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绯自然是感到不舒服了,许是梦到嘴里塞了很难以下咽的食物,她本能地发狠要咬人,季珣察觉到危险,手快的捏出池绯的下颔才免去一桩惨案。

“原来奶猫也有爪子。”男性最脆弱之处险些被牙咬,季珣却颇有兴味,同时将肉茎狠狠的送到了喉头。

“咳嗯……”上面的嘴被异物充塞,下面的小嘴遭到唇舌入侵,池绯这一觉睡得极度难受,她只觉得自己身在一个极度痛苦的梦中,挣扎着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阿珣,你可别弄伤她了。”季璿从池绯的双腿间恋恋不舍地抬头,警告的眼神投向了季珣,语气也有几分的危险。

“知晓了,我亦舍不得。”季珣的手放在池绯的胸乳上,大掌一边将那白嫩的玉乳揉得变形,一面在池绯口腔中快速的抽送着。

那敏感的龟首被喉管夹得一阵舒畅,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尾椎升起,快速地掠过四肢百骸,季珣闷哼着,一阵射意过后,灼热的精水全数浇灌在池绯的喉头,池绯无意识地吞咽着,嘴角流下了一些口涎,眉宇轻蹙,瞧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乖宝贝,咽下去就好了……”季珣把半疲软的阳物抽出,池绯一脸难受,季珣心底某一处的柔软被激发。

他抱着池绯的上半身,让她微微侧身,大掌在她背后轻拍着帮他顺气,他的语气像在哄孩子,也不知道池绯听不听得见,总之她是慢慢的把东西给咽下去了。

带着被捷足先登的怒气,季璿继续疯狂的舔吮着池绯的牝户,舌头用力地扫过了那挺立肿胀的珍珠,用力的在上头打转,直到他感受到池绯双腿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哈嗯……嗯啊……”池绯哼哼唧唧地吟哦声变得婉媚,拱起了腰肢四是在求欢,季璿的手指也加入了,在两旁的蚌肉上有力的揉摁,大量的花液汩汩流出。

季璿的舌尖灵活的搔过了尿口,接着侵入了那微微翕动的穴口,一阵顶弄、舔转、抖动。

“啊嗯……”酥麻的电流流遍了全身,池绯的身子在梦中尝受到人生第一次高潮,池绯嘴里不住轻吟着,大腿不自觉的分开,穴口收缩不止,大量的情水沾染在季璿的唇舌间,他舔了舔唇,品尝着这专属于他的美味。

季珣双目猩红,瞅着池绯满含春色的脸蛋,她紧闭着的双密,扇子似的睫毛不住的轻颤,檀口微启,那媚入骨髓的声响从里头传出,粉色的舌头无意识的蠕动着,他用指掌玩弄着池绯的胸口,清楚的感觉到当池绯到达高潮之时,那粉嫩的乳尖也胀得通红。

季璿这才心满意足了,季珣是第一个在她身上寻求到快感的人,而他则是第一个带给她愉悦的男人,即使她本人对此一无所知,但这成了他们两兄弟共有的美好秘密。

两兄弟紧守着最后的界线,尽情亵玩她的身子之余,仍为新婚之夜保留了最后的喜悦。

寅时过后,两人让人放了一池热水,抱着满身精水的小姑娘入浴。

池绯明明在睡梦中,小脸上却充满了困倦。

“累惨这小宝贝了。”如今池绯躺在季璿的怀里,他爱怜的摩挲她的小脸。

“往后多宠一点就是了。”季珣怎么也没想到,经过这么短短的几个时辰,他对池绯已经从有兴趣,转为喜爱。

他喜欢这个准太子妃,也愿意用心去宠爱她。

“皇兄,咱们回头打一场,赌注住便是绯儿的初血,你说如何啊?”

“好,赢的能得到绯儿的初血,输的……便得到绯儿第一次清醒的口侍。”两兄弟兀自做好了决定,而池绯不管愿或不愿,都只能接受。

本文除了这一篇,都是女主可以很开心的H(喂),除了可能强度会腰疼以外都很性福!

