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晚安却丝毫都不反感,反而心情不错揶揄起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霸道诶。
只能闻栖怀疑她胸是人工的,她连解释都不可以,没有人会比闻栖更霸道。
闻栖皱了下眉头,语气很不爽:好好说话,别诶来诶去,我不吃你这套。
从闻栖出现一直到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神情,浑身都在透露着对路晚安的厌恶,并且这种厌恶直白的毫不掩饰。
路晚安握着门把的手紧了几分,笑的明艳:闻小姐好像很讨厌我。
把「好像」去掉,以为茶里茶气的样子就会让人觉得你无辜,觉得你可怜?闻栖不想浪费时间,开门见山问:乐容呢?
照理说她的声音不大,但也不小,再怎么样开着门也应该知道她来了,躲躲藏藏的不符合乐容作风。
路晚安正想说话,喉咙一干,直接咳了几声,外套在肩膀抖动下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粉色真丝睡裙,她声音变得沙哑,语速也慢了不少:现在这个时间,乐教授不在家的话,应该在植物棚写报告。
曾经网上流传过,乐容是宠妻狂魔,每天只去两个地方,不是工作地点就是家。
闻栖的视线顺着那件外套跳动,面前的女人因为咳的有些急,被呛了一下,妩媚动人的双眼起了水光涟漪,纤瘦肩膀跟着气息抖颤,尽显孱弱。
不就咳了两声,用得着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想到乐容就是被这狐狸精媚样勾了魂,她不留余地嘲弄:你真的好会。
路晚安用掌心擦了下眼角,眼睫毛都沾湿了:嗯?
呵闻栖冷笑,都什么岁数了还装傻白甜,她步步紧逼,鼻尖快要碰上才停下来,故意用轻佻的语气羞辱对方:直说吧,要多少钱才跟我?我也想学两招嘴甜的技术活。
闻栖靠的很近,张嘴说话期间,热呼吸都呼在路晚安唇上,她的唇开始痒了,情不自禁用虎牙勾咬下唇缓解,喘息微重:闻小姐在勾引我么?我很容易上钩的。
错了!我在羞辱你,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闻栖被这种态度惹毛了,就好像她精心策划用最刻薄的话来讽刺对方,这女人根本不当回事,一点都不生气。
不行!她怎么能被小三压上风?
闻栖又重复问了一遍,态度蛮硬:你到底要多少钱?
路晚安今天刚回国,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国外也有奔放的。
但哪一个不都是客客气气来恳求她同意,还没有谁像闻栖这样毛毛躁躁,又凶又吼。
小丫头长大了,脾气也是越来越厉害,倒也在她意料之中。
毕竟小时候的闻栖就是个行走的小狮子,走哪炸哪,除了她说的,谁的话都不听。
分卷(2)
看现在这样子,闻栖应该没认出她来,她小小受伤了一下
路晚安把门大大方方敞开,身子微微前倾,有意无意用唇去碰闻栖鼻尖,隐隐期待:唔,我看出来了,你是想跟我约,对不对?
她用手心轻轻摩挲闻栖的腰肢,一边观察闻栖反应,看闻栖不抵触才缓缓用手臂圈住,她靠在闻栖身上,娇笑:那你要想清楚哦,进了这个门明天才可以走。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闻栖身上有点热,她像随时都会炸毛一样急躁:我最后再强调一遍,别诶唔哦吱吱呀呀的,你声带发育不全吗?
她没什么耐心的进了门,看到玄关有一次性拖鞋,把鞋子给换了。
房子装修的是北欧风格,挺有情调,也不便宜。
客厅里有随处可见的珠宝首饰,沙发桌上电视台面都放有一套,其中一套还是全球限量款。
闻栖有个比较亲的叔叔,家里就是做珠宝生意的,每设计新款,还没上市前都会给她送来。
所以她对珠宝多少也有点研究,从做工色泽看得出来,这些应该都是真货。
她看这个狐狸精的眼神更加轻视:你在哪里上班?似乎薪水不错。
我刚回来,还没有去公司。路晚安诚实说道,抬手把门关了。
闻栖意味深长哦了一声:哦无业游民?这就是你用嘴甜讨活的原因吗?
哧路晚安没忍住笑了笑,把腿全放在沙发上,面对着闻栖鸭子坐,猫着腰爬到闻栖边上:闻小姐都没有尝过,怎么老说我嘴甜?
还凶凶的,不知道床上是不是也那么凶。
闻栖任由旁边的女人热情点火,她吻了红唇,酥酥软软,却没兴致品尝,用熟练的技巧回应,冷眼看对方闭着双眼意乱情迷的样子。
你吻过几个女人?路晚安气息急促,忍不住问她。
闻栖神色寡淡:除你之外,一个。
一个吻了七年。
路晚安愣了一下,很快又浮起笑意,手指缠着闻栖的细绳领带转圈:我的味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她讥讽。
路晚安又问:跟乐教授比呢?
闻栖不喜欢这方面上温温柔柔伺候女人,索性把睡裙抓皱,扯破撕坏,面露厌恶:你连乐容随手撒在我院子里的一颗花籽都比不上。
路晚安搂紧闻栖,娇声哼唧,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真的好凶。
你不是喜欢姐姐长姐姐短的叫吗?怎么不叫?闻栖的态度很恶劣,说的话也不是简单的调情,都带着一股子看不起人的讽刺味。
换了别人,早就被路晚安请出去了。
正因为恶劣的这个人是闻栖,路晚安才全程接纳包容,她顺从着闻栖,明明快三十了,却心甘情愿用闻栖喜欢的方式,安抚闻栖的暴躁和怒气。
姐姐她甜甜叫着,因为喘息的厉害,气息不太稳,唇色也悄悄褪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