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1)

“我自然要洗的。”

沈飞把她抱到浴室去。维桢双脚一着地就把沈飞往外推:“你快出去洗澡吧,不用管我。”沈飞瞧她就跟一个漂亮得过分的小孩子玩闹似的,笑了笑依言退出去,维桢“砰”一声把门关上落了锁。

沈飞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到外面随便冲了个战斗澡,全身湿淋淋就回到主卧室,在浴室门锁上输入密码,推开门走进去。

沈飞一离开,维桢立刻拿清水漱口,她一是担心沈飞觉察到蛛丝马迹,二来她有点洁癖,沈飞是自己男朋友,她尚能忍耐,其他男人的身体碰触却让她反感至极,难以忍受。

门一响动她立刻警惕地转过身,见沈飞踏入浴室,随即跟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般通体毛发倒立。照理沈飞的身材很有看头,肤色白皙,伟岸峻拔,彪悍强劲的肌肉块块分明,上面遍布着浅淡的疤痕,隐含着凛冽的爆发力,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头盘踞食物链顶峰的猛兽,充满了睥睨的美感。维桢却像见了鬼一般,怔愣片刻,捂着胸低头拔腿往外冲。

沈飞怎么可能让她逃脱,一个箭步上去随便一捞就将个冰雪般的小人儿拥到怀里,名副其实的温香软玉抱满怀,每一分每一寸的触感都美妙得难以置信,令他舒服得想要叹息。

“沈飞,沈飞,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维桢的斥责没有半点力度,颤抖破碎,已隐隐含了哭腔。沈飞脑海里“刷”地空白了几秒,随即一股邪火从身体某个部位直直窜上头顶,眼底烧得几乎同时泛起了血丝,他的声音沙哑得离谱:“乖,不用怕,没有要对你做什么。”

维桢根本不信他,她已经知道一点事了,惊恐得厉害,挣扎起来手脚都打着战不听使唤。

沈飞心想他娘的,跟这小丫头在一起,老子铁定短十年命,资本再好也要磨成绣花针。他把人打横抱起抗在肩膀上,维桢两只小粉拳捶在他身上跟挠痒差不多,沈飞一面把浴室所有的照明灯逐个打开,一面笑着打趣:“桢桢,你给老公捶背呢,真是贤惠。”

维桢被浴室里光如白昼的灯盏照着眼睛都睁不开了,沈飞还戏耍她,一口气转不过来,哇的一声号啕大哭。

沈飞整颗心都火烧火燎地焦灼不已,没有心思哄她,将人放到宽敞的流理台上,直接去拽她的一条腿。维桢从来不曾这样将身体纤毫毕现地展露在男人面前,沈飞还要分开她双腿,一时心胆俱裂,紧闭上双眼,一边放声啼哭一边激烈地摇摆身体,沈飞一个不提防,被她一头撞到下巴上。

沈飞心中一紧,他皮糙肉厚的没关系,维桢可比玻璃玉器还要易伤易碎,连忙松开手去查看她的前额。维桢又疼又害怕,又震惊又委屈,哭得声嘶力竭,见沈飞要摸她的脸,便双手乱打乱推攮不让他碰。沈飞也急了,加上担心她挣扎得厉害扭着手腕或是摔到地上,干脆从挂钩上扯过那件白色衬衫,用两只衣袖把维桢双手在头顶捆起来往后缠到比她手臂还粗的水龙头身上。

维桢肯跟沈飞过来,一则是这个时候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二则她认为沈飞之前那么些天既然没有动她,这会子理所当然也不会强迫自己。措手不及之下神经像拉满的弓弦般绷得过紧,浑身簌簌颤抖,稍微一碰便蜷作一团,小声地一味哀求:“别碰我,别碰我,不要绑住我……“

沈飞有些许不忍,松松地揽着她柔声哄道:“桢桢,别害怕,我真的没想对你做什么,就是看看而已。你怎么怕我怕成这样?我什么时候舍得下狠手去伤害你?”维桢额头上撞到的地方已经红肿起来,有一元硬币那么大,她额头小巧微凸,皮肤粉白,淤痕就显得更加怵目惊心。沈飞心疼坏了,凑过去轻轻给她吹。

维桢略微冷静下来,仍是凝噎不止:“真的、真的不会强迫我,是不是?”

