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儿可知民间有归宁听床的习俗,在姑奶奶和姑爷休息的时候,府上老奴会来听听房中的动静,看看姑爷和姑奶奶是否和谐。”
池绯腹诽心谤,“你们是太子爷呢!谁敢啊!”不过这句话她放在心底,没有骂出来,她脸上堆着笑,“我娘不至于派人来的,我真的累了……”她的尾音拉得老长,脸上一片可怜兮兮。
“好绯绯,你要怎么确定岳母没派人呢,咱们总不能现在去问吧?”季珣从池绯身后扣住她的腰往下摁,池绯感受着她身下的硬挺,只觉得自己大概躲不过了。
打也打不赢,她气呼呼的别开了小脸不看两人,“反正都欺负我。”
“哪里是欺负了?是疼爱。”两人同时发声,声音里头有着心同的无赖,池绯闭上眼睛,一副“我就随便你!”的样子,颇有壮士断腕的气势。
两人只觉得好笑,索性认了,“咱们说是疼爱,太子妃非要说是欺侮,那便是欺侮也罢,总之……非得各好好的要你一回不可。”
这种混话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也只有这两位太子爷了。
池绯采不配合抗议,她僵硬的靠在季珣的怀里,一动也不动,可是却无法阻止他们俩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的衣物给褪下。
双子:万一岳母派人来听床怎么办?咱们当然要热烈一点!(??ω??)(??ω??)
绯绯:你们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们一样脑子被门夹了吗?????ヾ(≧O≦)〃嗷~
<? ? )))><<(绯绯:我就咸鱼躺! ? 双子:我们帮你翻身~~~)
0075 74 贴在墙上(傻呼呼的大咸鱼)(2300收藏免费剧情章)
绯萼和绯扇一个在屋檐上一个在离寝居最近的树上,两个训练有素的暗卫几乎快要和四周的环境融为一体。
绯萼冷冷的睨着贴在墙上努力想听出个所以然的太子妃亲爹,受过精良训练、聪明伶俐的脑袋瓜子一瞬间转不过来,她无法判断是否该知会房中的主子,他们俩的岳父意图听他们墙角。
绯萼的目光扫向了远方的绯扇,绯扇摇了摇头,表示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下的情况。
“池谐光,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风风火火出现的人影解决了绯萼和绯扇的困境,那人快速的来到池四爷身边,一个鸡爪手便捏住了池四爷的耳朵,用力地一拧。
“呀呀呀!疼啊疼啊!”池四爷跳个不停,嘴里还有话说。
“宁宁,我这就是担心女儿啊,她会不会受欺负啊……”池雍的声音在宁宁威逼的眼神下越来越小,最后他玩着自己的手指头,目光完全不敢投向妻子。
“池谐光,你一个大男人去听女儿的墙角你好意思?”宁宁脸上有些不自在,习武之人耳力好,她已经听到房内的动静了,肤色健康的脸蛋上开始出现红光,可池雍根本没那本事,跟人家听什么墙角?
