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妍几乎是咬烂了下唇才没有发出那些淫荡的呻吟,但万谯却不满她一声不吭的样子,将人扶起来,踩着他的长靴上,白玉的脚趾紧绷,骑在他的鸡巴上,颠动着紧实的腹肌不断往上操干肉逼,朱妍白嫩的后背和他前胸紧紧地摩擦,右手也顺利的能玩到了她臌胀的大奶子,站着一次次操到最深处。

万谯动作毫不容情,干脆将她当成一个鸡巴套子,狠狠地操开宫口,然后操到最深处,同时右手玩弄着乳房,用力揉捏,乳房椒红色的乳头挺立,被万谯拉扯着,低头吮吸舔舐,啃咬咀嚼,像是在吃什么上好的西域葡萄。

大鸡巴干到最深处肉洞被豁开,不久就淫水喷射不断,屁股如云般抽搐着倒在万谯怀里,万谯的鸡巴却没有停下操干,反而更加用力地操进去,搅动着“叽里咕噜”的宫腔内部淫液,让淫水顺着男人的胯下的肉棒不断地流淌。

肉屌绷紧的干了一阵将精液撒入,朱妍被烫得又是一阵抽搐,浑身都变成了玫瑰色,张着嘴急促地呼吸,万谯低头让她背对着自己接吻,好不容易朱妍恢复了一些,又要给他一巴掌,万谯稍微躲开了一些,脸上被刮出三道血痕,他面色沉沉,忽然一伸手,“啪嗒”一声将另外一根墙上的锁链也给挣断了。

朱妍脸色微变,玉足后退一步,却被男人猛地拦腰举了起来。

“你放肆!狗东西!放开我!”

她娇声呵斥,声音冰冷,挥手打人,不断挣扎着,但万谯却毫不畏惧,将人抱着往石床边走去,放下来,不等朱妍分清东西南北,就按着她的屁股,让人扶住石床,掰开屁股,狠狠地把粗大的肉屌捅了进去,肉屌进入湿润嫩滑的内部,一干到底。

“呃”朱妍发出难耐的喘息,扶着石床才好不容易站稳,双脚后跟踩上了男人的黑靴上。

“你原来也会对我说话啊。”

男人的声音自带冷淡,却又难得失了平常心有几分讥讽。

“狗东西!你逃不出去的,外边机关重重,你只有死路……额啊……”

朱妍被肉屌操的一突,夹进了肉逼,却被插的口水滴落床上,口齿不清地喊着:“不,不要,插,狗东西,太……插死了……”

“我是狗东西你是什么?”

万谯欲火焚身,不断的抖动着瘦腰拼命地深入花穴深处,龟头被吸的紧绷,马眼舒爽不已,声音依然冷淡:“被狗东西干的是母狗,骚母狗,狗屌干的你还舒服吗?”

“岂,啊,啊,有,啊,啊啊,此,啊啊啊,理啊啊啊啊啊……”

朱妍口水直流,下巴都被打湿了,冷傲的脸上是被操烂的妓女般的糜烂和淫荡。

看不到的万谯可以想象得到,他一边猛插不止,一边狠狠地道:“什么名门贵女?什么宰相千金,骚母狗,一见面就摸狗屌,舔狗屌,勾引狗的是什么?骚母狗,干死算了吧,留着也是被操死的下场,骚逼又热又紧,刚刚开苞就吸住狗屌不放,烂逼是不是想狗屌想疯了?”

啊,被当成母狗干了,啊,狗屌好粗,好长,被操烂了,肉逼喷了,喷了,啊啊啊啊,别干了,肉逼已经不行了,肉逼夹不住了,肉逼要死了,骚母狗要死了……

朱妍哭着直流口水,男人射了一次又一次,满地都是精液混合着爱液喷了一地,淅淅沥沥的看着都淫乱。朱妍的肉洞初次开苞就已经被用得几乎合不拢了,肉洞艳红一片,糜烂的流着淫水无法闭合,白色的精液粘稠地挂在阴唇上,顺着会阴流的前边光溜溜的阴户,连小腹上也被沾染的到处都是。

