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1 / 1)

他近乎狂乱地自说自话:“不说了,不说了,我都听桢桢的……活见鬼了,小宝贝儿,怎么漂亮成这样,这他娘的还是人吗……你不把我当一回事儿就不当罢,你他娘的玩儿我都行,谁叫你是九天玄女呢?老子一介凡夫俗子,能把个仙女下凡的小美人儿给操了,艳福还真不算浅。”

他情深似海的眸光中隐隐闪出一丝残忍乖戾之色,“这样的国色怕是古今无双,绝无仅有罢,我他娘的宁可亲自毁了,也决不放手。”他阖了阖目,“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老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宝贝儿,别害怕,我也不想这么对你,你忍着点儿,让我尝一点儿甜头,安安我的心,成不成?”他眷恋地贴着维桢的脸,“要是没了你,老子还不如死了呢。没事儿的,就是关上几年,老公天天都疼你,嗯?”想到维桢会有的反应,额角突突地乱跳,“往后,往后我一定补偿你,宝贝儿,绝对不许你恨我。”

沈飞抱着维桢站起来,抬脚往主卧室走去,将她撂在自己唇边的大半只手含进嘴里吮嘬着,牙齿不时轻轻地咬一咬她的纤纤玉指,逗得她“咯咯”地娇笑,托着她臀部的手掌往前移了几寸,食指没入其内,触手之处细嫩似酥,略捻了一会儿便湿答答地流出清液。

维桢被沈飞挑逗得骨软肉酥,缩在他怀里柳宠花迷般呻吟起来。

沈飞知道她因为醉酒,身子越发敏感易动情,喜惬之极地俯在她耳边道:“桢桢乖宝贝儿,湿得可真快,告诉老公,这样舒服么?”

维桢秋波盈盈的眸子失神地半张半合,睫毛眨了几下,才憨态可掬地“嗯”了一声,嗓音娇嗲得水声滴沥。

沈飞喜欢极了,简直控制不住想当场活吞了这小娇娃。他脸色有点狰狞地盯着维桢,手指在股间用力地抠弄了几下。维桢被刺激得下半身猛地惊搐起来,两条赤条条的腿儿频频打着战,小脸往上略扬,醉颜微酡,红潮一线,嘴里溢出几声呦呦嘤嘤之音。

沈飞浑身血气激荡喷涌,胀硬的大家伙隔着裤子杵在她腿间胡颠乱耸,兴奋难抑道:“真是个勾死男人的小尤物,别着急,咱们马上就做些更舒服的事。”

沈飞把维桢放置到床上,飞快地解开身上的衣服,灼热的视线始终没离开过她玲珑玉致的身体,触及那淡金色的娇小乳尖儿时,心跳猛烈得,似要破体而出。

维桢惝恍迷离地与他对视了一会,突然伸腿往地上滑去。

沈飞原本被她清粼粼娇痴痴的眼波荡得心痒难挝,一见她想下床,也顾不得裤子只脱了一半,冲上前提起她一条手臂道:“小祖宗,你还要去哪儿?别乱动了,小心摔着。”

“脏,脏……”维桢扭着身子,含混不清地嚷道。

沈飞一听而知她是嫌没洗澡把床弄脏了,想起往日俩人相处的情景,徒生隔世之感,一时间辨不清那些浓情蜜意的恩爱时光是真实的,抑或只是黄粱一梦。

他将余下的衣物脱掉,然后把维桢打横抱起来,用脸轻轻蹭了蹭她皎澄出尘的小脸,低声道:“桢桢如果还算脏,天下就没有干净的人了。”神色渐渐变得阴翳,“就是太过洁净了,恬淡寡欲,连人世间的情爱都入不了你的眼。”他贪如饕餮地钉进她清澈得让人心悸的眸子里,“如果把你弄脏了,是不是就会稍微把我放进心里一点,嗯?”这话自然是得不到任何回应的。

他沉默片刻,亲了亲维桢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有老子在的一天,你就他娘的别妄想能羽化成仙。”

0154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我他娘的谁都不要!老子就要你一个!” (h)

维桢醉得乱七八糟,听不懂沈飞的话,也许根本就没有注意听,一味揪着他的手臂嘟囔:“脏,脏,要洗澡,沈飞,沈飞……”

“好,好,小宝宝,我现在就带你去冲澡。”沈飞对维桢宠爱娇纵早就成了一种习惯,立刻抱着她走进浴室。

热水兜头扑面洒下来,维桢被浇得抱头惊叫着往沈飞怀内乱钻。沈飞不禁朗声大笑,将她经热气一熏,愈发红酥玉腻的身体紧紧地按在自己胸膛上,低头在那段拱起来的后颈不分轻重地噬啮,在半透明的脆弱皮肤上烙下了一个个浅红色的齿痕,大手同时放肆地挼搓着她丰润的臀肉,揉了几把后直接插入股间揄弄,听到维桢略带着痛楚之意的细吟,笑声中渐渐含了浓重的潮气:“宝宝,洗得够干净了吧?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呀?”

