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吗?”杨禾栀问他,然后将后背绷紧,双腿本能地夹紧蒋泽赋的腰,下身故意使上力气,小穴将抽插的鸡巴吸得更紧。
黑夜里的房间很静,只能听到窗外有隐隐的树影婆娑声,杨禾栀害羞地埋在男人颈间,他身上本干净的香味沾染上了两人交合的淫糜味道。
蒋泽赋的下半身干她干得如火如荼,上面却用唇瓣温柔地啄吻着她的眼睛,鼻尖,嘴巴。“喜欢,喜欢死了,不只是喜欢操你”
起初,他对她产生好奇,她眼底摇曳的碎光,就像初春枝头的桃色,裹着晨露撞进他的瞳仁,自此之后,每一个对视都让他心里生出细密的痒。
后来,他有了嫉妒,对她产生欲望,一点一点累积,成了燎原的星火,焚尽理智的藩篱。
时至今夜,蒋泽赋终于完整拥有了她,他甘愿溺亡在她的温柔乡里,任潮水卷着残存的清明沉入珊瑚。
身后的镜子被他的动作撞得发出响动,杨禾栀被男人脸上缱绻的爱意恍了下,她压下心口的躁悸,又听他说。
“我喜欢全部的你,栀栀。”
见她已经渐渐适应,蒋泽赋暂时抽出自己的肉棒,将杨禾栀抱起,放在了镜子旁的檀木书桌上,方便他更深猛地操干。
琉璃台灯被男人打开,照着杨禾栀光滑白腻的上半身,她从脸颊,到双乳,再到小巧的脚趾,都像氲起粉红的雾气。
她生着纤长的鹤颈,锁骨平直向内凹去,柳枝似的腰线被灯光裁成薄薄一束。偏生胸前鼓着的硕大蜜桃般的弧度,叫他爱不释手,连呼出的气息都让他觉得甜津津的。
蒋泽赋爱怜地用手指梳理她丝缎般的乌发,将碎发都撇在一边,然后俯身又吻上她的脖子以及双乳。
“嗯……”杨禾栀唇边溢出哼吟,伸指插进他黑色的短发间。
男人探身压上来,灵巧的舌头吸住她的脖颈,留下两个粉红色的印记。还没等杨禾栀吃痛,他的唇便一路往下,扫过乳珠附近薄嫩的皮肤,含吮咬弄着顶端的乳尖。
杨禾栀的屁股坐在温凉的桌子上,全身赤裸的白腻肤色与木头的檀棕色形成过分扎眼的对比。
她双腿大开,用手肘撑着桌子,露出粉嫩泥泞的阴唇,上半身因为欲望而绷成一把满月的弓。
被男人的唇抚慰着奶子,杨禾栀却觉得陡然空下来的腿间又烫又痒,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神经,道德和理智已经通通被她抛在脑后。
什么都比不得现在这一刻,她渴望他的鸡巴操进来,射满她,淋漓浇灌她。
“蒋泽赋……”她忍不住叫他。
穴口还在不断正向外吐着水液。酥麻空虚的感觉传遍全身,像毛孔里都燃起密密麻麻的火星,要将她融化焚烧。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热气吹得她胸口泛痒。
“给我吧,求你了。”
蒋泽赋停住动作,挑眉轻笑地看着满脸欲色的杨禾栀。
他直起身体,将身上的衬衫褪去,居高临下地睨着仰躺在他书桌上求欢的女人。
男人精壮的胸膛下能看到流畅的肌肉线条,腹部肌肉凸起,人鱼线沿着腰侧蜿蜒而下。
“想要?”蒋泽赋问她,眼睫垂下来,在他的眼下留出两道半圆的影。
“嗯,要你插进来,射进来。”
杨禾栀挣开迷蒙的眼睛,呢喃着看向蒋泽赋充满性张力的紧实身材,她说话已经完全不过脑子,主动把身体往后仰得更开。
柔嫩的穴口完全暴露,沥沥地留下银丝。
男人将长长的肉根先擦过她敏感的阴蒂,粗实的阴茎蹭磨过柔韧敏感的阴蒂,清黏的淫液不断从缝口流出,不断高潮的快感像过电般在杨禾栀背脊炸开。
她软着手臂,差点撑不住桌子,只得扭动着身子调整姿势。
蒋泽赋为了缓解她一会儿的酸胀之感,用拇指按上藏在阴蒂贝肉间的珍珠,开始不停揉弄。
听到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响起,那根赤热的巨物已经迫不及待地硬得更胀,青筋暴胀,圆硕的马眼怒张,正向外吐着粘液。
他伸出两只手分别固定住杨禾栀的两边胯骨,然后直接挺腰撞进去。
这一次,蒋泽赋没再怜香惜玉,他抽送鸡巴的力度越来越大,肉囊抵到了杨禾栀的腿心。两人身体随着操干的深度,紧紧贴住又分开,发出啪啪的节奏响声。
“慢一点……”杨禾栀被撞得头脑昏沉,穴内被填满撑到极致,胀痛和酥麻同时袭来,她顿时腿软,手握上男人的手臂,屁股堪堪想向下滑去。
蒋泽赋似乎故意要误解她的意思,把她嘴里的“慢”字当成催促他“快”的指令。
“慢不了。”他哑声答着,撑着她的胯骨,把人重新提到了桌子上,肉棒再次用力插了进去。
他贯穿地又猛又急,捣弄的速度像暴雨夜劈开梧桐的闪电,沿着杨禾栀的神经末梢烧灼出蜿蜒的磷火。
“啊…啊…”她极其快速地达到了高潮,水液喷出来,浇在了套着避孕套的鸡巴上。
蒋泽赋的喘息因她泄了的呻吟而骤然粗重,他的性器被甬道持续绞紧了十几秒。射意窜进脑海,他只觉整根肉柱从马眼到囊袋都在紧绷,从尾椎骨传来一阵极其酥麻的痒意。
同样也达到了性高潮,蒋泽赋再也忍不住,俯身撑在她的旁边,吻住她的唇,白浊的精液一股股从阴茎内射了出来。
0051 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慈善晚会结束后,乔书因站在休息室外的露台,晚风卷着楼下车道残留的尾气。
她双肘倚在雕花铁艺栏杆上,视线仍然停顿在楼下的一方花草丛上。华伦天奴的珠光缎面长裙仿佛被吹成一道凝固的银河,衬得她身体撑得笔直纤长,整个人如名门淑女一般。
黑色宾利的车影早已驶离,她亲眼看着蒋泽赋的手臂穿过女人的膝弯,那截缀着碎钻的裙摆扫过车门时,晃出星河倾落的弧度。他弯下腰,细心地替她把裙摆整理进车内。
车尾灯渐行渐远,带起一片细密的灰尘白雾,她的心头却仿佛被尘土覆上,盖得严严实实,喘不过气。
旁边和她一起来的千金林嘉媛有些无语地翻起白眼,不快地跟她吐槽着:“什么啊,他今天招呼都不跟你打一声,就带着个女人走了?”
乔书因摩挲着光滑的栏杆,语调怅然若失:“他可能已经忘记有认识过我。”
“怎么可能?你家里可是和蒋氏保持了这么多年的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