她又被抱着屁股坐在石床边上,又正面大开大合地操了两次,射满了精液把屁眼也打湿了,玉腿从紧绷到松弛,整个人也都是高潮的表情,浪荡的像是最低级的暗娼似的。才开苞的花穴终于肿胀艳红到无法使用,万谯才停了下来,抱着她在怀里坐在石床上休息。

然而,不过匆匆喘息了几次,趁着男人抱着她亲吻她的后背,朱妍突然挣脱全无防备的男人的怀抱,两步跑到刑讯桌前,拿起电击枪,在男人错愕冲上来时,反手狠狠给了他一下。

“滋啦啦……”

一阵闪电火花。

男人眼神从错愕到冷锐到无奈,最终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0032 4,景王偷窥骑乘,染指神女(第4更)

这边景王殿下高长澹接了万谯万统领的消息优哉游哉的赶过来,却意外发现万大统领不见影踪,又偏偏有人亲眼看到他进入了雅间之间。

高长澹遂命人去请京兆尹衙门的人来调查此事,禁军这边暂时由副将馆忍来负责,万谯走之前已经和馆忍交代过或许要失踪,探查内幕,馆忍于是还算冷静。

高长澹看副将脸色还好,于是他也就丝毫不急地坐在椅子上让人打扇听着京兆府衙门的捕快在那里尴尬地盘问。

既然是盘问少不了请楼主沁芳夫人下来,沁芳夫人风姿婉约,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竟然一副和京兆尹县衙的几个捕快都十分相熟的样子,让景王看了觉得好不有趣。

万谯乃是禁军统领,又兼任北大营精锐主帅,他这本该是一个互相制衡的两个官职在一个人手上,可想而知皇帝是如何信任。

如此重要的朝廷柱石消失在她一个小小的酒楼,她居然还不慌不忙和人客套闲聊,无外乎三种可能。

一,她是个傻子。

二,她有恃无恐。

三,她对事情的内情知之甚详。

前一种可能基本被排除了,毕竟楼外楼楼主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是出了名的,又怎么会是个胆大包天的白痴。

而如果是后边两种可能,那事情就值得玩味了。

正当时是有人跑来和高长澹说了关于楼外楼近日闹鬼的事情。

这楼外楼中间挖空是天井,高楼本身是环形建筑,一圈下来是十二个房间,越往上就越是少一个房间,本身就是奇观。

高长澹曾经也猜测过这个房间布局奇特,内部别有天地,如今忍不住又提起这个念头,让几个得力的长随四处悄悄找找机关,又让人去找来绿萼绿芜相陪。

四大花魁另外两个是卖艺不卖身的,绿萼绿芜倒是性格温柔随心些,对于看得上的人便愿意招些个入幕之宾,一起快乐。

高长澹平日里一掷千金,让她们前来相陪,却只是喝茶聊天,并不曾碰过她们。是以两姐妹对他的态度非常好。

“见过殿下。”

两人娉婷过来,一左一右靠坐在他身侧,十分规矩。

毕竟景王的长随和亲随都对他十分恭敬,举止之间礼仪都分毫不差,其他人自然也就小心些,不敢出错。

景王说明万大统领失踪的事情,两位花魁面面相觑,脸上浮现茫然不解之色,似乎不知其意,景王遂玩味一笑:“你们楼外楼玩了什么新花样,那艳鬼是什么神仙妃子竟然把我们素来刚直冷酷的万大统领都给勾了魂?说罢,让本王也开开眼。”

他一副举重若轻清雅风流的模样,姐妹两人微不可察松了口气,而后说笑呵呵起了玩笑话,绿芜的声音活泼清脆,表情灵动:“殿下说笑了,什么艳鬼啊,都是前日里有什么劳什子谢神戏,一时传出的风言风语罢了。”

绿萼则相对腼腆,只是羞涩一笑;“妹妹说的是,原是楼中人戏说的,当不得真。”

“哦?”

高长澹微微一笑,拿着丝绸折扇遮住半张俊雅的脸蛋,只露出一对桃花眼,一声轻笑:“原来是这样,既然是戏说,不知道是哪位公子,哪位大人说的,我叫人仔细去问问?”

两姐妹脸色霎时一僵,但下一秒绿芜很快反应过来:“殿下何必要吓我们呢,这楼里整日里人进人出的,传来传去,一句窗花都要说成穿衣,这如何能知道是谁说的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