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万谯盯着他们,脸上没有反应,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倒是景王刚开始有点不适应,但他很快想起沁芳夫人和绿芜的谈话内容,很快就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

想明白这一点的他一边脱去外衫解开腰带,一边和朱妍靠在一起,低头去吻眼前这个绝色美人,比万谯的凶狠,他相对来说温柔很多,但也更急切,更饥渴像是色中饿鬼。

他双手脱完了衣服,顺势就向前托起美人如新雪般的双乳,当着万谯面开始玩弄起来,万谯微微睁眼,黝黑的眼瞳注视着这一幕,刚刚射完的肉屌又开始重新勃起。

高长澹细嫩的手指相比起美人来说还是略显粗糙,但比万谯好太多了,只是他揉搓的比较用劲,将奶子挤压成不同的形状,像是在给自己手淫似得,不断的变着花样抚摸,揉捏,轻轻捻动乳头像是,修长如玉的食指尖拨动奶头,如同玩弄龟头。

朱妍被他吻的口水直流,津液吞咽不下去,都顺着两人的下巴滑落下来。

高长澹的腹肌摩擦着她的臀部,一根肉屌已经悄悄抵在了花穴附近,随着他的动作不时骚扰外面的骚豆子,两片大阴唇还沾着精液和淫水潮湿滑腻的张开,蠕动着想要将灼热的龟头吞进去,却被男人拉开身体,一只手从纤瘦紧绷的腰肢向下,从前边没有一根毛的阴阜绕道来到了外阴,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两片阴唇碾压,分开大阴唇,进入花穴内,一进入就是淅淅沥沥被万大统领射满肚子的精液哗啦流下了下来,白色的液体低落在石床上,高长澹的手指在里边开始进进出出,模仿肉棒的抽插,与此同时,还在里边一阵抠挖肉腔敏感的褶皱。

“啊……”

朱妍被玩弄的挺直了上身,两个乳房翘起,乳尖坚硬的像是两颗小石子,而两根如玉的手指正在下边不断地抽插抠挖,这一幕落在万大统领的眼中,让他瞳孔放大,手指微动。

“啊啊啊啊啊,手指……狗东西的手指,啊,要,要喷了……”

疯批美人螓首舞动,脸上满是淫贱的表情,随着高长澹的手指抽出,带起一片黏液。淫水和精液如同打开的水龙头一般喷射出来,噗呲噗呲洒了一地,然而正当她高潮之际,高长澹粘稠的手指突然进入抽搐的肉逼三个手指头进入其中,将肉逼撑开,露出一个豁开的小洞,然后将灼热的大鸡巴捣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骚逼还在射,不要,进,进来了,狗屌进来了,狗屌,唔,好深,好胀,好大……骚逼要潮吹,不要,啊,呜呜呜呜……”

高长澹粗大的阴茎仿佛没有阻碍似得凶狠的破开了花穴,沿着之前被万谯捅破的处女摸边缘插进去,猛然干到了宫口,他那粗大的白色肉鸡巴上满是青筋,和他俊雅斯文的外表完全不同,鼓鼓慥慥的像是一根铁棍捅了进去,通开了她的脑袋似得,带来强烈的爽感。

高长澹这才和她胸腹紧紧相帖,搂着她的屁股下来,贴着她的后边,按在床边,后入式一阵猛地操干,他每次都把肉屌拔到三分之一处再狠狠捅进去,让朱妍拼命的吸着肉屌不放,嘴里浪叫着要被狗屌操死了,狗屌操的好爽,骚母狗要喷了,每操个十来下然后他再狠狠进入到最里边的宫口,把宫口捅开,然后进入子宫内部,让朱妍爽的发癫,再抽出来。

如此反复,朱妍的宫腔像是被干烂的烂泥似得,得到了景王殿下又一泡的精液,沾满了肚子像是个怀胎三月的孕妇,后边的肉逼糜烂鲜红像是被鱼钩扯断了的鱼嘴,花穴翻开,肉道都要脱垂出来似得抽搐着不断的喷射着他们射进去的精液。

而只是射了一次的高长澹显然不可能如此简单的被满足,又把肉逼抱起来,翻身躺着在万谯的脚边,拉开长腿按住弯曲,然后又是狠狠捅开花穴,在里边大开大合的操干。男人一边操还一边呼吸急促的微笑:“本王一直幻想能遇到的神女,没想到,不是高高在上无法触碰,而是一见面就骑着男人的肉屌,摇着屁股被操。刚刚开苞就这么会吸,你们这边的肉逼恐怕都没有你这么天赋异禀……呼,神女,赎你回去日日喂屌可好。”

