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塞棉条?”手指按在湿漉漉的内裤上,指尖正好隔着布料浅浅地戳进小逼嘴里。

俞柳呻吟着略分开腿,逼口刚含住指尖便开始快速收缩,但手指只在穴口稍微顶弄了两下便抽离开……骚逼在巨大的空虚与失落中“噗”地吐出一小股水。

“再、再摸摸……嗯……骚逼里面好空……好痒……老公戳戳逼口……嗯啊……”

蒋青松用手掌捂住阴户狠揉了两把,俞柳腰一挺,“呜呜”地叫了几声,还没尝出多少滋味,那只温热的大手再次离开。

今天早上挤完奶洗了逼后,他们一起洗了个澡,洗完俞柳撅起屁股自己掰着逼,蒋青松亲手把棉条推进了被日得艳红的骚逼道里。

中午俞柳没去公司,在学校宿舍里休息,但是午睡前还给蒋青松拨了视频通话。俞柳骚呼呼地把屏幕对准了下身,为孤独吃饭的蒋青松全程直播了“浪叫塞棉条”活动,把屏幕对面的老公撩的鸡鸡硬硬后,自己快乐的睡了。

睡着视频也没关,俞柳坏心眼儿地把屏幕竖在两腿之间,仗着今天气温高宿舍里又没人,只在肚子上搭了个毯子角,这么张着腿晾着逼睡了一中午。

蒋青松也对着屏幕上那个中间露着根白线的骚逼,冒了一中午的火。

俞柳对着他软软地笑,“今天一下课……我就去厕所……嗯啊……把棉条扯出来了……啊啊!”

蒋青松隔着内裤捏住肿大的阴唇揉,“等不及想在车上吃老公的鸡巴?”

俞柳急喘着抬起手打了他一下,被男人捉住手放在嘴边亲,“我才没、啊!没想那么多……就是它吸满了……啊啊!别掐、别掐逼唇啊……我觉得没必要……啊!再放一个新的……唔啊啊!内裤把逼唇……磨得好爽啊啊!”

放学前塞新棉条根本没太大意义,反正它在阴道里待不了多久,就会被蒋青松用各种理由和手段拽出来。

蕾丝再昂贵精致,依然属于镂空织物,表面凹凸不平的编结花纹被手指按压在阴唇上摩擦,很快磨得娇嫩敏感的阴唇骚红一片,逼唇唇瓣滚烫肿胀地突突直跳。

蒋青松没管最急需抚慰的逼口和阴蒂,只一味地用湿内裤揉搓着逼唇,把两片骚肉搓得胀大肥厚后,便从内裤中抽离开。

肥肿的大阴唇将内裤裆部撑得鼓鼓囊囊,蕾丝逼水洇湿后颜色变深,紧贴在逼户上,把两片高胀逼唇中那条深深的逼缝勾勒得清清楚楚。

蒋青松架着俞柳双腿,手里托着他柔软弹性的小圆屁股,把脸埋进潮湿的阴户间,张嘴连带内裤一起,含住了那个肥美且汁水充沛的骚逼。

含逼吸汁,舔脸吹奶子,小玫瑰给变态老公买的内裤干屄超方便

俞柳腿根的肉很软,绵绵地挨在蒋青松的脸旁,让他不自觉地歪头对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蹭了蹭。

蒋青松胡子长得很快,早上刮得干干净净,下午下巴上就冒出了一点很浅的胡茬,肉眼看不太明显,然而在日常将俞柳可爱的小逼护在中间的大腿嫩肉上,但凡被下巴蹭过的地方,都很快出现了一些淡淡的红痕。

“哈哈,很痒啊!”俞柳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上面有点模糊地传过来,两条腿胡乱一扭,夹住了他的头不让他乱动。

这一夹倒是把蒋青松又往阴户上压了压。

暧昧的、带着湿气的淫香,瞬间以一种更为汹涌直接的方式进入了他的口鼻,继而充斥了肺腑。

蒋青松深吸一口气,舌尖在湿透的布料上来回搔刮了几下,被内裤紧裹着的骚逼和阴唇,立时轻微地抽搐起来。

蕾丝并不吸水,逼洞里没了能堵着泉眼的棉条,水流得畅通无阻,通过精美织物上的那些细小的镂空缝隙,一股股地渗出来,进了男人嘴里。

蒋青松略微加了点吸吮的力道,肥厚的阴唇立即和量变得更大的逼水一起,被吸进了他的口腔中。

逼水带着股淡淡的、淫荡的骚味,十分能刺激人的感官。在他将这些骚水吞咽下肚时,那种“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也显得异常淫荡。

