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沐浴的时候做爱并不会获得多少快感,水是生涩的,感官也会被分流无法集中。但洛珩与其他人不同,她喜欢漫长的前戏,喜欢让唐言章充分湿润情动后才进入正题,于是当她触及年长女人的大腿内侧时,笑意明显。

“唐老师……”她的手指沾上滑腻的透明液体,恶劣地点在唐言章的乳尖上,“原来你已经这么湿了。”

无论是在上面还是下面,洛珩都喜欢合时宜地说一些荤腥话来逗她。

唐言章咬住下唇,将头别得更过了些。

“……别说这种话。”

她右手勾住了洛珩,眸光潋滟,脖颈扬起,语气乍一听有些严肃低沉,内里却藏了些难辨的渴求与嗔意。

“……快一点。”

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顺着润滑的穴口推了进去。洛珩盯着她因为仰头而伸长的脖子,上面隐隐有些青色的经脉,混杂着水滴,看上去像出了一身的汗。她知道唐言章会站不稳,于是稳妥揽住她的腰,贴在她耳畔细语。

“坐下来吧,不要勉强自己。”

她只推入了几个指节,并未开始动作,右手的纱布早已被水泅湿,却感觉不到太多痛意。

虽然很贴心,但唐言章不喜欢自己被看透。

“没事…”

洛珩敏锐地察觉到唐言章的态度似乎比之前有些细微差别。

唐言章湿透了,根本不需要任何试探与爱抚,都能够轻易地来回抽插。洛珩的鼻尖停在她脸颊旁,手指并拢,一点点拓开内壁,剐蹭着内里的软肉。

唐言章呼吸一窒,双眸眯起,发出细碎的吸气声。

水温不高,但她们二人的身躯却愈发滚烫。唐言章的手渐渐有些不稳,水珠胡乱飞溅了好几次,沐浴的时间过长也不好,容易缺氧,也容易流失水分。洛珩揽着她的腰,声音沙哑。

“唐老师……”她的指尖再一次碾过粗糙内壁,“腿分开些……”

平日性事时,唐言章喜欢拽紧床单或被褥以此来分散感官,但此时在毫无落手点的浴室当中,她只能撑在磨砂玻璃门上借力。

直白赤裸的荤话不住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唐言章腰身一软,倚靠在墙上,承受着女孩一波波的撞击和搅弄。下一刻,泛滥的下体忽然变得空虚,她睁开眸子,有些不知所措。

洛珩扶着她,缓缓蹲下,水珠自上往下将她淋湿了些,唐言章赶忙调整角度,将温热的水从侧面洒过。洛珩左手沾满了唐言章黏腻湿滑的体液,五指陷入了唐言章柔软富有肉感的大腿内侧,稍稍施力,将她双腿劈开了些。

“洛珩……!”

女孩的鼻尖轻轻抵在了她花心处,温热而充满潮气,还带了丝独属于女人的淡腥味道。唐言章喉咙一紧,想并拢双腿,花核却被洛珩轻轻含住,她浑身一颤,致命的酥麻感自下而上将她裹挟,整个人笼在巨大的不受控的快感当中。

她的穴口一下下伸缩收紧,暧腻的液体汩汩涌出。双腿下意识地分开。

她跪在唐言章身下,将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吞吐吮吸,又用灵活的舌尖浅浅扫过水淋淋的穴口。那么漂亮美艳的一张脸,此时正埋在她阴户中极致地讨好着她,唐言章的手再也撑不住,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她松了手,花洒摔在地上,像年久失修的喷泉挣脱了束缚,胡乱四溅在她们身上。

唐言章的左手插入洛珩柔顺的头发中,另一只手撑在玻璃门上,快感是无处掩藏的,婉转的吟哦止不住地传出,身体变得亢奋。

“哈……洛珩……慢一点……慢点……”

阴蒂刺激的快感跟纳入式不同,比后者更直接也更猛烈,洛珩的口技也极好,节奏把握地恰到好处,一边戳刺着酸胀的穴口,一边来回卷弄着花核,感受到包裹在柔软皮肤下的欲望愈涨愈大,她知道唐言章快到极限。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无论是她们的双眸,交缠的身躯,腿心,还是瓷砖或地板,狭小逼仄的浴室中,她们一遍遍被冲洗,雾气缭绕而朦胧,情欲的气息浓郁。

洛珩加快了吮吸的节奏,唐言章的腿也不受控地岔开。

唐言章有些头晕目眩,她失神地小声呜咽着,因为缺氧,她难以思考,只遵从本心,将自己交给了洛珩。

“我快站不住了……”唐言章的声音沙哑,“洛珩……”

唐言章指节曲起,脖子上的经脉毕露。她睁开双眸,眼尾通红,下一秒,她拽紧洛珩的头发,将她往自己饱满而泥泞不堪的阴户处送。

她的蜜穴疯狂收缩痉挛,连带着身躯一并颤抖,爱液一股股往洛珩的脸上涌,流到她的发梢,额上,鼻尖,双颊,又渗进她的嘴里,缓慢从嘴角溢出,最后划过下颚滴落在地。

她的喘息绵长,那一刻让她想起了十年前那些闷热潮湿的课堂,日光将她影子拉得冗长。她看到了女孩坦诚而赤裸的目光,看到了她虚假又顽劣的笑。

洛珩,洛珩…

她的学生,她的裙下之臣。

鸿沟

事实证明,在浴室里待太久,不仅会缺水缺氧,还会增加感冒的风险。

洛珩连打了几个喷嚏,纱布已完全被水浸湿,唐言章情潮尚未完全褪去,脖子还有些泛红。她拿来新的绷带和药,眉头紧紧蹙起,喟叹一声。

“我应该拒绝的,不该跟你胡来。”

她看见洛珩伤口被水泡得有些发皱,边缘渗出了新的红色,连带着她脸上的血色都有些褪去。

“就算是,那也是我强迫老师的。”洛珩的声音轻飘飘,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划得长了些,顶多恢复速度慢,不会有什么问题。”

“留疤怎么办?”

唐言章将药水浸湿纱布,轻轻按在她狰狞的那道伤口上,洛珩微微吸气,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皱在了一块。唐言章忽然觉得有些像刚才自己操弄她时的样子。

有这么疼吗。

她陷入微妙的自责当中。诚然,脱离性事之外,她格外在意洛珩的一举一动,小到她眉心蹭了伤,耳后不知名的疤痕,大到手肘被割破,无一不让她心软到希望替女孩挡下一切。但上了床,她发觉自己竟然喜欢看到洛珩因为疼痛而变得脆弱易碎,喜欢看她小口抽气,眼角含泪却还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光是想一想,她都觉得自己很陌生,有些不可理喻。

“留疤了就再说吧,难道唐老师会因为我有伤疤而不理我吗?”

“当然不会。”唐言章垂下眼皮,轻轻握着帮她缠上纱布,洛珩的手与她有些不同,更长些,指尖也跟圆润一点。她想起就是这双手屡次搅弄在自己身体里,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送上极乐,不免又有些脸红。

唐言章手脚麻利,三两下就帮她换好了药。洛珩的白衬穿她身上显得有些宽大,挡不住凉意,细小的鸡皮疙瘩起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