回答他的是朱妍淫乱的声呻吟:“不,不要,呀啊,不要跟你个,个,狗东西,做你的母狗,啊,母狗好爽,不行,不要你,的狗屌,肉逼自己可以随便找人来轮奸……”

这个挑衅的回答让高长澹脸色微沉,本来还附庸风雅的假笑一下子破开,露出里边残酷冷傲的真面目,他凤目狭长,睫如鸦羽,唇很薄,完美无瑕如同一张假面覆盖在脸上,一旦不笑,里边就是皇家的威严与高贵,冷酷与残忍。

朱妍看到他真的生气了,反而一边呻吟一边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狠辣与畅快,好像是笑又好像是哭了,嘶喊着修剪整齐但略长的指甲在高长澹精致的胸肌上抓了一把,留下一片倾斜的血痕。冷脸的高长澹伸手将她抱起来,腿挂在腰上,肉屌向下倾斜插到最深处,插的朱妍大叫一声,然后被举起来,悬空骑在他身上,被他恨恨的抖动的腰腹干进去,一边呼吸急促一边口不择言的骂她:“你个骚肉逼也不怕轮奸把你的小逼都干破了,那些贩夫走卒腥臭的精液比得上皇家的龙精吗?不识好歹的臭肉逼,你是想要被活活干死才是吧?不情愿?不愿意被王爷干?王爷把你送去军营当军妓,让万大统领那些北营的糙汉子把你操到生一堆小肉逼更好,今天不把你干到服,王爷不姓高了!”

他抖动着肉屌不断的抽插,因为他们正对着万谯,能让他的鹰目看的清清楚楚那粗壮白皙的肉屌挺着两个巨大的睾丸啪啪狠狠打在她嫩红的肉洞里,插的汁水淋漓精液四溅,骚货也仰起头螓首乱摆,玉腿牢牢咬住景王腰腹,自己主动配合着扒着肉棒上下飞速的晃动,这惑人的光景就算是圣人来了也忍不住能不动,而万大统领自己不是,他催动着内力解气软筋散,缓缓移动着胳膊支撑壮实的上半身坐了起来,在高长澹不屑的眼神中朝两人走去,终于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高长澹一边操一边将骚货移动到床边坐下,然后让骚逼骑在跨上,翻转一条腿,肉屌在里边搅动着精水翻了个身,让朱妍惊叫一声然后气喘吁吁的趴下,被万谯在床边啪啪打着脸蛋,往嘴里插,美人笑着张嘴就咬,却被男人按住脑袋,捏住下巴,冷漠相对:“咬了就杀了所有收留你的人,把你关在这里,不给你吃肉屌半个月。”

朱妍痴痴一笑,伸出舌头魅惑的舔舐着肉屌,好像最下贱的妓女取悦恩客,却又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怜悯一个不能勃起的侍卫。

万谯看着她舔舐肉棒,眼神微缩,微不可查的享受的出了口气,摸着女人美艳绝伦的脸蛋:“棠琳,琳为美玉,棠礼大人叫你什么?”

“玉奴吧……”

身后的不断“噗呲噗呲”操干的高长澹敷衍的说了一句:“好像,皇兄之前,曾经说过。”

“玉奴,玉奴……”

男人念着名字,居然有几分深情,抚摸着脸颊的动作也很轻柔,但胯下的巨物却毫不留情的往女人嘴里塞,塞的她的红唇都被迫张开,几乎撑开的失去水光,眼中泛着泪意,楚楚可怜却又歹毒的望着他,他便调动着巨物,不断耸动着腰腹,快速的仰着头开始抽插。

玩弄了一阵的高长澹先射了,然后好奇的发现万谯居然没给美女的屁股开苞,不操白不操,舔舐了一会儿骚逼的阴唇,吸了两口淫水,他又伸出如玉的手指搅动着里边抽搐的艳红色的肉穴,调动一点淫液涂到美女的另外一个小穴里,搅弄了一会儿按摩到骚点,小穴也开始自动分泌肠液,他便肆无忌惮的将肉棒抵了上去,泥鳅似得钻进去,抱着女人丰满的白屁股在卵蛋和小腹上磨蹭,“啪啪啪啪”的开始狂草。