维桢早就被酒精和情潮冲击得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脑子一团混沌,耳边一片嗡嗡之声,根本听不清沈飞的问话。沈飞原本也不是要她作答,扯过大毛巾将人团团地包起来。

沈飞帮维桢把身体和头发细心地揩拭干爽后才将她放回床上,然后随意抹了抹自己身上的水滴便跟着跳上床。维桢抱着头蜷蹜成一团缩到床的内侧,看上去颇有些可怜。沈飞将她拽到身边,正要展开她的身子,突然听见她细如蚊蝇地轻呼了一声“妈妈”,声音惊怯无助。沈飞脸色一僵,如被一盘冰水劈面泼下,满腔的欲火俱化作了灰烬,眼内渐渐现出了一些悲伤的神情,心慌意乱地将那龆年稚齿的小人儿紧紧地拥进怀内。

他对维桢馋涎欲垂了实在太久,久到连他自己都开始迷惑起来。他这样一个肆行无忌、恣情纵欲的男人,与心爱的女孩儿每天同起同息,这孩子还美得宛若霞明玉映,一颦一笑皆可荡魂摄魄,俩人无数个日夜肌肤相贴,裸裎相对,他居然就这样硬生生忍耐了大半年。他怎么会那样在乎她?见不得她有半点不如意?竟然谬想天开这寡情冷清的小东西会甘心情愿,后来又想着即便无法等到那一日,起码待至她毕业,俩人正式结婚,她总能够半推半就地接受自己。回头一看,简直是中了邪,入了魔。有其母必有其女。莱昂.垌文迪许等了四十多年仍无法得偿所愿。前车之鉴,后车之覆。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愚蠢至重蹈覆辙的地步?

沈飞把维桢脸上凌乱散落的发丝拨开,将自己的脸如履春冰般贴在那张清丽不可方物的小脸上,“桢桢,你是不是、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像我爱你那样爱我?”他低哑的声音中隐约崩裂出一丝近似凄厉的震颤。

维桢无动于衷地咕哝了几句“勒得太紧”“难受”。沈飞心里徒然升起一股不见天日的浓烈的骇痛和绝望。俩人在一起后,他扪心自问从来不曾对维桢存有半点慢待玩弄之意,始终将她视如稀世之珍,精心呵护,无微不至,这样还不够么?不过是其母区区的几句话,维桢就轻易地将他放弃,险些一去不归。对这个女孩子而言,究竟要怎样的一片丹心,才能略微打动她的铁石肝肠?

“头好疼……我想回家。”维桢又再小声地泫泣起来,身体动了动,觉得不舒服,便伸手去扒扯沈飞勒着她的健臂。

沈飞被她滑嫩的小手一碰,如梦方醒,低下头目不转睛地鸱视着她,脸色慢慢冷洌下来,良久,双手一松,维桢虚软地倒回床上。沈飞俯身靠近她,“嗤”的一笑:“回家?老子不答应,甭提回家,就是这扇房门,你也休想踏出半步。”他错了错牙根,“嗐,直接锁起来算了,横竖以后也不必再出去。”

他脸上的表情太过狌狞,维桢吓得脸色一白,背过身去将脸埋在枕头里,单薄的肩头急促地一耸一耸。

沈飞的目光从她如云的秀发间一小段玉颈往下延蔓,荏薄的后背中央宛然一道流丽的美人沟,蜿绕而下,骤然凹进去一个惊魂夺魄的弧度,紧接着与浑圆的臀部巍巍相连,股间深处春色若隐若现,似有红蓼逶靡。如此浑然一体、纯洁无暇的冰姿玉骨中染晕的一抹妖艳腥红,仿佛蕴含着某种迷魂淫魄的诡邪魔力,蛊惑着男人对她犯下一些下流残忍得不可原谅的罪行来。

沈飞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遒悍魁健的身躯横过去趴伏在她娇小的雪背上,大手罩住她挺翘的臀部重重地揉摩了几把,旋即顺势往深处潜去。

他的手指一侵入其内,维桢便低呼一声,不安地扭动身体。她一身嫩似婴孩的肌肤磨研着沈飞的胸腹和早就勃起的胯间,沈飞激奋得脸庞都有些扭曲变形,紧紧地压制住她的手足,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见那透明的耳朵尖已羞红一片,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舐了舐,一面用两根手指在内里捻搓,一面轻轻地咬着她的小耳廓,声如醉醇般问道:“桢桢,小乖乖,我是谁呀?”

