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以前穿的裹胸都是带拉链的,但他怕军训动作一大把拉链给撑爆了没法收场,这段时间就换了前面一排挂钩型搭扣的结实版束胸。

蒋青松给他解搭扣,刚捏起束胸边,手上便是一片湿透的触感,他挺心疼,“勒得太紧了,明天穿以前那种拉拉链的吧,这种没必要穿。”

“你懂什么。”俞柳气呼呼的说,“你只有胸肌没有胸前这么大的两团肥肉,你什么都不懂。”

“行行行。”蒋青松投降,挂钩解开了三分之一,带着勒痕的丰满乳肉从上面爆出来。

俞柳觉得一下子呼吸顺畅了不少,连阴阳怪气都更有劲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吃奶奶,你懂得真多。”

蒋青松哭笑不得,三下五除二解了束胸扔到一边,干脆利落地低头含住奶头现身说法。

俞柳惊喘一声,前胸一片刺痒酥麻,他搭在蒋青松后背上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紧。

两个乳尖迅速地硬了。

这是他们这几天以来最亲密的行为。

军训太累了,两个人不仅没做爱,还默契地规避了大部分过于亲昵的活动,怕一经开始就停不下来。

俞柳每天早晨醒来时都能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他知道蒋青松一定正在里面解决晨勃问题,他性欲太强了,要是不管阴茎能硬很长时间平复不下去。

俞柳经常听着听着水声身上就热起来,腿夹紧着,阴户抽搐着想吃鸡巴。

他放松四肢躺平在车座上,身体像浸在舒适的温水里。

他也很想要呀。

嘘嘘被看,拍抠骚穴水花四溅,浴室冲屄,主动求鸡巴洗逼,暴肏内射灌浓精

车开进地下车库停下,司机对徐特助打了个“等一下”的手势,两个人对视一眼,互相心领神会,稳稳当当地坐在车上静静等着。

十几分钟后,后车门打开,司机目不斜视地盯着方向盘,似乎上面开出了奇迹之花。徐特助在这方面经历得少,没忍住好奇心偷偷扭头看了一眼

老板抱着人从车里出来,正低头说着什么,怀里的人被车上备下的小薄毯子裹得严实,唯独两条雪白的小腿露出来,从男人臂弯处垂下,凝脂一样的肌肤上印着几块花瓣般的暧昧红痕……

徐特助心头一跳,赶紧收回目光不敢再看,脑中不知怎么的,突然联想起一句诗来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他推了推眼镜,虽然不太相干,但是就是这么个意境。

怪让人脸红的。

俞柳刚到家就从蒋青松怀里跳下来,一把甩开毯子,光着屁股冲进厕所嘘嘘。他刚上车的时候吃了不少水果,又吨吨吨喝了许多水,再被蒋青松这样那样的一阵摆弄,早就尿意满满。尤其蒋青松上面咬着他的乳头,下面用手指抠他的骚点时,他差点没憋住尿在车上。

蒋青松看着俞柳跑起来一颠一颠的屁股肉,慢悠悠的换完鞋跟着进了厕所。抱着手臂往洗手台一靠,欣赏人家哗哗放水。

俞柳上身还穿着他那件训练服,扣子只扣了几颗,系的潦潦草草,中间大半乳沟都漏了出来,身子稍微一弯,白腻的奶肉便从大开的领口跑出来。

蒋青松站在他侧面,还能从缝隙里窥得一点若隐若现的粉红乳晕。

男人的目光强烈到有如实质,看得俞柳有点不自在。

“别看了。”俞柳坐在马桶上瞪他,为什么别人上个厕所你也看能得津津有味,烦!

“好看。”蒋青松眼带笑意,声音磁性,姿态潇洒,俞柳觉得他如果能沉默着立即转身出去,停止变态行为,那整个人必定会十分英俊。

蒋青松不仅没有任何想走的念头,甚至还想上前去帮俞柳擦一擦刚嘘嘘完的小肉鲍,毕竟它沾着水嫩生生的样子真的特别可爱。

蒋青松眼神一变俞柳就知道这人想干什么,反射性的要合上腿准备跑路。

蒋青松刚准备抓住想逃跑的小朋友逗一会儿,最好能逗到他扬着小拳头捶自己几下,鼓着脸凶巴巴的可好玩……正暗地计划着,就见那双要并在一块去的腿突然顿住,过了几秒,竟然改变了方向,慢慢向两边分开来。

蒋青松微愣。

俞柳红着脸:“哼!”

