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的时候,蒋青松没射进俞柳嘴里,而是抽出来射到了奶子上。俞柳骚的自己把雄精在奶肉和奶头上均匀地抹开,又撒娇让蒋青松给他的奶子做精液按摩。

蒋青松看着正甜睡的小骚货,无奈地笑笑,仗着自己顾忌他明天要上课,昨天肆无忌惮地发骚。

直到晚上,蒋青松去书房避风头,处理点工作,俞柳都能穿着漏奶头的胸罩和一条珍珠按摩丁字裤,逼缝被一串小珍珠磨得水涟涟的,淌了两腿的逼水,站在书房门口发骚!

蒋青松当时正在开一个视频短会,听到门口的声音抬头一看,差点当场失态。明知道电脑摄像头背对着门口,完全看不见俞柳,他还是立即“啪”地一下合上电脑。

他正咬牙切齿地要去收拾这个小东西,俞柳又笑着跑走,走之前还脱了那条裆部只有一串珍珠的丁字裤扔到了他怀里。

蒋青松一手接住,正好抓在被淫水泡得滑溜溜的珍珠上,一串珠子上都沾了满满一层水,险些从他手里滑下去。

好不容易忍着,勉强收了心去开会,蒋青松脸色难看,吓得视频那边的下属们纷纷加快汇报速度,比预期时间早很多地结束了这个会。

去屋里抓俞柳的时候,就看到他一点也不心虚地趴在床上,胸罩穿着(虽然露着两个没消肿的大奶头),吊袜带的扣子好好地夹在贴着大腿的袜边上,就是没穿内裤,光着嘟嘟的、果冻一样的屁股,就那么趴着,装没听见蒋青松进屋。

蒋青松上去,冲着屁股就是一巴掌。力道不大,声音挺响,两瓣屁股肉晃得好像蒋青松用了多大劲儿一样。

俞柳“哎”了一声,扭头冲着蒋青松笑,眼睛亮晶晶的,既狡黠又得意,小狐狸精似的,有恃无恐,颇有种“我看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感觉。

俞柳也的确得意,他老被蒋青松弄得狼狈至极,每次都被他干得死去活来,有了拿捏男人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看着蒋青松的样子,俞柳边得意边心软,不过最明显的还是高兴!怪不得蒋青松那么喜欢逗他,多好玩啊!就,开心!哈哈哈!

蒋青松扑上去搂着他就亲,从头亲到脚,一往阴户那里去,俞柳就拉长着声音叫:“明天”给男人亲的气喘吁吁、被揉弄得下面喷了一次也没忘。

屋里时不时就有拖长的俩字响起来。

“明天”

折磨得蒋青松无数次的想不管不顾地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操,干得他哭求尖叫。

大不了明天请个假!蒋青松有时候会恨恨地想。

但也只是想想,为了情事不去上学,这种事偶尔一两次便罢,多了就是胡闹了。

晚上这次蒋青松是自己撸出来的,俞柳这小东西得了趣,最后帮都不想帮他,一门心思地使坏。蒋青松可能心里还是藏着点儿不甘心,射在了俞柳逼上。

射出来的时候,他含着俞柳的舌头,吸得俞柳舌根发麻。

想到这里,蒋青松轻轻捏了捏小孩的鼻子。俞柳脸上露出点不乐意的表情,皱了皱鼻子,蒋青松一松手,他又满脸开心地睡熟了,嘴角还翘着。

蒋青松笑着叹了口气。

差点让他折腾死。

日常与时间,做积极交公粮的好同志,灌了一肚子精液去上学

烈日下似乎永不休止的蝉鸣声,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就突然消失了,天气逐渐转凉,知了的叫声逐渐变成了落叶干枯后被来往的人或车压碎的声音。

俞柳和蒋青松现在住的房子是栋漂亮的白色的洋房,房子四周有面积颇大的私人绿地。除了走车的路和露天停车场外,剩下的大部分区域里错落着玻璃花房、小路、养着水生花和小鱼的池塘。