“你是沈飞啊。”维桢被他撩拨得香汗涔涔,娇喘吁吁,甜糯无邪的嗓音一若婴啼,两条原本紧紧闭合的雪白大腿微微张开,似在作出无言的邀请。

“对,真是个好孩子。“沈飞心满意足地沉促一笑,趁机将膝盖卡进她腿间,逼得她门户顿开,整根中指都沾满了水液后,便尝试着探进未经过开垦,细弱得匪夷所思之处。

他的手指刚撑开了入口,维桢的身体立刻一僵,回过头惊恐地瞪他,小嘴一瘪,放声啼哭起来:“痛,好痛!我不要,沈飞你快拿出来。”娇嫩的小手使劲拍打在沈飞脸上。

“不要也不行!听话点!”沈飞毫不在意她的冒犯,只将她激烈地挣扎的身子翻到正面,然后骑上去更严密地制缚住,手指毫不停顿地继续往内深入。他脸红筋暴,喘息急重,竭力地安抚道:“乖孩子,别怕,很快会过去的,就疼这么一回。”

维桢根本就不是个能吃得了苦头,经得住疼痛的孩子。沈飞的指腹粗砺,手掌常年练武握枪握剑,留下了坚硬的枪茧剑茧,这样强行撑开通道,野蛮地摩擦着娇嫩无比的内里,维桢难受得像被钝刀子割肉,两只小手拼命地推搡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哭声已濒临崩溃:“一次我都不要!沈飞,沈飞,求求你!救命,救命!你别碰我,不许碰我,你去找别人好不好?”

“我他娘的谁都不要!老子就要你一个!”沈飞暴戾地咆哮出来,实在听不得她那样凄惨瘆人的哭求,大手扼住她的小嘴,不过须臾,手背沾满了泪水,心中不禁又疼又怜。

他的额角已经沁出豆大的汗,汹涌而至的欲望即将堆叠到临界点,下身涨硬得几乎无法遏制,狠了狠心,又添了一根手指强挤入内,呓语般道,“宝贝儿,我爱你,我爱你,有了你,我沈飞这辈子绝对不会碰其他人,只要你一个。桢桢,你原谅我,你一定要原谅我……”

维桢疼得两眼发黑,耳旁仿佛有金戈铁马之声,因为无法哭叫,痛楚便前所未有地鲜明尖锐起来。她乍然记起自己曾经告诉晗熙哥哥,说穿舌环活像是受酷刑,偏偏犯人舌头被制住了,欲招供亦无处可招。

她也想招供,只要沈飞肯饶过她,她什么都愿意招,什么都可以听从他的,从今往后再不敢违抗他半分,然而嘴巴被牢牢地捂住,连一句祈求的话都说不出来。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沈飞攫住维桢下颌的整个手掌都被她的眼泪打湿了,清晰地察觉到她的身子以一种危险的频率激疾地振栗,虚弱破碎的呜噎声时断时续地从自己的指缝溢出,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地望着自己,湛澈晶亮得似能倒映出所有潜藏于人性最深处的邪恶和阴暗。

沈飞觉得自己的心脏都颤了颤,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维桢实在生涩紧窄得离谱,如果不事先帮她扩展,沈飞担心等会进去会活活把这小东西操得疼死在床上,沈飞再心狠再对维桢失望也舍不得当真弄伤她。

“桢桢,你乖,别太紧张,放松一点就不会那样难过了。”沈飞轻轻地亲吻她淌满冷汗和泪水的小脸,极尽耐心地哄劝,声音低沉温柔,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深情,“我保证下次就不疼了,小宝贝儿,你听话点,不会有事的,我以后一定补偿你。”

维桢两排被泪水湿透的睫毛无力地扇了扇,将脸别到一旁,绝望地合目,不愿再看沈飞一眼。

作者的话:

今天跟一个读者谈了一下,她说大家不耐是因为沈飞和维桢在发生实质关系一事上拉扯得太久,大家总觉得要做,最后又没做,所以不耐烦了。

给大家道一声抱歉。我绝对没有半点儿要溜读者玩儿的意思。

小说的大纲在4月份就都全部定下来,故事的情节也一直按照大纲在走,我没有临时修改主线。促成沈飞对维桢用强是有重要事件推动的,不是一时的精虫上脑。他将近四十岁了,又是身经百战的统帅,不是个毛头小子,再冲动也会权衡得失。如果真把他写成一个随时随地发情的禽兽,我这部小说就太失败了。

让大家失望我非常难过,大纲不会改。

我写这部小说的初衷除了自娱自乐,也是希望曾经追过旧版的读者能看到维桢与沈飞,蒋晗熙的结局,如果有新的读者喜欢,我更感欣慰。

不喜欢《空赋》的朋友,很抱歉浪费你们的时间;喜欢《空赋》的朋友,欢迎继续追下去,我会尽力去写,绝对不会敷衍,更不会弃坑,会尽量让大家看得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