“嗯,今天不会。”

“那你绑着我的手做什么?松开好不好?”维桢将信将疑地望着他。

沈飞笑起来:“不行,等我看完再放开你。”

“我不想让你看,快点放我下去,沈飞,你不要脸,凭什么绑住我?”维桢又再抽抽噎噎起来。她觉得屈辱而不解,沈飞怎么可以上一刻对自己情深款款,软语温存,下一刻就罔顾自己的意愿胡作非为。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会将自己置于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她已经想抽身了,却连分手的话都不敢再提。维桢毕竟太过年轻,出身良好,生活富足,日子过得风轻云净,不曾被强权威逼过,没有经受任何的坎坷和伤害。

沈飞是那样强势,比她聪明强壮一百倍,强弱悬殊,她觉得自己身处一种上天无门入地无路的困境中,找不到出去的方法,只能一味地退让哀求,希望沈飞可以大发慈悲放过她。

沈飞没有解释自己凭借的是什么,实话都有些伤人。他小时候是天之骄子,想要什么自然有无数的人双手奉上;成人之后更是怀黄佩紫,别人不送上门的话他自有能力去掠夺,更加恣情无度,有天无日。

维桢的出身自然矜贵,她父亲是名德重望的研究学院院士,还有一个任由她母亲予取予夺的罗霂兰帝国王储莱昂.垌文迪许。他不是害怕对上这些人,而是根本就没有必要。维桢心思单纯,他只要不是明目张胆地强迫折辱于她,平日宠疼着些,她必然不会把自己想得太坏,哭哭鼻子,闹一下脾气就过去了;再者维桢本身在情爱上基本是懵懂无知,性子又冷淡内向,与有着血缘关系的双亲都并非是亲密无间,这种私人的事情肯定不会向任何人请教。等她毕业之后,略施小计骗着她先跟自己在星网上订立婚姻协议,除非有一天沈氏世族倒台或是他沈飞身败名裂,一旦俩人成为合法夫妻,她插翅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沈飞把维桢都摸透了,将事情一一算计过,对待维桢时不免有些肆意妄为。

0032 第三十一章 他充耳不闻,按住她乱动的身体,拽起一只纤细的脚踝

“桢桢,你听话点,没事的。看完我就放你下来……”他对维桢哀哀戚戚的哭泣声充耳不闻,按住她乱动的身体,拽起一只纤细的脚踝,魁梧的身躯上前一步将两条光溜溜的腿儿挤得大大分到两旁,视线仿佛痴了一般落在她两腿之间,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那楚楚动人的小小器官没有半点色素的沉淀,与腿间雪白的肌肤浑然一体,仿佛羊脂美玉雕成的一朵矜贵柔弱的幽兰,娇艳欲滴,玲珑剔透。

他的手指几乎是颤抖着放在上面,小心翼翼地扒开两片温软的花瓣,幼儿似的稚嫩甜香扑了他满脸,细观也果真似小儿似的半点毛发皆无,触感如凝脂,内里气味如桂似麝,仿佛微施嫣泽,雪白中透着淡粉色,每一处细节皆是精雕细刻,巧夺天工。

他的指尖轻怜蜜爱地拈起含着清露的珠蕊,嘴里呢喃道:“桢桢,你真是美得……”维桢的姿容已是倾城,这些只任由他一人狎玩的地方却美得能倾国。他说不下去,整个神魂都完全迷失了,情难自禁地伏下身去。

“沈飞……”

“嗯?”维桢细弱的声音唤回了沈飞些许神志,他魂不守舍地抬起头,脸色條然大变。

维桢太过紧张,死死咬着下唇,牙关‘咯咯’作响,本就受伤的唇瓣遍布齿痕,不断有有粘稠的血水沁出。

似被冰水劈面湃下,沈飞一下子清醒过来,忙不迭地将手指伸入维桢嘴里扳开她的牙齿。

维桢紧紧闭合双眼,扭过头道:“沈飞,我不喜欢这样,求求你。”