池绯:可以不要没关系......

我今天有粗长!(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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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腿芯酸着(400珠加更)

池绯清醒的时间点已经近午,即便是在冬日,那日头也已经高挂,窗子已经被宫女打开,凤仪宫是威帝亲自为赢皇后打造的宫殿,即便偏殿平时都无人居住,依旧是采光、通风良好,这天光透床帷,洒落在池绯的脸上,想要再贪睡下去,怕也是难,可池绯偏偏把被子往头上一蒙,酣睡到了日正当中之时。

池绯与她的父亲个性相似,都十分好安逸,平时睡到日上三竿也是常有的事,在夜里遭受两兄弟一阵磋磨后,困乏到晌午也不奇怪。

“姑娘醒了。”

当池绯的眼皮动了动的时候,小宫女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池绯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皮,印入眼帘的首先是完全不熟悉的帐顶,接着望向了一张清秀的小脸。

宫里的宫女长相都不差,眼前的小宫女约莫十四、五岁的年龄,有着一张圆圆的脸,上面镶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小巧微扁的鼻子,适合微笑的唇,唇稍微有点宽,让她称不上是美丽,但看起来很有人缘。

池绯心中有着一点的恐慌,在陌生的地方醒来,可是在看到这小宫女后,心中的不安减少了。

在季家兄弟起身上朝的时候,特意找了这个小姑娘来给池绯看床。

“奴婢秀儿,殿下吩咐奴婢来照顾姑娘。”秀儿笑起来脸上还有脸个梨涡,看起来可爱极了。

殿下?

池绯蹙着眉,昨夜昏迷前的记忆慢慢的回笼,那些刚消散的恐慌再次涌升。

“这里是凤仪宫的偏殿,太子殿下吩咐过让姑娘睡到醒,如今封太子妃的旨意估计已经到池府了,奴婢恭喜池姑娘。”

“什么?”池绯闻言整个人都从床上弹起来了,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一套不认识的粉色寝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认床没睡好,池绯只觉得这浑身不对劲儿,嘴里头是一阵麻,两腿间也十足胀痛。

池绯心中惶惑,不知开如何是好,如果圣旨都已经到了池家,是否代表一切都板上钉钉?

池绯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她不喜欢太多的惊喜,她喜欢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也喜欢那种和小门小户,从小熟悉的青梅竹马订亲的感觉。

非是她对两位太子有什么偏见,甚至也不是她对太子共妻有什么意见,只是她真的不想踏入规矩繁琐的宫中,成为皇家妇,池绯她自由惯了,实在不喜欢这个走到哪都要行礼的巨大樊笼,她总觉得在宫中,随便一撞都是可以随意捏死她的贵人。

就在池绯发愣的当下,秀儿已经吩咐下去,好几个同样打扮的宫婢捧着盥盆、衣物鱼贯而入,秀儿和另外一个宫婢手脚俐落的开始替池绯更衣。

池绯也是被服侍惯的,举起了手便任众人捣鼓,在她的寝衣被褪去的时候,她的脸色一白,她发现自己贴身的兜衣被换过了,她很想问是谁帮她换的,可是内心有个声音却叫她不要问。

扑鼻的香味儿打开了池绯的感官,她的鼻子轻轻嗅了嗅,确认那是一股食物的香气。

“如今已经过了朝食饭点,皇后娘娘已吩咐留膳,姑娘且安心用膳,皇后娘娘赐食。”池绯已经被训练成习惯了,听到赐字就想跪下谢恩,不过这一回他被秀儿制止了。

“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对姑娘十分宠爱,已有口谕,往后在凤仪宫和东宫都免去姑娘的礼。”

池绯也心里的滋味很复杂,她在圆桌前端正地坐着,只觉得腰腹之处都有些不自然的酸涩,尤其是坐下来的那一瞬间,那些尺私密处竟传来一阵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