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一时间,池绯弓起了身子,花径里头痉挛不休,身体上究极的欢快让她一瞬间迷了心智,全心全意的紧搂着季璿,两人仿佛分享着相同的喜悦,紧紧搂着对方好一阵子没松开手。
0099 98 只看着我(裸身作画微H)(璿哈一边撩妻一边求珠、求收藏、留言)
回过神来,池绯才注意到,自己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季璿在一艘小船上,以天地为床和被,就这么恣肆、放纵的有了肌肤之亲,她伸手拢了拢前襟,低着头不敢看向季璿,两人下半身还交连着,池绯心底有些不安,她是知道季家兄弟在性事上多能捣鼓的。
季璿知道她容易害羞,也没打算在船上耗掉所有的时间,在两人分离的一瞬间,大量的情液打在他的腿胯上,他将两人身上清干净以后,小船正好靠近其中一个码头,季璿将时间算得将将好,船只靠近码头后,他率先起身,接着扶着池绯上岸,池绯还是有些摇摇晃晃的,但有季璿在她却也一点都不担心。
上岸之后,两人之间有着一阵的沉默,池绯的心跳还是跳得飞快,在季璿与她十指交扣之时,池绯只觉得浑身发热,这倒是稀奇了,早就和两兄弟把该做、不该做的都做完了,却在牵个手的时候感到害臊。
两人在一片林子里头走了一阵,穿过了大量的树木之后,有着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受,耳边出现潺潺水声,眼前一道白练落下,在那小小的瀑布旁边,赫然出现一间草庐。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许就是这般意趣,这藏在林深处的建筑,吸引了池绯的注意力。
“这里是我的画室。”季璿低下头瞅着池绯,池绯的目光也正好投向了他,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交,有着几分炽热。
“进去看看?”季璿漫不经心的开口询问。
池绯本就充满了好奇,自是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她怎么都没想到,如此奢靡的行宫里头,居然有这般朴实无华的地点。
虽说是草庐,主要建材却有竹子,远远的便能闻到一股清香,草庐外头围了一圈竹篱,推开了门以后便是一眼可以望穿的院子,院子里也是种满了青竹,草庐旁边直接连接水塘,水塘附近几只白鹤悠悠的走着,也不怕人,水车辘辘的转着,将水幕溅得飞高。
“以往,只有到行宫的时候,我和珣弟会分开行动,晚上还是得睡在一块儿,不过白日里母后就睁只眼闭只眼。”
季璿和季珣的个性差异颇大,兴趣其实也大相径庭,季璿热衷茶艺和绘画,季珣则喜爱骑射和马球,两兄弟为了在外的一致性,总是得互相迁就,可到了行宫,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季璿也会想避开这个与自己生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弟弟,这草庐便是他觅得浮生半日闲的好去处。
虽是小草卢,但却是太子殿下的小草卢,每日都有下人精心整顿,在打开主屋的时候,也是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这屋子的采光良好又临水,打开了窗之后,里头十分凉爽。
草庐内部十分宽敞,巨大的桌子上面铺了白纸,挂了各式各样的画具,还摆了一套黑檀制作的桌椅,以及一个能供午憩的罗汉榻,那罗汉榻上头摆了整套的寝具,都是茶色系的,上头绣了仙鹤。
环顾四周,能见到墙上挂了许多画作,里头多半是行宫里头的景致,也有猛兽园里头的兽类和白鹤的图画,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几张赢皇后的人像画……不得不说,季璿的画技实在出众,里头的人像不多,不是赢皇后,那便是季珣了。
“这是阿珣吧。”池绯驻足在一张男孩的画像前面,饶有兴味的上下打量着,这差不多看起来是十一二岁的大小,那么在季璿动笔的时候,恐怕也是这个年岁。
“连这你都能看出来。”季璿也不会因此感到太惊讶了,他已经信了,池绯全然不把他跟珣弟当作一体,这样很好,却也有几分恼人。
有时他会想,如果他可以不要这么喜欢她就好了,如果他不要越来越喜欢她就好了。
“画得可真好。”池绯感叹着,她的称赞来自于真心,没有半分溜须拍马的成分在。池雍有那整屋子的画作在,池绯从小看着看着,还真给她看出了几分道理来。
“绯儿,此番带你来,便是要让你入画。”季璿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池绯身上,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烙进眼帘里头了。
池绯面对季璿热切的眼神,不自觉得感到紧张,季璿顺手拿了几只毛笔,很随性的指着那罗汉榻,说了声:“坐。”
池绯拘谨的坐了下来,在知道自己要入画以后,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
“把衣服脱了。”季璿的态度太冷静,听起来就像是在说:“脸往左转一点。”之类的指示,可他的指示却是如此惊世骇俗。
池绯愣了一下,这才领悟到了,季璿所说的“画”,跟她想像中的画可能不大一致。
“怎么,绯儿不愿?”季璿温和地问着,都是夫妻了,池绯也并非带迂腐之人,对于这种夫妻情趣,她并不是那么排斥。
她的双手来到了前襟,开始解开身上的衣衫,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落去,季璿的目光令她觉得,他正以目光褪去她的衣衫。
在她身终于一丝不挂的时候,季璿来到了池绯身边,捏着她精巧的下巴,喟叹了一句,“绯儿,看着我、只看着我就好了,嗯?”
