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妍一声嗤笑,略显癫狂:“你又不能为了我杀了他,你把这话告诉我是想让我发疯弑君吗?”
“陛下让我,来安慰你。”
万谯突然语出惊人。
不等朱妍反应过来,万大统领突然解开腰带,将她按在了床上,朱妍恼怒的给了他一巴掌,他被打的偏过头去,回过头来,冷峻的脸色却面色不改,而是继续将她的衣服扯开,按住了她雪白的胸。
“呀……”
奶子被男人粗糙的大手一抹,情欲不需要调动已经开始遍布全身。
朱妍却咬着牙去推他,结果可想而知,男人力气不是她可以比拟的,将人按压在身下,分开双腿,他都没有时间去润滑一下,就仿佛忍耐已久的掏出肉屌,朝只是微微潮热的花穴内捅了进去。
“啊……你干什么?臭狗!你给我滚开!啊!把你的臭屌拔出来!我不要!额啊,额啊,额啊……不要进去!啊!好深!抽出来!唔唔唔……滚开!狗东西!要被狗屌插死了!啊,啊,啊啊……”
万谯在她耳边深深喘息着,不管她说什么都压根不肯放开她,只是压着她一阵抽插,耸动着公狗腰,像是一直心心念念才抓住这个机会似得,格外认真和冷酷。
“你们这群……王八蛋!一群狗东西!你们每个人……每个人都……只知道……额啊,不要进,进那么深,慢,慢一点,呼吸不过来……来了……”
朱妍喘息着,几乎无法分心,只能感受着粗壮的漆黑的屌在里边一阵阵的搅动突击,撞到哪里,哪里就带起一片酥麻,肉腔咕噜咕噜的冒着淫液,将他的肉棒嵌住,牢牢的箍紧,不放他走。
尽管她骂的那么凶,在他身上乱抓,把他脸都弄得伤痕累累,他也全然无所谓,只管神色严肃的埋头在她体内一阵苦干。
最后他射了不几次才提起裤子离开,留下朱妍趴在榻上,下身满是他积攒的浓精正汩汩的流出体内,身体上伤上加伤,一副被狠狠凌虐的可怜姿态,在榻上哭得好不伤心。
然而,这还没完,她只是睡了一会儿,下午,高长澹居然来了。
风流写意的景王比万谯那个低情商的要强一点,明明看到就开始瞳孔放大兴奋不已,却知道她心情不好,哄她要去和皇兄求情带她出门玩乐。尽管知道他说的不算数,朱妍也没有太抗拒的任凭他做了一下午。
男人肌肤白皙,连肉屌也雪白不堪,只是因为白所以显得更大,让人看都就开始头皮发麻,他聪明灵秀,说话也好听。只要他愿意永远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
“你要相信皇兄,从小打到,每次我觉得事情已经无解了的时候,他总是有解决的办法。而万一如果他真的要杀你父亲,你想相信我和万谯也可以帮你私底下偷换死囚的。事到如今,玉奴儿,我不能让你恨我……”
他眼中的缱绻深情让人沉迷,却只换来朱妍的一声嗤笑。
男人从背后抱着她,两个人缠绵接吻。男人不舍的穿好衣服离开,朱妍躺在卧榻上休息一直到晚上,高君取没有来。
0042 14,携精潜逃/与丞相叔父轿中骑鸡巴爽飞(h)
高君取没来,朱妍也并不失望。
天一亮,她就吹响鹰哨通知楼外楼的人救她。
楼外楼动作很快,沁芳夫人一收到她的消息就派人调集高手,薛国候府防备并不算森严,她调来的高手袭击。朱妍趁着他们打的不可开交在系统的帮助下逃了出来,然后正好跌跌撞撞在冼芳林上朝的路上遇到了他的轿子。
冼芳林的人过来查看她的情况,朱妍发出尖叫,冼芳林下来查看,看到她熟悉的面孔前,温润如玉的冼相公脸色微变。
但等冼芳林看到她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才是真的大为震惊,只见她居然披着他常见的那件玄色白鹤大氅,脖子上掉出来的也是皇帝的龙形玉佩,披头散发,脸色惨白,身上还有伤。
冼芳林没有说话,以他的城府和心机,自然已经猜到了一些事情。
但看到女子望着自己既戒备又仇恨的眼神,他还是伸出了手,声音温润:“棠儿,好歹我与你父同朝为官一场,叔叔怎么会害你,过来吧。”
朱妍浑身发抖,后退一步,艳丽的面孔上目光涣散似乎根本分不清眼前人是谁。
冼芳林只能上前一步在她的状况更加糟糕之前把人抱在怀里,拦腰抱上了小轿。
小轿狭窄,男人只能把她放在自己身上,然而身体才一接触,冼芳林就微微皱眉,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还是把她的大氅微微揭开,然后看到底下薄如蝉翼什么都没有的纱衣。
滑腻肌肤的触感从怀里的人身上透出,所谓温香暖玉莫过如是。
冼芳林和皇帝陛下几乎同龄,比棠琳自然是大了不少,他沉浮宦海多年,早已经不是什么毛头小伙子了,也曾经在同僚府上见过舞姬或者其他人嫖妓,但他本人称得上洁身自好,算是个现实的理想主义者。
不仅皇帝对棠礼倍感失望,他也是。
但对棠琳。
他却感官复杂起来了,显然,棠礼如果有错,棠琳是个儿子,那肯定是一并有错,可女儿呢?
棠礼就算谋反也不会告诉女儿,更不可能让女儿参与。
但他若是谋反,株连之人当中必定会有棠琳。
棠琳无辜受累,听说是被人救走了。冼芳林猜测过会是什么人救走了,可他今日见到棠琳,万万没想到答案竟然是最不可能的那一个。
他神色复杂的朝怀里几乎赤身裸体的人望去,只见一头黑发下是一张艳丽卓绝的面容,但比起曾经的高贵矜持,艳冠群芳。如今的她多了几丝癫狂和天真,艳丽的容颜仍然冰冷高傲,可却又因为紧皱的眉,受伤的嘴唇,狼狈脆弱之间,也多了一份戾气。
“唔……”
似乎是觉得冷,女人把他当成取暖的炉子往他怀里凑。
冼芳林闻着甜香,素来洁癖的男人微微解开衣领将女人罩入怀中,小腹微微收紧,鼷鼠也传来一阵阵燥热。
他深吸一口气,背诵了几句道家真经,才缓缓平复下来那些躁动的心绪。
皱着眉头,温文尔雅,貌若谪仙的冼相公也不由一阵头痛,他把人救下来是因为,显然私下里把人藏起来的是那位深不可测的陛下,看她如此打扮和浑身的痕迹,显然如今不是一日两日的情形。
他身为辅佐之臣,如今右相沦落牢狱,他自然责无旁贷要劝诫皇帝勤政,而非……将罪臣之女囚禁在身边做禁脔。
然而此事若是让旁人知道,陛下的一世英名必然毁于一旦。
但藏起来如果被陛下知道……届时又该如何是好。
总说,烫手的山芋,如今却已经在手里了。
朱妍感受着所谓的谦谦君子欣长挺拔的身体开始发热,越发蹭着他,男人将她抱住,搂在怀里,感受到她身体的灼热不由皱眉。
“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