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澈一声轻笑,看着不断收缩翕张的花穴穴心豁开的淫贱的肉洞汩汩的冒着浓精,拿假鸡吧啪啪的打在朱妍的屁股上。

“你不是说你不是吗?不是什么?你的骚逼现在不想吃大鸡巴?不想吃的话就算了,我不强求。”

他已经把人操的情潮泛滥突然来这一句,朱妍自然不肯,撅着屁股,哭喊着呻吟着:“要大鸡巴操,进来,哥哥,不够,还要,肉穴好痒,哥哥疼我……好难受……”

阎澈被这声哥哥叫的呼吸急促的了一瞬间,眼睛盯着那肉洞收缩不断,粗壮的黑炭棍似得肉屌又笔直的勃起,像是一道利刃似得,鼓起来,指着那肉逼。

阎澈走过去,给了她屁股两巴掌,打的很重,两个屁股一边一个巴掌,却又难耐似得撅的更高,难为情的埋着头,像是母狗似的渴望着公狗的操干。

阎澈扶着肉屌对着花穴戳弄了几下,朱妍便仰起头哀叫着:“进来,进来,好热,烫,要大鸡巴操……哥哥,操我!”

操我两个字才出口,大鸡巴便狠狠的捅了进去,阎澈扶着肉屁股紧紧贴着胯部,突着肉屌,人鱼线紧绷,腹肌块垒似得鼓动着,站着不断的前突抖动。

“啊啊,啊,啊,啊, ?? 快,快,快了,啊,啊,啊,哥……哥哥……操,操的好深……啊,啊,啊哈,啊哈,哈,呃啊,呃啊,哥哥……”

阎澈在一声声的哥哥之中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的抖动着胯部,不时还狠狠给肉屁股两巴掌,带动着里边的水声晃动。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激烈,直到几百下后猛地按住那雪白晃动的屁股不动爆射着浓精到宫腔之中,死死的锁定宫腔内最深处,在子宫内射出滚烫的精液带起所有的肉腔剧烈的抽搐。

“啊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

肉腔抽搐的太过厉害,以至于尿道失去了管控,随着精液的喷射,划出一道抛物线,淡黄色的尿液飞出来,射了阎澈一腿。

阎澈射完精没有立刻出来,而是感受着里边层层的包裹和蠕动,强烈的沼泽似的吸力剧烈,他仰着头,俊美的脸上是深深的魇足之色。

这场似乎无休止的操干进行了近乎一天的时间,瞿远早上离开,一直到晚上才回来。

而此时,阎澈已经彻底把朱妍全身上下所有的洞都开发过了,只要能拿摩擦阴茎的地方都不放过,射了她一身后,又拿着各种玩具玩弄她。

朱妍被完全濡湿豁开的满是浓精的花穴都被他拿着专用的道具鞭打过了,打到红肿为止才罢手。

书房里有通向独立起居室的门,朱妍被他抱过去,洗完了澡以后,又啃噬咬烂了肉逼留下私密处一堆牙印才暂时放过她。

此时此刻天色已晚,瞿远终于回来了。到处问人都找不到妻子的他也找到了阎澈的书房。

阎澈坐在收拾好的书桌前,穿着蓝色丝绸睡衣,把朱妍的脑袋夹在跨下吞噬着他的大肉棒,却对亲弟弟略显冷淡:“你妻子在哪儿管我什么事?你自己都不看好她,难道还指望我给你看好吗?”

一边说着他一动往前一突,干的朱妍喉咙挛缩,却紧紧夹住她的头让她赤身裸体的在自己脚边坐着肉奴。

瞿远又是生气又是烦躁的关上门离开了。

朱妍松了口气,嘴里含着肉屌,眼泪汪汪,却又被阎澈捏住下巴抬起来脸,眼神微妙:“所以,你短时间内如何消除这身痕迹去见他?”

