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 / 1)

他至今为止的人生,其实就是场荒唐的笑话。

只有司渊,只有司渊愿意接纳他,只有司渊是仍旧可以信任的,他只剩下司渊一人了。

他突然疯了似的开始不停挣扎,环顾四周没见到其他人以后,他撑起最后一丝力气想要下床,可就连坐起来都已经很困难了,更别提下床了。

他只能一点点将自己挪动到床边,强忍着快感与痛苦,最后“砰”地一声从床边跌落在地上。

地上铺着雪白的长毛地毯,倒也比较柔软,这么跌落下来不算疼,仅仅只是发出了一声闷响。床离房门的距离不算远,正常走过去也就十步的距离,可他现在明显是不能正常走路的,只能一点点从地毯上蹭过去。

这个动作实在是太难了,琉青只觉得身上没有哪处是舒服的。

吸乳器依旧在嗡嗡作响,一会松开一会紧缩,他往前挪动时胸前的那块软肉都被吸乳器拽的往下坠着摇晃,白花花的嫩乳摇晃起来别有风情,可对于琉青而言可以说是极其折磨了。

这感觉就像是有双隐形的大手在隔着吸乳器揉搓他的胸部,特别是娇嫩的乳尖被照顾得格外妥当,一会被拽起,一会被放开,让他都忍不住再去拨弄吸乳器的玻璃瓶,恨不得活生生把瘙痒无比的乳头扯下来才行。

他前行的姿势是纯靠双手和小腿发力,一双大腿向两边岔开,靠手稍微将自己往前挪动,与此同时靠小腿稍微将自己撑起,好减少些许摩擦力。

但他的小腿也没有多少力气了,也就是说这样撑起的结果便是不久后又摔回地面。

这个高度倒是没有什么问题,绝对不会摔疼他,可放在后穴内的肛塞可就不会让他这么舒服了。肛塞外的把手少说也有十厘米长,这样一摔,琉青全身的重量都会在一瞬间压在把手上,让肛塞一下便往内里进了许多。

充气肛塞本来就是卡在他的敏感点上的,这样一往里进,立马便压到他的敏感点,等这个力消失后它又会再往回退一些,这样以来基本上就是在他的敏感点上狠狠碾磨了一下,叫他苦不堪言。

这样抽插的动作下,本来被肛塞堵死在里面的爱液也逐渐溢出,沾湿了整个长毛地毯。挪动的动作下,地毯柔软的毛更是不断扫过他的后穴,叫穴口更加瘙痒万分。

短短的路程花了他至少半个小时,等他到了门口时浑身上下也早已没有半点力气了,就在他试图通过敲门来引起司渊注意的时候,才忽然发现自己的行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司渊如果在门口,那他听见自己跌落的声音时也应该会进来了。如果他没进来,那他大概是不在这里,又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想进来?

琉青惊慌地愣在原地。

司渊真的原谅他了吗?他破坏了帝国的防御系统,他背叛了司渊,他甚至拿自己的性命去威胁司渊,这一系列事情,哪一件是值得原谅的?

他怎么能这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试图让司渊继续把他当成自己的爱人?

司渊或许并不想带他回来,只是因为他的死缠烂打才不得不……

其实这些想法也大多都不太有逻辑,但黑暗和孤独远远压过了仅存的理智,不安再次占据了琉青整个心头,让他忍不住为止战栗。

可他除了司渊,早就一无所有了,如果司渊都不要他了,那他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他忍不住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无意识地去啃咬自己的手指,将本来白玉一般的手指啃得鲜血淋漓,好缓解身体上的疯狂与心灵上的焦虑。

他不该活下来的。

鲜血滴落在地毯上,琉青却像感知不到痛似的,下意识去舔舐藏在口腔内的那颗毒药。

他本就什么都不剩了,还不如自我了结,也就不会再给司渊添麻烦了。

可是没有,原先藏着毒药的地方早就什么都不剩了,琉青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将它取出了,忽然间觉得心头空落落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下一秒,光芒亮起。

皮靴踩着门外的大理石地板,灯的光芒从门缝中照进室内,照进琉青的眼中。

司渊压下门把手,打开房门,快步走到琉青身边将他横抱起:“怎么跑下来了?”他的话刚说到一半,语气从原先的温和一转,赤红的血滴倒映在他的眼瞳中,使他瞳孔猛然一收缩,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谁允许你这样伤害自己了?”

