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也不再停于穴口,稍稍往上,转而触碰轻揉稍稍凸起的阴蒂。
暧昧的喘息陡然加重。
“…腿分开一点,小珩。”
她的声音闷在胸口,显得有些低沉。洛珩下意识地将手插进唐言章铺散开的长发中,学她往后扯,凹陷的眼窝情绪不明,下一刻,那些持续的舔舐再一次抚过她的敏感点。
情欲与淫靡气味浓重。
年长者不再与她对视,只兜着她纤细的腰身来回亲吻,发了狠的吮吻砸在她的肩头,脖颈,耳廓,灼热的情意仿佛要破开她的血肉。
洛珩双眸一合,紧咬下唇,直到丝缕铁锈气息弥漫,她才发觉自己竟无意识咬破了口。
“…别咬。”
唐言章温热的吐息打在她唇角,极其轻柔地啄了啄那处冒着血的裂纹,又伸出舌尖,一下下舔舐着唇瓣轮廓。年长女人的吻一改往年克制而冷淡的做派,呼吸交缠间,连带着她的唇都沾上了些殷红血迹。
洛珩明显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微薄的氧气只有从年长者的唇里攫取才能变得充足;而她现在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她的给予。
她自喉间闷出一声明显的低喘,腿心在唐言章的抚慰下变得明显湿润。
“哈……”
下一刻,唐言章骨节分明的中指沾上她的体液,顺着濡湿肉缝浅浅没入半根指节。
“看着我,洛珩。”她哑声,捧起洛珩的脸,拇指轻压在她唇上,“看看老师。”
洛珩眼睑半支,因接吻而变得殷红的唇虽微微张开,呈现一种糜靡的娇媚。但波澜无惊,宛若黑石的瞳仁怎么凿都凿不出任何情绪。
唐言章忽然就不想看她的眼睛了。
她右手发力,直接没入了女人温热紧致的穴内。
洛珩明显被她突如其来的进入激得浑身战栗。年长女人在她许久未经性事的身体里深深浅浅地插进又抽离,逼得她扭动着腰,试图从不受控的状态中回拢。
“疼…”洛珩身躯半弓,内里极其敏感,哪怕唐言章只是稍稍往上顶,都能让她把腿夹紧了发抖。
唐言章亲了亲她眼尾,右手的力度不减,将她的软肉一寸寸碾开,又按在她肿胀发热的阴蒂上摩挲。
“哈…唐言章…”洛珩抓紧了她的小臂,酸胀的下腹被她的手带得高高挺起,“…怎么每次做…都那么…嘶…”
她没有理会洛珩的不满,越来越多体液的涌出让她们的交合声响愈发变大。唐言章掌心一波波撞在她阴户上,水声与肉体拍打的声音交织,在寂静狭小的房间内格外明显。
“慢点……”洛珩侧过头,从喉间压出些许声音,“慢点,唐言章。”
“不够。”唐言章舔咬着她的耳廓,粘稠暧昧的水声不仅在她们身下响起,更是汇聚在她耳膜最近的位置上,“小珩,叫给老师听。”
以前的洛珩在性事上总是喜欢故意勾出些高亢的叫床声来惹她脸红。往往那时,唐言章都会被她拔高的娇嗔挠得呼吸急促,继而变本加厉地操弄她。
此时只压着声音喘息的女人,她怎么看都觉得格外陌生。
也格外痛苦。
洛珩半边身子因她陡然加大的力度而高高挺起,小腹震颤,一股股黏腻的爱液争先恐后从穴口涌出,将唐言章的手彻底打湿。
“哈啊……”她转而死死扣住年长女人的后背,五指往里陷,借力以让自己在临近失控的前一刻多一分停靠的可能。昨晚彻夜的不眠早已让她仅存的清醒在此时所剩无几,她的穴口紧缩,死死咬住了唐言章的手,所有的闷哼都抵在了唐言章的肩头。
在双腿撑不住下跌的一瞬,她的唇齿被年长女人撑开,所有喘息无差别地随着腰身颤抖而拔高。
“洛珩……”唐言章低喃,细密的眼睫轻轻扫过她侧脸,“我真的很想你……”
她动了动,因情事而炽烫的身躯与年长女人温热的乳肉贴合。她右手抚上唐言章凸起的肩胛骨,别过头,呼吸逐渐趋于平缓。
“…去洗澡吧。”她没有回应唐言章的话,困意自情潮消退后便铺天盖地,双眸险些合上,“屋子小,只有一个浴缸。”
“一起。”
唐言章嘴唇翕动,展开双臂将洛珩紧紧揽进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体内。
“……一起洗。”
洋娃娃(微H)
浴室是典型的千禧年前后装潢风格,或许也不能说有过装修,充其量只是在一方小小的区域里摆了几个家具,连瓷砖都只贴了一半。头顶的灯泡呈暖黄色调,忽明忽灭,甚至还是用线往下拽的开灯方式。
洛珩随意为唐言章寻了件轻薄的衬衣以做临时睡衣。老旧的燃气式热水炉似乎有些接触不良,洛珩点了好几次火,不出意外都在中途偃旗息鼓。
“环境比较差。”洛珩语气懒散,似乎有些疲倦,“得等一会儿。”
唐言章弯腰,将堆在浴缸旁边的玻璃酒瓶一个个收拾起,刚准备往外走,又被洛珩按了下来。
“水开了,放一下水就好。我来。”她掂量了一下花洒,伸手从唐言章怀里接过三两酒瓶,还敞开着的胸乳在明灭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暧昧。
唐言章抿了抿唇,双手将她身前的衬衣仔细地一颗颗扣起。
洛珩轻笑:“这一层都没住人。”
“那也不行。”唐言章垂眼,指尖划过那些明显的殷红吻痕,又在她若隐若现的乳肉旁停留片刻。
洛珩适时往后退一步,转身往门口旁系着的那个垃圾袋走去。瘦削的背影好似只是一副披了衣服的骨架,虽然并没有瘦到足以用脱相去形容,但那股掩藏不住的形如枯槁的生命力,将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压得浑身死灰。
她按了按自己缓慢跳动的心脏。
当水放满整个浴缸的时候,她先洛珩一步,扶着边缘往里坐下。即便已经被水包裹,但不加掩饰的肌肤触碰到冰凉的底部,还是让她有些不自在。
洛珩只能背对着坐她身前,稍稍间隔一些距离。
唐言章掬起一捧水往她肩头浇去。水温偏高,在夏季显得有些闷热,不一会儿她便看见洛珩的后颈逐渐漫上蒸腾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