大抵在床帷之事也是古板至极,战战兢兢的敦伦,为绵延子嗣,不为男欢女爱。

池绯羞赧至极的模样,倒是让季璿生出了几分的爱怜,他只得在言语间提点她,“绯儿这是想留下夫君吗?想做点什么,让夫君舍不下你。”

季璿的嗓子像是火焰,融化了池绯心中最后一丝的犹疑,褪去了她心的矜持,现下哪有什么比季璿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