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逼道一绞,用力挤着逼肉,又从里面呲出一股逼水尿液混合物,蒋青松要不是往后撤得快,也得被喷上一脸。
蒋青松气笑了,撸了两把硬屌就两手拽着阴唇扯开逼口,冲着再次被扯得老大的逼洞一鸡巴捣了进去,“小骚东西,逼里欠抽了是吧?”
俞柳还委屈呢,被一棍子捅得大叫一声,边骚声呻吟着边断断续续道:“前、嗯啊……前后能一样吗……前面又……啊!又不是……插进来尿的……啊啊啊!干进子宫了!好猛……咿啊啊……宫颈口被撑、啊、撑松了……鸡巴捅死骚子宫了……啊……”
这一棍直接把逼里最后残存的那点儿尿全捣了出来,鸡巴干逼早就熟的跟回家一样,大龟头冲着宫颈口上的小嘴就硬怼着插了进去。干进子宫后没急三火四地奸宫底,鸡巴一进宫口就停下,让小骚宫颈箍着鸡巴茎和龟头系带的敏感处好好吸上一吸,子宫里昨晚射进去的精液混着逼水往马眼里钻。
蒋青松被子宫吸得睾丸上提,一股爽意直冲头顶。他爽得头皮发麻,用力一挺腰,把根硕大上弯的屌棍又深又狠地日进了逼腔里!
“骚逼!骚货!老公这就尿进你的子宫里!骚母狗撅着骚逼子宫和屁眼抢着当尿壶……”逼唇在他手里被拽得又长又肥,大长鸡巴哐哐哐地狂奸骚逼子宫,戳得隔着层肉膜的屁眼都鼓胀变形起来,更遑论正在接受暴肏的子宫!
俞柳挺着个被尿灌鼓了的肚子,让鸡巴奸得眼角往外不停溢泪,他的肚子被尿成了水球,奶子也涨奶涨成了两个水球。男人不去吸奶头吃奶,大乳球只能压在浴缸壁上,靠被干得前后挪移的身体来回挤压着胀痛的乳肉往外挤奶。
俞柳腹部以上的身子沾满了奶头射出来的奶,散发着阵阵甜香奶味,腹部以下的部分却满是晨尿的骚味,这股骚味不仅弥漫在外、附着在体表,还深入到他下身的两个逼里,他的肠道和子宫里!
“不行了!啊啊啊!不行了!骚死了……骚逼要骚死了啊!……大鸡巴!啊啊大鸡巴……操子宫、操子宫袋子……操得浪逼好爽啊啊啊!骚宫袋子要……啊!要被尿啦!啊啊小柳的子宫……要变成啊!变成尿壶啦!唔啊啊啊太爽了!干爆了……啊!大鸡巴要把骚尿壶……骚鸡巴套子……奸爆了啊啊!”
俞柳眼前一片迷蒙,他眼上蒙着一层水,那是他被肏出来的生理泪。
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从逼腔里光速向外四处扩散:大鸡巴把子宫戳刺到变形……屌棍在逼道宫腔里刮着淫肉进出……他被鸡巴挤压得屁眼和被撞击得水声哗啦啦直响的大肚子……阴唇逼缝阴蒂小鸡巴奶子和全身每一寸的皮肉、从头发丝到脚趾……
“好骚……好爽啊啊啊!小母狗太骚了……爽死了……好舒服!骚逼好美啊啊!骚小柳要被……操死……操飞了啊啊啊!干我……啊呜呜呜!尿骚逼……尿爆骚逼啊啊!”
俞柳身下的奶头骤然一胀,大奶头乳孔猛张,奶水狂喷得他在一片耳鸣中恍惚间都似乎听到了“呲呲”的射奶声,骚逼里一阵接一阵的翻绞吸吮着喷水,缠得鸡巴在子宫里突突直跳,潮喷时的骚逼硬是把还想好好操一会儿的鸡巴给骚得精关大开!
蒋青松捏着长长的逼唇按在两边饱满的阴肉上,抓紧了阴户往外狂掰,下颌紧绷着飞速挺动劲腰把肥逼撞到变形,鸡巴捅着骚肉洞直把它往死里操!
“啊啊啊啊啊!”俞柳被肏得语不成句,脑子里一片糨糊,只能一叠声儿地张着嘴尖声浪叫!
“鸡巴今天就尿爆你这个浪逼的肥子宫!尿成尿水袋子!一整泡尿,没有骚屁眼跟你抢,全尿进老子的鸡巴套子里!骚逼身上天天带着老公的尿骚味,让人一闻就知道!你有主了!”
“骚母狗!张大了逼袋子!把你追着鸡巴要含尿的骚子宫张开!接好了!”