琉青怔怔地看着司渊,没有回答。

司渊将他放回到床上,拿起原先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给他喂了一点,然后从抽屉中找了消毒的药剂和纱布,拿棉签慢慢涂抹过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手指。

琉青的手依旧在发抖,只能靠司渊抓着才能勉强颤抖得没那么厉害,他像是害怕极了,半晌后移开目光,眼睛扑簌簌的,像是随时又要落泪那般。

“琉青。”司渊包扎完以后,强行捏着他的下巴扭过他的脸,说,“我有说过吗?我不喜欢看见你受伤的样子。”

琉青慌张地移开目光,微微抿唇没有说话。

司渊见他不说话,目光也冷了些,道:“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一次,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第74章 15 不是你的错/他将永远生活在司渊为他精心编织的牢笼中

琉青的双手被柔软的布条绑在头顶,脚腕和大腿被皮革绑在一起,腰后垫着柔软的靠枕,使他下意识便高高抬起臀部,让后穴的风光一览无余。

他有些不安地看着司渊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箱子,试图做些什么,但束缚下根本无法动弹。直到司渊从小箱子中取出一根黑色的长鞭,才让他的神色染上恐惧。

联邦官方军校的学生虽说都是贵族,但老师们对他们的训练也绝不手软。违反纪律的惩罚最严重,在不留下病根的前提下会对这些学生使用刑讯的药剂,但凡是受过一次惩罚的学生,以后都绝对不会再违反纪律。

但除此以外,哪怕是单纯的无法完成训练都会有惩罚。就连琉青也深受其害。

军校的训练可谓是惨无人道,除了六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以外,学生们的所有其它时间几乎都是在训练中度过,理论常识与实战训练穿插进行,只要出一点错就算是没能完成训练。

琉青那一届的教官常用的惩罚是用金属制作的长鞭,那根鞭子的每一个关节上都带着铁刺,使用之前也会在上面淬上有腐蚀作用的药剂。被它抽打一次,人便会被打得皮开肉绽,铁刺是挂钩结构,会把那些皮肉撕扯得更加血肉模糊,这时候你还来不及喊疼,药剂便开始浸入血液,叫人苦不堪言。

但只是打一下肯定是不够的,每次惩罚都是十下起步。教官会让学生跪立在烈日之下,每打一下都要报数,不能发出任何其它的声音,跪姿也必须要端正。只要违反了以上任意一点,就要重新计数。

琉青的学生生涯中被打得次数不算多,一共三次,但每一次都让他这名双S级的Alpha躺在床上整整三天起不了床,以至于哪怕是过去那么多年了,琉青在看见鞭子时也会忍不住为止心中一颤。

司渊也确实是生气了,此时脸上也没有半分笑意,他冷着脸将琉青胸前的两个吸乳器取下,却刻意不去碰已经被吸得红艳肿起的乳头,又去将充气肛塞中的空气排出,随着‘啵’的一声将它拔出。

储存在后穴内的骚水立刻涌出,将床单都染湿了一大片。

“你什么时候知错了,我们什么时候停。”

司渊声音冷淡,他摇了摇手中的鞭子,随后将其高高甩出。

长鞭呼啸着破开空气,重重打在琉青的胸前,使琉青呼吸一滞。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微微弓背,肌肉紧绷,咬紧牙关,生怕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当长鞭点在他身上时,他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烈日之下,皮肉被崩开,血液四溅,如若细听甚至能听见药剂腐蚀的嘶嘶声。稞籁氤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