后院搭着葡萄架子,下面摆了好看的椅子和小圆桌。俞柳有段时间很喜欢去那里玩,但有次仰着脸观察葡萄几成熟的时候,突然好大一条虫子落到了他脸上,给小孩搞出了心理阴影,之后就再也没在葡萄架下面坐过,打那这里就成了家里雇的花匠小憩时的场所。

为什么要雇佣花匠,因为花实在太多。花房里只有少部分的花,绝大多数都长在外面,庭院里随处可见的都是花,四季的花这里都有,无论什么季节,永远都有花朵在盛开。

种的最多的就是玫瑰,各种品种的玫瑰,连最外围保护着这片私人区域的高墙上也爬满了旺盛的爬藤玫瑰。

并且卧室和客厅窗下的两片玫瑰是蒋青松亲手种的,一直是他自己照顾着,从不假手他人。花期到了的时候,每天清晨,总会有束扎好的玫瑰放在俞柳床头。

俞柳醒来后也总会快乐地闻闻它们,然后把它们插进花瓶里。

随着温度的变换,院子里的还开着的花逐渐变成了那些耐寒的品种。

他们房子的围墙外有条路,算是这片住宅区的主路之一,路边分布了零散的住户,每家每户之间的距离都够远,充分保证隐私。

路两旁种了不少银杏。B市的银杏秋天落叶,有时候赶在冬天之前,这些叶子就能把自己的水分挥发干净。但在A市,这一过程被拉得很长,很慢。俞柳看着叶子从边缘处一点点染上黄色,绿色逐渐被黄色侵蚀,颜色逐渐由嫩转金,一直到进了冬天,银杏叶子才会刷刷地落下来,将这条路铺成金色。

银杏树太多,物业每天都会打扫,扫干净的路上很快又会飘满落叶,但住在这片区域里的非富即贵的住户们,没有任何一位对此表示过不满因为这真的是很美很美的场景。

蒋青松拉开窗帘,阳光瞬间倾泻进屋子里,洒在他赤裸的健美身躯和挺立的阳具上,也落在他身后还眯着眼不愿从床上爬起来的人身上。

俞柳不想起。

即使屋里温暖又舒适,还有人帮他穿衣服。

但冬天起床,就是很难。

蒋青松走过去,把在床上摊成饼饼的小朋友半抱进怀里:“我看到你睁开眼了。”

俞柳双眼紧闭:“你看错了,我还在睡。”

蒋青松举着他的手在半空中摇了摇,细白的手耷拉着,看上去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你昨晚不是发誓说今天要早起么?还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喊你起床。”

俞柳直接没声了,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现在真的起不来。

他今天大半天的课,8点就开始第一节,今年冬天他老踩点进教室,怪不好意思的。昨晚俞柳在家指天指地的,发誓今天早晨一定要早起,还拉着蒋青松一块发誓,让人家用尽一切手段,6点半把他喊起来。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严肃地拒绝了昨晚的性生活,两个人亲都没敢亲,就怕不小心擦着了火,规规矩矩地睡了。

俞柳闭着眼睛想:实验证明,适度的床上运动,只要在晚上11点前结束,就不会对第二天的早起时间产生太大影响。

蒋青松还在轻声哄他,男人温柔的声音不断往耳朵里钻,听得俞柳从耳朵到心里都又酥又痒,干脆两手一抬,勾着蒋青松脖子往下拉。

“干什么?”蒋青松顺着他的力道俯身。

俞柳哼唧:“一起赖床,我要拉着你共沉沦……”

蒋青松是谁啊,标准的没原则没底线的熊老公、熊家长,就一在老婆面前毫无坚持的男的。要不是俞柳昨晚逼着他,他才不会这么早就把家里的小朋友叫起来。

于是毫无抵抗地抱着俞柳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