“好,好,我放开你,你别咬了。”沈飞阖了阖目,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连忙解开她的双手把人抱起来,两只细弱伶仃的手腕已被勒出紫红的勒痕。

自己其实没有绑很紧,维桢的皮肤实在太幼薄,她又挣扎得厉害。

沈飞一面吻她,一面哄道:“宝宝,再也不这样了,别难过,我不会再绑着你了。”

维桢沉默了半晌,轻声道:“我好困,想去睡觉。”泪水不停歇地从眼角渗出来,‘滴滴答答’打在沈飞的手臂上,很快就把大片皮肤都沾湿了。

沈飞恨不得把心都剖出来跟她表白自己没有半点戏弄她的意思,他爱她都爱不过来,只想把最好的东西都奉献给她,怎么可能欺侮她呢。张了张嘴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地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用这种法子去安慰她。

维桢任由沈飞把她放到主卧室的大床里盖上被子,从始至终一言不发,也不曾睁开眼睛,仿佛已经睡着了一般,只有两排蝶翅似的睫毛不时颤抖,脸色异常苍白,有种令人胆颤心惊的柔弱美态。

沈飞坐在床边一眼不眨地望着她,唯恐自己稍一闪神,她便消失不见了。

维桢今天经受了太多的惊吓和波折,早已疲惫不堪,须臾过后就沉睡过去,一只小手握成肉呼呼的拳头放在腮边,呼吸均匀绵长,神情娇憨纯净,比一枚刚从树上摘下来,犹沾着露水的红苹果更加可人。

沈飞不由笑起来,到浴室拿出药箱为她小心地处理嘴唇和额头的伤口,又帮她把那条稚气的白底红点小内裤洗干净略烘干后晾开,才轻手轻脚地上床把维桢抱入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臂上。

俩人皆是不着寸缕,肌肤交接地相拥而眠,如此亲昵温馨,仿佛已经是彼此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沈飞心里有点疼痛有点酸楚,又有种不可言喻的幸福和欢愉如同奔涌的暖流般遍布了全身每一条筋脉,让他无法自抑地微微颤抖,仿佛就这么短短的一刹那已能看到俩人执手偕老的情景。

次日沈飞一早就起床了。他在军队养成的习惯,无论睡得多晚第二天一到点就自动醒过来。维桢生活过得悠闲散漫,每天要睡足八、九个小时。她的睡颜天真无邪,沈飞抱着她只愿一辈子都不放手,在她脸上蜻蜓点水般厮磨了良久,才蹑手蹑脚下了床。

他套上长裤就到厨房准备早饭。

联邦发展到今天,物质和精神文明高度发展,联邦公民对饮食的追求也日益求精。营养液一般用于军旅。

塔尼斯星球保护战之后,沈飞晋升准将,就从沈宅搬出独立居住。他无法忍受一天三顿都跑到饭店吃,又不爱使用佣人,就学会了给自己做饭。他是个一通百通的人,学起什么来一律是得心应手,短短两年,家常菜就做得像模像样。

他到盥洗室洗漱过后,就去阳台把维桢的内裤收下来,已经晾得干爽,裤子还没有他一只手掌大,维桢全身上下连同她使用的物品,俱都小小巧巧得令人心软。回到卧室一看,小丫头仍睡得人事不知,大半条白得耀眼的腿伸出被子外面,沈飞知道沿着流丽的曲线一路往上便是精致美妙得叫人心襟激荡的……他马上就有了反应,在原地站了许久才上前轻声叫道:“桢桢,先起来吃了早饭再睡。”伸手将披散在她脸上的发丝拨开,额头尚有点青紫,不过有刘海遮着勉强可以掩饰过去。

维桢的睫毛动了动,眼皮慢慢掀开,脸白得几乎透明,眼珠黑得像子夜的湖水。

沈飞整颗心都酥麻滚烫,把脸贴在她耳际缓缓摩挲着:“桢桢,小懒猪,起来吃东西吧,我给你煲了粥,拌了沙拉。”

“沈飞,早上好。”维桢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身无寸缕,轻呼一声后缩进被子里,脸色却是渐渐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