0061 14,游轮偷情/当面4pNTR/劫匪惊魂

在阎澈的书房整整呆了四天,朱妍才得以脱身,只是这几天的玩弄让她彻底改变了对阎澈冷酷的看法。

很显然,他是个闷骚的家伙。

只有她不敢想的,没有他不敢玩的。

而瞿远在失去人四天后心态都崩溃了,龙木樨又来找他却被他狠狠大骂了一顿,让她滚。龙木樨哭着来找阎澈诉苦,却被按着朱妍的头在桌下口交的阎澈随便的打发了。

瞿远知道这事儿的时候气得七窍冒烟,他还以为阎澈很看重龙木樨,结果也就这回事。

然后就彻底不搭理龙木樨了。

龙木樨又去找在家里弹钢琴的阎翔,阎翔手指飞舞,微笑着很友好的接待了她,十分温柔,但既不会陪她一起出去玩,也不会说好话哄她,客客气气的,但实际上疏离的很。

龙木樨绝望了,感觉自己在家里不受重视,一哭二闹三上吊。

在家里背着瞿远和其他人在厕所,马棚、书房、游戏厅、放映厅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场所里无时无刻不在偷情的朱妍终于觉得到了该解决掉她的时候,于是和阎澈撒娇要出去散心。

阎澈欣然应允,然后让朱妍来了一次清醒的情况下和阎翔的3p做为交换条件。

朱妍被两个人配合默契的顶来顶去,骑乘着两根大鸡巴爽的口水直流,和阎澈疯狂接吻的时候却又被阎翔干了屁股,把肠子里灌满了热精。

三个人躲在播放AV的放映厅里一整天,朱妍还被吊起来鞭打小逼和奶子,被啃噬的越来越大的奶头像是两颗椭圆的花生似得夸张,爽的又失禁了。

然后她在睡着了之后一觉醒来,已经在游轮上了。

瞿远睡在她身侧,她起身悄悄出门,就被阎翔缠上,在厕所里按着射了一次,出来以后就含着精液穿好衣服到楼下的赌场玩儿。

她穿了一点香槟色的吊带裙,色情的让人想当场就睡了她,走到哪里都是艳惊四座的范式。

中途她玩牌赢了以后,身体兴奋不已,周围的人霎时间有人受不了去摸她,被阎澈扭断了手。

阎澈带着他回到自己的卧室,两个人开着花洒在水下不断的交合,阎澈哄着她六九做了两次,才放她走。

朱妍回到房间,瞿远脸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愤怒不已。

“是不是别人不发火你就把人当傻子?!你肆无忌惮的出轨我兄弟给我戴绿帽子,阎翔也就罢了,阎澈你也敢招惹,我只是要吃了你,他可以玩死你,你知道吗?!”

看着瞿远又气又急的样子,像条急坏了大狗狗,朱妍微笑着勾起他的下巴:“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你对我说过的话?你说,我能给她的你这辈子都给不起,当时我就在想,你能给我什么?纯洁的爱情?被你毁了,处女的身体,被你夺走了,美好的未来?你给我的只有囚禁。你不是对他说,他出门我会被强奸吗?可是你看看,我在你身边也一样会被强奸。所以,我只是想让你知道,那就是,你自视甚高自以为是,到头来,却不过和我的爱人是一样的结果。哦,不,不对,你不如他,至少他还有我的心心念念,但对你,我只有强烈想要给你戴绿帽子的欲望。”

看着眼前和三年前何其相似又大为不同的女人,瞿远沉默了。

半饷他的壮实的脊背弯曲,声音阴沉,表情压抑:“所以,你是在报复我?”

朱妍笑了笑亲吻了他的脸颊:“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的丈夫,都是要结婚了人,要成熟一点。当然如果你不想和我结婚的话也很好,相信阎澈和阎翔会很高兴接受我的求婚的。我要么是你的妻子,要么是你的嫂子。你要么就忍受别人拥有我,然后和我偷情,要么就忍受我去找别人偷情,给你戴绿帽子。啊,多快乐啊,我已经等不及要结婚了……”

朱妍十指交错,表情销魂,露出像是被玩坏了似得性欲高涨时的表情。

然后她就扔下久久失神的瞿远出去快乐了。

……

豪华游轮不断的驶离海港,巨大的轮船上游戏玩乐一应俱全,朱妍在阎澈和阎游的陪伴下享受的体验着一切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