粗长骇人的鸡巴棍顶着逼恶狠狠地往里猛力一奸!
俞柳反射性地竭力张开逼洞和宫袋,几束浓稠热精先射进了宫腔里,和昨晚的精液混杂了起来。
逼袋子里的浓精很快被更加凶狠的水柱冲散,鸡巴射完精后抽动几下,龟头一顿,马眼里忽地又射出一股骚尿,将渴望尿液浸润的子宫,迅速地尿成了个淫骚水球……
回奶遥遥无期,大白兔吃萝卜,老男人的骚话永远不嫌多
俞柳的奶水终于少了。
蒋青松早上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就开始含着乳头不住地吮,吮了得有五六下,才从奶尖里吸出口甜汁来。
俞柳就是在乳房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中醒过来的。
一睁眼就看见胸前埋着个大脑袋,抱着一边的奶子专心致志地吃奶。
俞柳心里顿时一股夹杂着起床气的邪火涌上来,本来要抽那个碍眼的后脑勺,手都举起来了,在那儿比划了一下还是没舍得,最后扬手冲着蒋青松后脊梁狠拍了两下,“不准吃了!昨晚不是说好只是含着睡吗!”
“啪啪”两声听着是挺响,蒋青松受着只觉得跟被小猫爪子用肉垫揍了一样,既没杀伤力也没侮辱性。
想了想小玫瑰举着粉粉嫩嫩梅花状的小肉垫噼里啪啦地打他……蒋青松被自己的脑补给逗笑了。
至于什么“昨晚发誓自己只含不吸”……昨晚发的誓只归昨晚,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再说了,蒋青松狠吸一口,老子就是个床榻骗子。
这话他虽然不敢说,但是很敢想!
奶只要吸出来,再往后就出得顺畅了。
奶水一多蒋青松反倒不急着吃了,就那么松松地叼着奶头,半眯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想起来就含着吃一口,舌尖还要把个圆肉球拨弄来拨弄去。
边吃边玩,身心一片愉悦,满嘴里都是甜滋滋的奶香,从舌头尖一直甜到嗓子眼。
俞柳胸脯逐渐又开始了熟悉的胀痛。
他咬牙推蒋青松,“好不容易变少了,你这么吸,又得变回原样……”
蒋青松吮了下奶头,咕咚咽下一口甜奶汁后含糊笑道:“……那不是挺好。”
俞柳又拍了他一巴掌,气道:“你倒是开心了,我都躲了一个月了,难道以后还得天天在家里待着,出个门都要遮遮掩掩?”
蒋青松就是横亘在他回奶道路上的一座大山!
俞柳拽着蒋青松的耳朵往两边扯,“你自己每天胸前挂两个小西瓜试试!”
蒋青松吸空了一只奶子,一偏头含住另一只,“这就帮宝贝吸空西瓜汁,给你减减负。”
俞柳还想捶他,结果被男人吃着奶头猛吮了几大口,乳根到乳尖刹时过了电般地窜过一阵强烈酥麻。他娇吟一声,脑袋里立刻开始熬浆糊,混混沌沌地忘了要说什么了,只能一味地软着身子,手不知不觉间就摸到蒋青松的头上紧搂着,把男人往自己胸乳上压。
俞柳不说话了,蒋青松咽了几口奶后却又不老实。他吐出被含得湿漉漉的奶头,双臂张开着撑在俞柳身侧,从上方细细地欣赏两个雪团一样的乳房。
奶子刚被吃空,正绵软温驯地摊在胸脯上,一片雪色里夹着些红痕,是蒋青松刚刚印上去的指印。比它们更红更艳的是分立两侧的乳头,红灿灿圆溜溜地挺着,顶上奶孔里渗出来的奶水给红果上点了一点白,更显得奶头骚气袭人、娇艳欲滴。
蒋青松有些惆怅前几天要吃空两个奶子可没现在这么容易。
当时奶子被揉捏着,奶汁四处乱喷浪费,又是洗鸡巴又是灌逼穴的,这么造孽的糟蹋,剩下的口粮也能把他喂个饱。
早上咖啡都不必喝了,只喝奶。上班前还能出挤一保温杯,左手提着奶杯右手牵着老婆去公司。就算杯里的喝完了,奶子里还有新鲜的,俞柳当时还穿着哺乳装呢,伸手就能把胀得圆鼓鼓的奶子掏出来吃一顿。
吃奶吃得起性了,就能立马扒了小玫瑰的内裤,把他抱到鸡巴上,揉着软乎乎的小屁股、叼着奶子痛快地干一通。
现在也就勉强能吃个半饱。
蒋青松往上一挪,把支起来的鸡巴戳到奶子上,叹了一声:“粮食危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