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闻栖少有的喊了一声路晚安的名字,眉头紧簇:哪里不舒服?嗯?跟我说说

看到路晚安这样,闻栖心疼,她不知道路晚安为什么突然情绪大变,她看得出来,路晚安现在很难受。

她用指腹强硬挤进路晚安唇瓣间,把那被咬的快要出血的下唇勾出。

闻栖捧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这里离医院不远,去一趟不麻烦,真的身体不舒服的话,自然不能让路晚安这样呆在家里。

路晚安摇头,没解释什么,把闻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栖栖抱我

闻栖就以这样姿势,把路晚安抱起,托住路晚安大腿盘紧腰上,直接把人抱到床上,轻轻放下。

我去打盆热水给你擦擦?闻栖看路晚安脸色惨白,实在静不下心。

尤其还在什么都没运动的情况下,冒出那么多汗,她怕路晚安会虚脱。

路晚安不让,搂住闻栖脖子,在床上也要抱。

穿湿衣服对身体不好。闻栖拉下路晚安的手放好床上:听话

路晚安眼睛更红了,枕在被褥上哽咽:栖栖要快点回来。

浴室跟路晚安的卧房是一体的,最多不用两分钟。

见路晚安这么担心,闻栖难得耐住性子,一遍遍抚顺路晚安气喘胸口,碰上喜欢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变得温柔,那些暴躁也在悄悄压下。

直到路晚安气息温缓一些了,她才起身去的浴室。

闻栖打来一盆热水,拿了浴巾:趴着

路晚安手指捏住裙摆,正往上层层卷起,听到闻栖说的。

虽然是只有两个字的指令,还是让路晚安忍不住心动。

她总是能从对闻栖的服从里体会到快乐。

路晚安温顺转过身,丰腴的腰臀在睡裙下被勾勒出曲线,她从仰躺变成趴躺。

闻栖把路晚安睡裙脱下,扯过被子盖住路晚安腰以下的位置,用拧干泡在热水里的毛巾,把那身残留细汗的美背轻轻擦拭。

栖栖路晚安:我们这样好像事后哦。

像刚做完那些事,正在做剩余工作一样。

闻栖听到那暧昧的两个字,俯下身,贴上路晚安腰背,含住耳尖:嗯,以后天天这样伺候你。

看路晚安的体质,闻栖估摸着以后打热水的事不会少。

路晚安被热呼吸吹的有些痒,蹭动肩膀,耳朵都是热的:嗯啊

收拾好后,闻栖给路晚安裹上浴巾,晃眼的沟壑一并被她裹的严实。

栖栖路晚安喊着,声音小的可怜,她美眸雾汽腾腾:你、你会不会觉得,乐容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过,已经把她当亲人了啊?她在你心里,是不是不爱了也很特别?

分卷(25)

闻栖看路晚安的小嘴嘟的都快能挂杯子了,有点哭笑不得:在胡思乱想什么?就算在一起过七年、十七年只要不爱,就不可能当亲人。

别人怎么样她不清楚,她自己而言,合格的前任就应该要互不打扰,别干涉彼此新的生活,凡是以亲人名义纠缠不清的,都有余情未了的嫌疑。

她不能接受自己和前任拖泥带水,这样是对路晚安不尊重,更谈不上什么特殊不特殊。

真的?闻言,路晚安从床上坐起,鼻子还是通红的,面上已经露出浅浅笑意。

闻栖坚定:真的。

她揉揉路晚安的脸,刚刚哭泣的模样还在眼前,她有些疼惜,这傻女人,闹的那么厉害,一句话就被哄好,这性格放外面不得吃亏死。

幸好路晚安只对她这样。

我好嫉妒怎么办?路晚安不想看到自己变成这样,又想从闻栖身上得到渴望的:你们经历了那

我和你也会经历很多。闻栖打断了路晚安,把路晚安手握唇边亲吻:会嫉妒正常,如果是我,我也很难做到不嫉妒。

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安全感,你可以无数次向我求证,我都会给你答复。

有了闻栖的承诺,路晚安心情雀跃不少,拿过床头的平板,又重新窝回闻栖怀里,在电子邮箱里面编辑着什么。

闻栖:那么晚了,还给谁写信?

提到这个,路晚安神情越发温柔:是我的笔友,我要把栖栖刚刚说的话写下来,分享给小恩,她看到了肯定会替我开心的。

被路晚安称呼为「小恩」的笔友是韩俄混血,已经跟路晚安联络好几年了。

她们没有线下见面过,在彼此都过着痛苦不堪,暗无天日的生活里,她们在信里互相倾诉。

路晚安没有什么朋友,对这个网上认识的笔友很认真,最近跟闻栖谈恋爱,幸福感上升,给小恩频繁写过秀恩爱的信,也不忘关怀这个朋友。

什么信一定要现在写?听路晚安语气,那个笔友应该很有份量,闻栖不得不提防起来。

路晚安伸手摸摸闻栖的头发,把信件标题一字一句念着:《和小狮子相爱后》

明知道路晚安是在回复那句「什么信」的问题,不是刻意调情,闻栖还是被那满满是青涩初恋味道的标题惊艳到了。

她没再打扰路晚安写信,躺在床上静静看路晚安,时不时伸手捏捏路晚安软腰。

不知道写了些什么,路晚安眼睛弯的像月牙,没一会脸颊又涨的扑红,时不时还往闻栖身上偷看,被抓包了还会背对着闻栖,藏着掖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