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1 / 1)

扶寒只好刻意压低了嗓音,忍住喊叫出声的冲动,将被冲撞得支离破碎的声音压抑在喉咙中:“我,我只是在修早课,哈啊……不需要你管。”

小弟子嘟囔:“仙尊真是奇怪……”

待他走远后,扶寒才松了口气,完全泄了力气,眼眶看起来更红了。

苍梧笑道:“怎么办呢?师尊,这下大家都知道你比妓子还要淫荡了,以后你还能找到道侣吗?”

扶寒愣了下,像是在思考道侣这词和淫荡的关联性。他的记忆缺失了很大一段,对于道侣,他几乎没有任何认知,只知道这是可以陪伴自己一生的人。

“那阿梧来做我的道侣,不行吗?”他懵懂问道。

这下轮到苍梧愣住了,他先是连动作都停顿了,而后轻笑一声,伸手紧紧搂住怀中的扶寒,亲昵地在他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关于道侣的记忆他并没有修改,也就是说,他的师尊潜意识里确实觉得自己就是他的道侣。

他原先并不在意这一纸虚名,毕竟怎么样的契约都不如血契可靠,更何况他跟扶寒的实力差距可以说是云泥之别,他的师尊再怎么样都逃脱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这是扶寒亲口承认的,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当然可以。”苍梧单手将扶寒的发丝撩到耳后,在他粉嫩的唇上印上一吻,“只要师尊一直爱着我,我就会永远顺从师尊。”

他猛然埋入扶寒花穴最深处,甚至强行艹开了宫口,让扶寒疯了似的地喊叫了起来,随后浓精射入,扶寒腹部的血契散发出淡淡的红光,让扶寒差点就这样被爽到晕过去。

苍梧抱紧了怀里的珍宝,破例让扶寒陷入今天的第二次高潮。他微笑着,眼中闪着光。

那就这样纠缠不休吧,永生永世。

第59章 【if线】另一种结局(憋尿/吸乳器/跳蛋/精液成瘾/被艹傻)

烛火摇晃,窗外隐约能见到一轮明月,远山层层叠叠,天空都被染成了绚丽的紫色。只可惜,对于被困在屋内的人而言,这些美景都只能远观,毕竟高大奢华的楼宇与围墙和屋外黑雾化成的守卫彻底断绝了普通人出去的可能性。

不,哪怕没有这些,漆黑的雾气化作锁链,身上殷红的花状纹路以及一句‘不许离开’的命令,都让他无力反抗。

更何况

“有好好想我吗?”

苍梧的声音一贯平淡,语调仿佛不带多少平仄,连问句听起来都像是陈述句。

不过这也的确是陈述句,毕竟他问的人只能选择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只见扶寒被锁链捆缚,眼前则被红布遮挡住视线。他身上不着寸缕,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上却都被摆放上了只会让他更加难受的物什。

胸前是一对吸乳器,吸乳器自带的罐子里已经是满满当当的奶水,原先粉嫩的乳头早就变成了成熟的红色,被吸乳器吸得快有提子大小了,一阵风吹过都能让他战栗。

花穴里是满满当当的小珠子,每一颗都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里面灌入了苍梧的神力,可以听从苍梧的指示随意震动,此时十几颗珠子都在以不同的频率在扶寒的花穴里横冲直撞,外面还有两颗夹着他的骚豆子颤动,让扶寒的呼吸都愈发沉重了。

后穴里是个肛塞,堵住了里面被苍梧灌入的精液。大多数时候不仅仅只有后穴是这样,花穴里的精液也不会被浪费。

这倒不是苍梧的恶趣味,而是扶寒自己提的要求,他需要苍梧的体液来缓解血契对主人的渴望。如果就让这些精液流出去了,过不了半天他就又会犯瘾,那种感觉确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让他抛弃所有尊严去求苍梧。

或许苍梧对他还是有一分仁慈的,在不触探到他底线的情况下,扶寒的大多数要求都可以被应允。

从那次用神格自杀未遂后,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了。

苍梧知道他喜欢人间,倒也照顾着他把他带到了人间的这处别院关押,说是等他乖一点以后再说。

扶寒一开始十分抵触,无论怎么样都不肯配合。他在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跑以后就没有心思去装了,对苍梧各种辱骂,也尝试用各种方法自杀。

但现在的他只是凡人,根本无法抵抗神明的力量,更经受不住苍梧的惩罚。

最开始无论他怎么辱骂,苍梧都无动于衷,直到他试图从窗外跳下去自杀时,苍梧才真正动了怒,再次幻化出锁链把他锁上,然后给他强行灌下春药,就这样把他锁在屋内一整天。

扶寒还记得那种感觉,苍梧用的春药是最烈的那一种,而他则被锁链牢牢束缚,动都无法动一下。习惯了抚慰的身体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到后半夜,扶寒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祈求苍梧放过他。

直到他承认自己的错误,说自己再也不敢这么做了以后,苍梧才温柔地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将他渴望已久的肉棒插入花穴。

那天之后,扶寒高烧昏睡了一整天,醒来后苍梧已经给他加上了不得自残的命令。

而且,也不知道苍梧是动了什么手脚,血契开始每时每刻都在渴求主人的体液,只要得不到,扶寒就会浑身燥热瘙痒难耐。

也许是这么多打击交加,再加上那次高烧,才让扶寒……

思维拉回到现在,苍梧轻轻抚摸过扶寒的肚子,那里鼓囊囊的,原来是因为里面装满了被强行灌入的增敏液。

这个动作看似轻柔,实际上再轻柔的动作对于憋了一整天的扶寒来说都是难以忍耐的。比起安抚,这个动作其实更像是威胁,威胁扶寒好好回答自己的问题。

扶寒只得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虚弱,倒像是哭了许久:“嗯……”

苍梧摘下挡住扶寒视线的红布,他轻轻摩挲过扶寒的眼尾,擦拭掉那块的泪痕,道:“称呼呢?”

“……”扶寒愣了下,像是在思考,半晌后才道:“…主人。”

苍梧微笑:“乖孩子,来,再重复一遍,你是谁?”

泪水又一次落下,扶寒只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对,哭起来也带了几分孩子气,只能搜寻着记忆中的碎片,重复着苍梧曾经告诉过他的话语:“我,我是主人的骚奴隶。”

只见扶寒原先那凌厉锐利的眸子中,此时居然全是迷茫。

那次高烧昏迷后,他便有了些许疯癫的模样,比如会突然痴痴笑出声,或者是突然间变得很热情,缠着苍梧不肯放开。

但他大多数时候都还是正常的,直到某一天,他突然扇了苍梧一巴掌,呵斥道:“畜生!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如果仔细看他当时的神情,就能看见他瞳孔涣散,甚至都没能聚焦到苍梧身上。

他呢喃着,像是自语,又像是在警告苍梧:“…我不能留在这里,我不能,我不能……你别想用任何方法困住我!”

苍梧微微眯起眼,温柔却不容拒绝地牵起他的手,将他拉入自己怀中,抚摸过他已经有了一点点弧度的小腹:“乖,别这样。你乖的时候,难道不是很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