而含在嘴里的阴唇,蒋青松第一次见到俞柳的阴唇时,它们比现在小,也比现在要薄,粉白色的,紧闭着,看起来青涩羞怯。现在它们变得肥美丰润,吃起来口感极好,平时是漂亮的艳粉色,一旦动情便会变得鼓胀骚红,每次久干后,经历了无数次撞击和摩擦的肉唇会变成糜烂的深红色……

更骚,更美,更动人。

蒋青松其实有些呼吸不畅,但蒙着一层极薄蕾丝的逼户,软嫩温热,淫香扑鼻,勾得他不愿意把脸抬起来半点。

在微微缺氧的状态下,感官变得加倍敏锐和专注。

他闭着眼,在一片黑暗中尽情地吮吸、吞咽、摩擦和啃噬。俞柳压抑的呻吟声变得愈发模糊,耳边渐渐只剩黏腻的水声,他自己急促粗重的喘息和鼻息声,激烈如擂鼓的心跳声,和体内轰鸣奔涌的、血液流动过的声响。

蒋青松的性器极亢奋的勃起,紧顶裤裆,硬得生疼,刚好压在俞柳脚面上。

俞柳被蒋青松这样隔着内裤饥渴的吃逼,吃得全身发抖,阴唇痛爽交织,下身两个穴和小腹全部变得空虚酸软,开始十分想念男人那根生猛肉棒。

他还穿着束胸,虽然还没涨奶,但胸口起伏间还是被压迫得难受。乳尖和乳晕一同陷在被压平的奶肉里,奶头硬得像小石头,顶上的奶孔里泛着一阵强过一阵的骚痒,让他只想把它们放出来用力地挠上一挠。

结果蒋青松就是不从他腿间出来,一直含着他的逼不住嘴的吃。

俞柳急得用脚背不停地蹭鸡巴,蹭得脚背通红,蒋青松才裹住逼穴,猛吸一大口淫水后抬起头来。

他粗喘着,下半张脸和脖子都湿乎乎的,衬衫领子上也沾了些水渍,看上去有些狼狈。

俞柳拿一双浸着泪的眼瞪圆了瞅蒋青松,心想既不是第一次见他那里,也不是好几天没做饿着了(明明今天早上还干了一次),怎么就突然馋成这样,跟瘾头犯了似的?

俞柳收缩了下完全肿大的阴唇,刚才被含吮着的时候还好,现在一暴露在空气里,逐渐冰凉刺痛起来,很不好受。

他拍开蒋青松伸过来摸他的手,骂道:“你突然发什么疯!”

蒋青松脸上发红,两眼激动得充血,俞柳不让他摸,他就把人家的手腕钳在一起拉到头顶上按住,压在小孩身上劈头盖脸地胡亲一通。

蒋青松常年锻炼,手跟铁钳子一样,俞柳两个腕子让他捏在一只手里,根本挣脱不开,只能被他压得胸闷气短,亲得呜呜直叫。

等蒋青松心满意足地抬起身的时候,他脸上的淫水已经分给了俞柳一半。

俞柳顶着一张被蹭得乱七八糟的脸怒视蒋青松!

蒋青松哈哈一笑,把小孩抱到怀里坐着,伸着舌头往他脸上舔,“这都是你自己洞里淌出来的水,嫌弃什么?”

俞柳左右摆头不让舔,“你是狗吗!”脏不脏!

蒋青松把小脑袋固定住,没脸没皮道:“是啊,老公是大公狗,要给宝贝小母狗舔毛。”

俞柳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于是蒋青松捧着他的脑袋,一点点地把他的小母狗脸上的淫水舔了个干干净净。

舔完还对准撅起来的小嘴香了一口,遗憾道:“可惜宝贝只想被老公伺候,不愿意帮老公也舔舔。”

俞柳一脸口水,警惕地看着他:变态,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