池绯傻愣愣地点了点头,这里也没有别人,不看他,还能看谁呢?
池绯总觉得季璿的话语中有其他的意思,但是她下意识的不想去深究。
季璿拿起了毛笔,扫了扫池绯的眉眼,又扫过了池绯的唇,他脸上有着一点点的痴狂,只道:“不太对呢......”
那毛笔尖沾了水,有点湿润,扫过皮肤的时候十分的痒,池绯只觉得浑身上下起了点鸡皮疙瘩。
季璿的毛笔来到了她的胸前,开始在她胸前的蓓蕾上面打转,那粉嫩嫩的珠果接受到刺激,产生了一股麻酥酥的感受,池绯抬起水盈盈的眸子,奶猫似的轻吟了一声。
“绯儿的身子可真敏感。”季璿轻轻笑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唤醒了一边的蓓蕾后,开始唤醒另外一边,他摸了摸池绯的脸,“这样的表情好多的,可还差了一点儿。”
0100 99 毛笔入穴(毛笔道具playH)(季璿:绯儿~叫出来,阿珣在外面偷听呢!)
在两边的珠果都被搔得充血挺立过后,季璿大笔一挥,长长的水痕一路迤逦到耻骨之处,池绯的身子也因为痒而几乎从榻上弹了起来,季璿轻易的压住了她的身子,让她上半身仰躺在榻上,她的双腿敞开着正对着季璿,毛笔开始在那粉嫩饱满如蜜桃的花户上头不规矩的打转儿。
“阿璿……嗯……不要……哈嗯……”湿润的狼毫扫过了藏在层叠唇肉里头的花珠,立刻让那害羞躲藏的媚珠子肿胀了起来,成了一种淫媚求欢的深粉色。
“绯儿还是不诚实啊,下面的小嘴明明都出水了,怎么会不要呢?”节骨分明、白皙修长手指灵活运笔,仿佛妻子的下身是他的画布,可以随意在上头增添色泽。
季璿还真在脑海里面思索着该怎么用色,他只觉得全天下最绚烂的色泽都衬她,在花火宴相遇之初,在不起眼的小角落,一朵未开的娇花含苞待放,而他就是那个有幸目睹花开的有缘人。
“啊嗯……”那笔锋画过穴口的时候,又酥又麻的感觉让池绯忍不住娇啼不只。
毛笔在牝户来回刮蹭,蹭过了大量的花水,吸得又饱又满,“这么湿了,拿绯儿润润笔可真刚好。”唇畔挂着笑意,季璿的眼儿都成了两弯月。
池绯全身上下因为他的调笑,呈现无比柔媚的粉色,白皙的皮肤薄得下仿佛可以见到稀稀的血管。
“绯儿这样很美,但还可以更美。”笔尖在他手下抖个不停,持续的给与她刺激,那麻痒的感觉不断堆积,层峦叠嶂、越堆越高,池绯仿佛在秋千上,被越推越高,最后再也不能够高,浑身绷着,迎接那被推到最高峰的舒畅。
“啊嗯……”她的声音媚到了极致,季璿可以感受到血液中的骚动,下半身的胀痛已经到了极致。
花径收缩着、绞扭着,穴口开始翕合,晶莹的春液潺潺流出。
“唔嗯……”池绯又是一阵娇吟,粗硬的笔杆没入了那收缩个不停的甬道里头,在高潮迭起之中注入了强烈的麻痒感,池绯晕乎乎的,只觉得浑身都是酥软无力。
“这样很好……”又是一根笔杆没入了花穴之中,三根、四根,娇美的女体完全敞开,芙蓉面上具是春色,尤其是内快要滴出水来的盈盈眸子眼尾的红,真是动人心贤。
季璿握着一把的毛笔,轻轻的推送,池绯仰起了弧度优美的颈子,身上泛了一层薄薄的粉汗。
“阿璿……”她娇柔的唤着,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身子里头出现了一点空虚,她的神色有着几分的空濛,看起来仿佛是迷路在森林里的仙子,彷徨不知所措,凡举有血性的男儿,皆无法抗拒她的诱惑,又何况是季璿?
“妖精!”季璿低咒了一声,他只觉得他和胞弟都给妖精迷惑了,还心甘情愿的,只愿能时时刻刻相伴,只想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