万谯在他干的时候射了,肉屌抽出来,抽打了两下美人的大奶子,然后揉搓着大奶夹着肉屌在胸脯里摩擦,他也没有干,就是享受的磨蹭着,让渗出来的精液涂抹着肉奶。

朱妍被两人干的四肢酸软,眼前漆黑,嘴里全是精液“汩汩”的直流,张着嘴,双眼迷离,乳房被挤得青筋都暴起来了却无力阻止对方的玩弄,万谯硬硬的黑色巨屌终于随着摩擦跳动似乎又要射精,却突然被男人双手拖起来,面无表情的对着她的脸蛋扫射,将她脸上溅射的到处都是蛋白,星星点点淫乱不堪。

然而此刻她后背那人却还不依不饶的操着她的屁股,似乎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和高潮后的余韵影响,高长澹略显邪魅的微笑起来,然后狠狠的给她的丰腴的肉屁股几巴掌,朱妍连忙惊叫两声,又夹进了肉屌,让对方倒吸一口凉气,又骂她:“夹这么紧作什么?相公的狗屌都抽不动了!”

朱妍恨恨的一挥手,涂着红色丹蔻的指甲,又是留下血痕,但男人却晒然一笑,毫不在意,继续耸动着屁股,狠狠抽插。

终于,高长澹插完了屁股,朱妍收缩着前边的花穴,就被高长澹抱起来万谯也顺势将大腿插入她的腿下,两个把她架起来,前胸贴后背,环绕着她,一边拥吻,一边一前一后进入了她刚才空旷的花穴,已经被玩弄了一天多的花穴肿胀不堪的外翻着,却又被两根巨大粗长的肉屌嵌入其中,居然也没有崩开,豁开的满是精液和淫水濡湿的肉圈紧紧锁住两根肉屌,被干得噗嗤作响,屁股地动山摇,三个人一起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情欲之中,连途中绿芜又脸色难看的来了一趟都没有发现。

只有花穴和肉屌“叽咕叽咕”的搅拌声和分享着口中津液的“啧啧”的吮吸声似乎才是他们耳中唯一的仙乐。

0034 6,皇帝追问行程,兄弟奉旨绘制春宫图

万谯和高长澹醒过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是蒙的。

万谯好歹还在花床上,高长澹直接在地上醒过来的,万谯抿着唇翻身起来,就看到高长澹在地上嘶嘶的吸着凉气,捂着胸口,面露痛色。

被狠狠鞭笞过的万谯薄唇紧命,利刃般的眼神犀利,眉长入鬓,冷峻的容颜像是万年寒铁。

“这算什么?一场春梦了无痕……”

清贵王爷嘲讽一笑,捂着伤口起身,环视一圈,都是楼内奢靡而艳丽的布置,看不出来任何的密室或是机关设计。

若不是浑身的疼痛,两个人一起遇到的那个疯女人似乎只是淫乱的幻想。

只是此时两个人还不知道因为他们失踪而翻天覆地的平安城。元烈皇帝高君取知道两个人失踪的消息,立刻下令全城戒严,让人去四处搜寻二人的下落。宵禁以后,整个平安城都风声鹤唳。三天的时间,高君取已经砍了十几个脑袋下来。

万谯和高长澹相看两厌的散去,各自又派人去告诉皇帝他们平安的消息。

只是连续三天不眠不休的做爱,当然还是回家睡觉为要事。

这边等他们走掉,朱妍在暗室里沐浴穿衣出来,穿了一身红色安静的坐在床前,脸色冷戾,摇曳生辉锋芒毕露的美,却让人看到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绿芜为她梳散头发,生怕弄掉了一根,活泼开朗一些的绿萼随着沁芳夫人走进密室,小心翼翼抬头偷看姐姐和朱妍。

朱妍瞥了两人一眼,眼神空洞而冷漠。

“小姐,身体可还好?”

沁芳夫人略显担忧,绿芜也暗自抬眼望去,就看到朱妍似乎无视了沁芳夫人一般不说话。

沁芳夫人长叹一声还是劝慰道:“当年卢王高寒棕谋逆之事今上也未免心头没有疑惑,如今只是把棠家下大狱还不曾在朝堂上定罪,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朱妍头也不抬:“我父亲有没有做过,他会不知道?我父虽然不是迂腐之人,但也断然不会参与他们所谓的联名秘署,他不过是用我父的命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