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周暮抖动了下囊袋,积攒着的精液意外的在许朝的内壁里喷射而出,他将肉棒拔出,乳白色的精液也都因为穴口没有完全的闭合,全都流了出来,滴落在床垫上
许朝累的都快要昏睡过去,双腿直直的落在了床上,却不想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迟迟没有躺下。
接着就见周暮刚刚软下去的鸡巴没一会儿便又挺立了起来,甚至看着比前面要粗大了许多。
“周暮...你怎么又...”许朝实在是有些吃惊,为何他都已经射出来了,却还能够快速的立起来。
无论许朝说什么周暮都不回话,这下她有些生气了:“我和你说话你都不理我,那我要睡觉了。”
见许朝扯动着被褥,转过身真准备睡觉,周暮终于开口了:“先别睡。”他话音刚落,龟头抵在了阴蒂上摩擦了几下,随后对准了甬道小口,顺着混合的精水和津液再一次肏了进去。
这一下他直接肏到了最深处,许朝想要大声尖叫,还没出声手先捂住了嘴巴。
差点就要没忍住叫了出来,隔壁睡着的可不止袁沥和李悦,还有周暮其他的兄弟和其女眷,虽说这半夜做着闺房之事并不过分,但多多少少还是要写脸的。
周暮这一次又大操大干了半个时辰,似是嫌弃不过瘾,便双手握住了她的俩团大奶,如同骑马一般在她的身上摆动着身体。
许朝的身子也随着他肏进肏出的大小幅度摇晃着,捂着的嘴巴时不时流露出些许的呻吟。
一发结束后,许朝累的直接睡晕了过去,周暮看着她身上的印记,看了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擦拭好身体后穿上了里衣,再度抱住许朝的身子,这几晚上他已经习惯了闻着她身上的香味睡觉,还比他往日一个人入睡时香了许多。
第二日一声惊叫,周暮立马睁眼瞧见声响处。
就见许朝跌落在床边上,一手捂住脚踝,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流下。
周暮赶忙起身去查看她脚边的伤势,见她哭的泪眼婆娑,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怎么这么不小心。”关心的话问出口,语气在许朝听来有几分凶意。
她哭的更厉害了,边哭边道:“我就是想起来喝口水,腿脚发软突然没有力气了。”
受伤的脚踝因为扭动了一下,便有些肿胀了起来,周暮轻轻的给她抚摸着,随即将她抱到了床上。
“等我一会儿。”
周暮出去了一小会儿,回来之后边开始收拾衣物,许朝的眼泪早就已经收回,此时眼角都是一些细微的泪痕。
“我们要走了吗?”许朝的心里隐隐不舍,昨天刚来才泡上一次温池。
“下次我再带你来,这里没有医馆,现在赶回宫里让太医给你看看伤势。”
没有专业的手法,周暮也不确定她的脚部有没有伤到骨头,倒是有些不敢轻举妄动。
0041 许朝的心里有些甜滋滋的
中午俩人便即刻坐马车进宫,太医诊断,并没有伤到骨头,只需要在床上静卧几日,少走动。
一连十多日,许朝都乖乖的睡在床上,李悦在那天下午就放心不下,缠着袁沥赶了回来。
这几日里,都是李悦和几个玩的好的小姐们来陪她聊聊天,李伶茹和许呈也放心不下赶过来待了几天。
许朝都有些哭笑不得,她只是崴了脚,怎么整得她跟生完孩子一样。
回来的那天晚上,叶凝就急匆匆的赶来东院,问许朝怎么回事,周暮是怎么照顾人的,许朝只好红着脸:“早上起来太早没清醒,就崴了。”
还好叶凝没有看出来她的不自在,随便嘱咐了俩句又火急火燎的出了门。
第二日正午,许朝和周暮还在用膳,就见叶凝端着一碗汤进了屋中。
“今早我去叔父那里拿了一些补身体的汤,汤包全部放在膳房了,周暮,你这几日记得煮给朝朝喝。”
周暮倒也没有多想,嗯了一声。
喝了十多日,周暮再端进房中,许朝都有些抵触了,这味道和那避子汤喝起来倒是相似,可天天喝倒也是真的受不住。
“周暮,我不想喝了。”
许朝坐在圆桌旁,微微偏头。
“既然你不愿喝补汤,那这药总该涂吧。”周暮从柜子里拿出了药膏,这些时日他虽然白天常常不在府上,可一到快要晚膳时便出现在她面前,接着拿着太医给的药膏为她涂抹脚踝。
“周暮,我的脚没事了。”看着他蹲下身子认真的给自己揉脚,上药,许朝的心里没忍住甜滋滋的。
“过几日就是冬猎了,你确定你的脚可以上场吗。”
说着是冬猎,其实也就是名副其实的训练场,冬天动物鲜少,所以更注重的是射箭技术的长进和赛马以及一些小的项目,今年据说有新的安排,许朝已经期待了许久。
“当然可以,不信你看。”许朝将脚微微抬起,轻轻的晃了晃。
脚踝的伤势好了差不多以后,许朝开始为过几日的冬猎做准备,每日在院子里竖起一块圆靶,拿起弓箭一射便是几个时辰。
狩猎前一天,许朝正在院子里坐下休息,转头就见周暮换了身行头挎着荷包准备出门。
“你去哪儿?”今日许朝难得问出了口。
周暮头也没回:“去马场。”
这下许朝又来劲了,忙拽着衣服就追上去:“我也要去。”
周暮见她急哄哄的跑着,放慢了身子回头看向她:“小心点。”
许朝跑到周暮的旁边,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空中都是她口中哈出的白雾。
他们坐马车赶到马场时,场上空无一人,周暮二话不说从中拉出了马匹。
冬猎一般没有女子赛马的安排,女子衣物厚重,不便行马,夏狩时便是她们的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