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1)

箍在腰上的手缓缓收紧:“老公在,还要什么纸巾?”

怀里的西瓜被人挖了一大勺,虞阮眼睁睁看着一只手捏走了那颗西瓜球,接着,穴口一凉,什么东西被挤了进来。

“啊!”

虞阮震惊地瞪大了眼,慌张挣动起来:“老公!不行……不行!太冰……唔!”

冰凉沁人的西瓜果肉被不容置喙的力道顶入穴内,虞阮尖叫一声,穴肉骤然一紧,西瓜被紧致的阴道一下绞得破碎,汁水淅淅沥沥顺着穴口流出来。

“啪!”

江修晋在他的穴上打了一巴掌,汁水飞溅,淡红色的液体沾落到雪白的腿根。

“阮阮的逼是榨汁机吗?”江修晋手指用力,将西瓜又顶进去一些,“才放进去就绞烂了,骚不骚?”

虞阮背对着他跪坐在秋千上,裸露的肩头瑟瑟发抖,抽抽搭搭地哭,声音很委屈:“才不骚……阮阮不骚……”

江修晋轻笑一声,火热的东西悄无声息抵在穴口,将虞阮的内裤扒开到一边,一挺胯,狠狠凿进了穴。

“嗯啊!”

虞阮背脊绷紧,捧着西瓜的手都快拿不稳,能感觉到果肉被捣得碎裂,微凉的汁液迸溅在阴道,他太害怕了,扭着臀要将阴茎从穴里吐出来:“不行,不行!果球还在里面,老公,别顶了……别……”

江修晋眼神一暗,掐住他的腰将肉穴用力撞回来,胯骨与臀肉拍出清脆的响声,翻起淫靡的肉浪。

江修晋咬上他的耳垂,声音喑哑,带着不悦的命令口气:“不许拒绝老公。”

江修晋力气大,托住虞阮的屁股令他上下动着,轻巧得仿佛只是抱着一只小猫,青筋凸起的手深深陷进臀肉,裙子的下摆遮住了交合的下身,只有律动时发出的水声传出,却显得更加色情。

虞阮瑟缩着不住求饶,后颈的脊骨在皮肤上顶起几个可爱的凸起,裸露的肩与背雪白无瑕,每次江修晋顶到最深处时,便会发出小动物似的泣音,肩胛骨绷起好看的形状。

江修晋对他的哀求置之不理,沉默地一次次进得很深,碎掉的西瓜果肉随着抽插被勾带出来,混着淡粉的汁液,江修晋拽开虞阮的裙子,便能看见紧闭的臀缝之间隐隐藏着甜蜜的粉色液体。

“老公……啊…老公……”虞阮的手端不住西瓜,无力地护在自己腿上,“我错了…以后都听老公的,我知道错了……”

他哭着说:“老公你不要不理我……老公,晋晋……”

江修晋搂住他的腰,让他的背贴上自己的胸膛,手握住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动胯凶猛地操干起来。

“啊!啊!慢点……慢一点……”虞阮一下挺起腰,像海啸之中的小船被颠得稳不住身体,西瓜猛地从膝盖摔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碎了。

沾了灰尘的红色果肉在虞阮眼前不停晃,后来才发现只是因为他自己正在被一下下撞得颠动,江修晋隔着裙子捏住他的乳肉,终于开口:“一进门就看到你的奶头把衣服顶了起来,还不贴乳贴,骚货,想露给谁看?”

“……还能有谁。”虞阮听到他终于和自己说话,委屈极了,吸吸鼻子说,“老公,我想要你亲我。”

江修晋闻言,捏起他的下巴,轻轻摩挲那白腻的尖颌:

“撒娇精,不亲你是不是就要哭出来了?”

虞阮睫毛颤了颤,垂下眼移开目光:“又欺负我……”

江修晋轻笑一声,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虞阮愣了半秒,眼睛弯起来,伸手抓住了江修晋的衣领,仰头努力回应他。

江修晋的吻总是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舌头像枪一样钻进来乱搅,攻城略地,非要将口腔舔个遍,又缠住虞阮的舌头吮吸。

虞阮被吻得下巴发酸,快要坚持不住,讨好地用手指蹭了蹭江修晋的喉结。

江修晋果然停了下来,拉开距离,垂眸盯着虞阮红肿水润的双唇。

“娇死了,每次才亲一会就受不了,”他抱着虞阮转了个身,让虞阮跪在秋千上,双手握住他纤细的腰,俯下身含笑说,“怎么逼就那么耐操?”

虞阮攀住秋千的靠背,抬头露出一张潮红迷离的脸,铁架晃动,身后的男人凶悍有力,短袖下的手臂肌肉盘结,肤色与握着的那把白腰形成鲜明对比。

虞阮舒服得哭出来,两片阴唇高高肿起,像个肉环箍在男人的阴茎两边,却也不觉得疼,甚至被粗糙的阴毛摩擦会十分舒服。

他羞耻地将脸埋进手臂,不知何时自己的身体居然已经变得这么淫荡,仿佛成了一个完美的性爱容器,可以承接任何欲望。

先前留在穴里的西瓜果肉已经完全榨碎,汁液也被阴道的温度暖热,混在淫水里,江修晋搂住虞阮的胸口将他拉起来,适时安慰,轻声细语:“宝宝,不哭,老公爱你的。”

虞阮呜咽一声,将手塞进江修晋的大掌之下:“永远爱我吗?”

“嗯,永远,”江修晋轻吻他的脸颊,“永远都爱。”

精液一下倾灌入柔软的宫腔,虞阮仰起头呻吟,紧紧抓住江修晋的拇指,努力吐字,眼泪滑过脸庞:“老公……谢…谢谢老公……谢谢老公……”

38 骗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虞阮慢慢习惯江修晋偶尔不能陪在自己身边,虽然会感到孤单,但不会再因为这件事偷偷躲着哭了。

江修晋给他买了很多他喜欢的小说,卧室里装了一个投影仪,虞阮可以挑自己想看的电影或者电视剧打发时间。床头还贴着一张江修晋的课表,他每天都去看,一到下课,他便会把凳子搬到房间门口,把门早早打开,乖乖等大概一个小时,江修晋就会回到家来抱住他。

他们频繁地做爱,接吻,一靠近就像被互相的引力吸引,肌肤相贴是理所当然。

虞阮越来越喜欢撒娇,只要江修晋一回来,连脚都不愿意沾地,去哪都要赖在他身上,被抱着过去。

江修晋无底线地娇惯他,把人养得愈发精细好看,抱在怀里像抱着软玉,吐出的气都带着魅惑的甜香。

虞阮的穴也被操得熟烂,颜色娇艳媚红,有时只是无意地分开了一下腿,就会被江修晋拖到身下舔穴,舔得他喷了一屁股水,打着哆嗦流泪才停下。

/

雨又下了起来。

江修晋还在上课,便收到江父打来的电话,命令他今晚回家参加晚宴。京城的势力盘根错节,江修晋知道他是要趁此为自己拓展人脉,哪怕心中不耐,依然同意了。

毕业之后他就要逐步接手江氏的产业,这些都是必要的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