他双腿大张地坐在马桶上,露着鼓鼓的阴户,嫩红带粉的阴唇原本贴在一起,被腿上的动作拉扯得分开,阴缝里的隐秘之处便看得格外清楚:上面的阴蒂有了点要冒头的趋势,尿孔四周和阴穴附近都带着水渍,逼口一张一合,呼吸一样的收缩着,再往下能看到点小菊花的褶皱……

蒋青松呼吸渐重,眼中都是娇娇嫩嫩沾着水珠的小骚阴户,脑中全是小玫瑰带点羞恼强撑着不露怯的情态,他快步上前,一把将还张着腿的俞柳抱起来,径直往浴室走去。

俞柳被他用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抱着,下阴大敞着暴露在外,整个人都懵了,“你要干嘛?”不是要擦屁屁吗?他蹬了两下腿。

“别乱动。”蒋青松手掌揉捏着他大腿根的嫩肉,指尖在饱满的大阴唇上慢慢搔刮。

俞柳被他刮弄得又痒又舒服,下体逐渐涌上一股热潮,他叛逆的又踢了踢腿,换来蒋青松对着阴蒂的狠狠一按。

“啊嗯……”过电般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阴蒂直楞楞地冒出头来。俞柳身子猛地向上一弹,逼口开了闸一样呼地冒出一股骚水。

蒋青松牢牢抱住他,轻拍着不断向外溢水的阴户,小水滴四处飞溅,夹带着水声的拍击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明显。

俞柳的阴唇逐渐发烫肿胀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饥渴的跳动,阴道里连带宫颈和子宫都在空虚地抽搐。

“小浪逼的逼口在吃我的指尖。”男人将嘴唇贴在他耳边低声说话,一阵阵温热的气息扑在敏感的耳周,令他全身酥麻地打着寒战,“宝贝的骚水越来越多了,是不是又想尿……”

“啊……不、不想……”他颤抖着回答,他的阴唇正跟着阴蒂一起跳动。

两片骚浪的肉唇被紧紧捏住,拉到勃起的阴蒂上,将红肿不堪的小骚豆包起来。

“不想?只有尿尿才会有这么多水,不然它们是哪里来的?”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夹住被裹在阴唇中的阴蒂根部,缓慢地掐揉拉拧。

“啊啊啊不是尿尿!呜啊啊啊是逼水!……嗯……骚逼……小柳的浪逼里流出来的……唔嗯……好多的淫水呜……因为老公……老公正在揉小柳的逼……阴蒂好爽好舒服啊啊啊!”下体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俞柳击溃,他们好久没亲热,他太想念蒋青松了。

“啪!”蒋青松往这个不害臊的水逼上扇了一巴掌,阴蒂和肥厚的大阴唇被挤扁,又迅速地弹回去,淫肉渐渐浮现上一片嫣红艳色。

嫩逼被粗鲁地拍打,竟只有些轻微的痛感,过后便是铺天盖地的麻痒,又骚又痒钻心的难受。两颗奶头在衣服里也浪的无可救药,硬邦邦小石子一般将上衣胸口撑出了两个小帐篷。

蒋青松将俞柳放进浴缸里,手指探进逼洞四处摸了摸,阴道中的嫩肉立即热情的将它缠住吸吮起来,“逼骚的像小母狗一样,又软又热,被人日了二十年的熟逼估计都没有宝贝的这口浪屄骚。”

俞柳脸上情欲的潮红蔓延到前胸,迷迷糊糊地隔着上衣揉自己的奶子,两个软绵肉球被小手抓着肆意变换形状,硬奶头夹在指缝里,奶孔被训练服略硬的布料摩擦得微张,带来一阵阵加倍强烈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