“我这就……没想那么多啊……”池雍人高马大的,好歹比宁宁高了一个头,可是在妻子的威压下,他就像只蔫头耷脑的大型犬类,可怜兮兮、呜呜噎噎。
“你还会想啊?老天爷可真公平。”宁宁没好气的戳了戳丈夫的脑袋瓜,接着叹了好大一口气。
“什么意思啊?”池雍不明所以,眨了眨眼,那一张天仙似的脸蛋上出现了疑惑。
“老天很公平,把你的脑都长到脸上了。”空有美貌,脑子却不好使。
房内的声音源源不绝的传到宁宁耳里,让她浑身一阵臊热,直想着赶快离开这令人尴尬的场域。
“宁宁别这么说,我也是有其他优点的啊!”大美人委屈巴交的瞅着自家媳妇儿不放,如果是一般人被这么般眼神瞅着,大抵会心生不忍,不过”宁宁已经和池雍共存这么多年了,早就对池雍的眼神免疫。
宁宁冷笑了一声,像个逗弄良家妇女的恶霸,“还真的有其他的专长,那就回去好好发挥一下好了。”宁宁捏了一下池雍的臀,逗得三十八岁的大男人脸上一臊。
“宁宁,不要啊!说好不这样抱我的,宁宁……放我下来!”比宁宁高出一个头的大美人被轻易举的拦腰抱起。
“乖点!”宁宁用力地拍了一下美人儿的屁股,美人儿马上安静了,小媳妇儿似的把头靠在妻子的肩膀上。
“这么关心女儿的房事,嗯?”宁宁又扇了一下丈夫的臀。
“没有。”美人儿的声音隐忍了起来,似乎带了哭嗓。
“关心女儿的房事,不如关心你自己的,现在哭,不如留到等一下在床上有得你哭。”宁宁狞笑了一声,抱着自己的丈夫大步流星的离去。
绯萼和绯扇瞪大了眼睛,瞅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摇摇头哑然失笑,这一家子可真是太逗了,也还好太子妃没她娘那样的魄力,不然她们这些暗卫还不被搞得上窜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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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牛悲惨的啐念:我们家崽崽得到一个会用各种动物声音唱童谣的玩具,然后我的一天变得无比悲惨~
下一回:美人爹被娘亲教训的现场!
0076 75 睡个美人(宁宁X大咸鱼~女攻H)
宁宁抱着自家夫君,小男人也乖巧的搂着她的肩,最后索性把头埋进了她的肩颈,“宁宁,我都这把年岁了,你就别老这样抱我了,丢脸!”池雍把头埋在她肩上,鼻子动了动,口鼻间萦绕着她的发香。
宁宁身上的气息总能让池雍感到心安,他下意识的蹭了蹭,无比的依恋。
“要是怕丢脸,你就要有个正形,做事情之前先动动脑子,知道吗?”池雍如此乖巧,让宁宁一阵心猿意马了起来,她就是喜欢她的美人夫君乖巧听话的样子。每每见他如此乖顺,她就忍不住想好好欺负欺负他。
也还好宁宁把四房守得跟铁桶似的,四房里的奴才都是自己人,奴才们见了夫人抱着老爷经过,都自动的低垂双眼,要马背过身子去,要不就是突然看起了远方的天际,仿佛天边出现了不可言喻的异象一般。
宁宁一路畅行无阻,踹开了寝房的门,再顺脚用后脚跟把门带上,两人的寝房以宁宁的兴趣布置的,里头以水蓝色为基调,所有的帷幔都是天水碧为主,宁宁娘家富裕,成套的家具都价格不俗,阖室飘着淡淡的紫檀香。
巨大的拔步床真的能在里头行百步,当初为了把床安置,宁宁还自己大兴土木把卧室给重建了一番,池雍就这么被扔上了床,接着宁宁直接爬了床跨坐在他身上。
池雍喘息着,白皙的肌肤上镀了一层匀称的薄粉,宁宁的手指滑过了池雍的胸膛,一双充满媚色的眸子直瞅得池雍一阵心荡神驰。
这成婚将近二十年个年头了,他当年对宁宁一见倾心,而他何其有幸也能得到宁宁的喜爱,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忍不住发出渴望的低喘。
他永远无法忘怀当年他被兄弟拐去花楼时,那些庸脂俗粉见他貌美,居然对他上下其手了起来,若不是女扮男装来听曲儿的宁宁出手相救,他还不知该如何自处。
宁宁从那时就是个强势的性子,如今也一点都没变,宁宁脸上促狭地笑容一如以往,双手顺畅的扯开他的腰带,“怎么了,想了?”
“很想,每天都想,宁宁……”池雍的嗓子有些嘶哑,许多人笑他惧内、一无所成,可他们不知道,他的妻子就是他今生的成就,他所要求的不多,就只求一个宁宁。
“乖一点,就给你。”宁宁低下了头,吮吻着池雍的唇,唇舌主动的掠夺池雍嘴里的气息,两人唇舌交缠,难分难舍,池雍的双手也来到了妻子的身上,一阵忘情的爱抚。
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除去,宁宁身上蜜色的皮肤摸起来光滑细致,让池雍心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