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上他的脖子,眼波流转,言笑晏晏,翘起的嘴角委屈地说:“嘴唇都要被你咬破了,我要咬回去。”
说着,轻暖湿润的唇印在他唇上,轻轻含咬,直到留下一排细细的牙印。
她忽然听到男人喉结处发出一声性感的吞咽,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她怕他一口吃了她。
这时,他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昨晚就不该心软。”
他心想,她果然是冲他来的,她就是来做他的女人的,她心里是喜欢他的。既然这样,他跟她在一起的任何一个夜晚都不该被浪费。他应该尽一个男人的本分,里里外外的占有她,夜夜身体力行的疼爱她。
可他不知道,这世上除了喜欢,还有很多,比如山林外令人眼花缭乱的繁华世界。
话落,他偏头再次吻上她的唇,轻柔的,饱含疼惜的,却也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温软的唇含着她的,舔那细白的齿牙,允那清甜的小舌,他像是一下子学会了接吻,懂得如何让她换气,照顾着她紊乱的呼吸,若即若离的勾着她,让她有空隙回应他。
呼吸间都是唇舌交缠的喘息,听得空气都要热了。陈昭寒手伸下去摸到她的腰,细软纤细的腰身,他一只手就能握住一半,他将她抱起放到腿上,让她清晰地感受他的欲念。
她软软的坐在他身上,鼻子里发出哼软撩人的呻吟来,蓬软的胸口紧紧贴在他怀里,那么香,那么软,那么……真实,他真的愿意为她倾尽一身精血。
夕阳还在,橘黄的树叶在他们脚下窸窣作响,似乎吹来了一阵风,抚在脸上,轻轻的,痒痒的,可再痒,徐斯颜觉得也不敌这个男人痒。
她闭着眼,迷迷糊糊亲着他,双腿过电般承受着他的燎吻,感觉他温声细语的每一下亲亲都有力的贴在她的心尖上,令她心痒,痒得想要更多,他也确实如她所愿,寓意深长的抚摸着她的腰。
没把她抱腿上之前,这男人在用唇舌引诱她,撩她,抱上之后,他在用肉体撩她。
陈昭寒是将她跨抱在腿上的,柔软的双腿被迫打开,她直直坐在那一坨凸起上。
“呀嗯~”
隔着衣服她也是很敏感,嘴唇没空发声,那呻吟全从鼻子里哼出来了,像只发了情的小动物,边哼哼,边扭着腰想要合上双腿,可她再烫腿也合不上,反倒是把男人夹的浑身窜火。
徐斯颜一坐下去就被他撑起的裤子顶出了一丝脑门缺氧的快感,不得已,手撑在他肩膀上,往后挪,陈昭寒怎容她退缩,长腿膝盖半曲,又将人滑下来压在他的肿胀上。
坐滑滑梯也是有风险的,那滋味过重,他都听到鼻音了,他怕把人真给弄哭了,亲了下她的鼻子。用一只手压住她的腰,放开了腿让她骑着自己瞎蹭弄。她一坐实会顶的心慌,虚虚抬起又空虚难耐。她无论怎么坐都难受,或舒服。
男人也很动情,却非要跟她一起感受欲火快要焚身的痛感或快感。温热的唇沿着她的下巴落进脖子里,埋在锁骨处细细啃噬,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下面会疼炸了。
徐斯颜身上敏感的不像话,碰到哪儿都能激起一阵阵过电的酥麻,可陈昭寒哪会放过她身上的半寸肌理,半阖着眼将她裸露在外的雪肤一口口蹂躏个遍。
“别弄了,痒~”
她真的忍不住了,声音都软的像是在撒娇,睫毛一闪,眼角便溢出多余的水花。
“哪儿痒?”他舔着她脸上的水花,呼吸灼热的好心问她。
“坐着痒,陈昭寒,我……”
他竟在这时摸进她的衣服里,顺着嫩滑的肚皮,摸上去,推高内衣,抓住那只不安分的雪白软兔,揉捏抚弄,“这里痒不痒?”
“唔嗯~”徐斯颜一口气没呼出来,下意识咬住自己的食指,脖颈微微后仰。
她腿心湿了,或者是早就湿了。
13.怜惜(H)
一个男人,不管看起来多老实多正经,都不影响他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蔫坏色情的一面。
腰上那只手顺着她的小腹伸进裤子里。
“湿了?”
摸到那一片湿软,干热的手指顿显僵硬,男人哑声问她。
徐斯颜阻挡不及,虽然被臊的颊边滚烫,却是不闪不避,双眼直直的对着他,“嗯……”
他盯着她,双眸火热。
“我帮你脱裤子?”他说,“湿了穿着不舒服。”
徐斯颜脸皮没他厚,红着脸眨了下眼睛。
很快,她双腿光溜溜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他身上很热,很硬朗的热。
他不单脱了她的裤子,他是把她剥干净了。
他甚至三下五除二摘了自己身上的束缚。
赤裸相对。
两人的衣服都被挂在树枝上,她的白色内衣贴着他的背心,一种很奇妙的视觉传达。
山那边的云像是被烧着了,安静的燃烧着。
陈昭寒背靠着树,眉眼隐忍而愉悦,身上的肌理修韧结实,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体内的血液正在进行怎样的疯狂叫嚣。
徐斯颜不敢低头,双手托着胸部,眉眼妍羞不似他坦荡。
她的辫子松了,发丝毛软俏皮。玲珑雪白的美人躯散发着羞涩的风情婉媚,脆弱而香艳,叫人不惜死。
他的手干燥滚烫,轻轻抚上她的小腿,顺着膝盖滑到大腿再到腰上,来回逡巡,爱不释手。
“阿颜真美!”他含混着感慨,唇舌在她肩膀上碾吻,吻不够似的。
她仰着颈子低低细喘,身体止不住的战栗,心似他掌间的一抹浮云,被他的气息撩拨着。
男人有力的双臂托起她的臀部,将她捧到面前,乳香诱人,他用鼻子拱她挡着的手,声音干渴,“阿颜,让我尝尝。”
“害怕的话,手抓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