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挨了一拳的张令荀痛得脸色扭曲,却并不还手,而是眼神慌乱就朝外跑,似乎要去追人。

江天化却忽然叫住了他:“等等,不必跑了,张观主,等暮蝉来了再说吧。”

从女人那里听说过教授最聪明的张令荀深吸了口气,握紧双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首先鬼王不会轻易伤害女人,因为他也被鬼王附身了,他知道鬼王想要的是什么。

其次,他也知道鬼王的藏身地点。

剩下的就是集中所有人一起去打倒鬼王。

想明白了这一点张令荀冷静下来,和江天化一起坐在房间里等待着暮蝉和尧臣的到来。

尧臣是最先进来的,一看满地狼藉,便脸上一沉,又看到两个男人一脸不爽的坐在那里,遂皱着眉头冷冰冰地:“你们真是一群指望不上的废物。”

江天化不说话,他素来如此沉默寡言,不把这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但张令荀却显然不是吃干饭的,牙花子一撮就笑了:“是啊是啊,您能耐,您最能耐,没有您我们怎么能吃到这么香的大奶子。”

讽刺意味十足了。

尧臣冷笑一声,没话了。

他中途劫持了暮蝉,确实有点不占理,真吵起来,把暮蝉惹毛了,说不得要坑他,还是闭嘴比较聪明。

倒是暮蝉终于摆脱了敌人从后边进来,看到大家的表情和房间的摆设,微微无声叹了口气,已经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

朱妍本来和男人缠绵了一夜,被抱着睡到天亮,睡得正香,感觉到张令荀吻了她两下才抽身离去,也甜甜的迷迷糊糊的亲了对方一下。

又隐隐约约似乎睡了一会儿,她突然感觉到男性气息侵入唇舌,缠绵无比的吮吸着她的嘴唇,便乖巧的张开嘴被对方亲吻着,还时不时的回应起来。

两个人唇舌纠缠,女人的舌头香软清甜,津液因为情潮不断分泌,熟练的伸手抚摸男人的脸颊,却因为手下异样的触感而微微愣神。

然而,眼睛上却被忽然被蒙住似得,她睁开眼睛,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

男人还在不断的亲吻着她,口水纠缠着,无比热切,但她却因为无法换气而呼吸急促,胸前的大奶子不断起伏,被亲的啧啧作响好一会儿,男人终于缓缓的不舍的松开她,让她呼吸换气。

朱妍喘息的像是风箱似得,被男人托住了后背,仰躺着,喘息了一阵平复了一些,她又难耐的深出双手不断的攀附着,放荡的呻吟着:

“令荀哥哥……摸摸,摸摸奶子好不好?奶头好痒,奶子好想要大手摸一下,太难受了……下边的肉逼可以摸哦,你,你怎么啦,忽然这么……”

挥舞的双手触摸不到实物,奶子却又被什么形态怪异的东西托起来,照顾的很到位。

细细的研磨着奶头,抚摸着整个奶子,挼搓挤压,像是玩弄气球似得十分随意。

“唔……”

朱妍抓不到人只能自己也伸手去抚摸身体,从奶子到小腹再到花穴内,自己伸手探入濡湿的花穴外口,然后在里边搅动着,张开大腿,绷紧了脚尖。

“好舒服呀……”

0109 14被鬼王阴气触手侵入玩弄全身高潮喷尿(200珠加更)

“哼……”

一声略显玩味的笑意传来,朱妍却呼吸灼热,只知道亵玩自己的身体,手指在翻开的花穴内叽里咕噜的搅动着,不断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放浪形骸的呻吟着,像是一个熟烂的尤物。

“好难受……身体好热……”

她似乎分不清今夕何夕似得迷离,却又因为体内难耐的瘙痒的不自觉的淫荡起来。

在她身前的祭坛前,男人一身黑气缠绕,只有一张脸悬浮在空中,被黑气所笼罩。黑气仿佛某种活着具备自我意识的触手,不断的缠绕着女人的身体,像是触手的蠕动着,挤压着女人的四肢和大奶子。

雪白的奶子缠绕着黑气,顶端被粗暴的抚摸着,臌胀起来,像是两个花生似得膨胀起来,让女人难耐的哭泣起来。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这样……青青害怕……尧臣,江哥哥……教授……观主……碰碰青青……青青好难受……肉逼里边像是烧着了似得……好热好烫……要死了,青青要死掉了……难受的死掉……”

她喋喋不休的哀叫着,重复着几个男人的名字,没多说一个字就令被黑气覆盖的男人脸上戾气更加旺盛一些。

他本来是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沉睡着,身边吵扰不休的各种声音。

可自从有一天他重新感觉到了自己的欲望就总是听到一个特殊的声音在哀叫着,像是个娼妓似得总是发出淫荡的甜蜜的呻吟声,不过那呻吟声最开始又总是害怕的,抗拒,担忧的,恐慌的,就好像她并不情愿却被男人们裹挟着,无路可逃,只能逐渐沉沦。

终日沉睡在古墓深处,早已经让那些将他五马分尸的仇人们杀光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继续活着,却也无意返回人间。

父母兄弟,亲人姊妹都早已经逝去,如今的人间早已经不是他的人间。

可是那个声音却让他有一种渴望,渴望她身上的味道,渴望她的呻吟声,特别是夹杂着潮湿的灼热的喘息,那呼吸似得煽动着什么,令他的心跳重新变得有力。

他无法控制自己体内那些四分五裂的意识统一思想,却又忽然感到他们前所未有的团结的渴望着她。

想要得到她。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这逐渐变成唯一的执念。

但这执念同时夹杂着一股怒气。

因为女人被摆布,被占有,被欺骗,被放置,被愚弄,他眼睁睁的借助那些眼睛看着,看着她在人身下敞开双腿,看着她骑在树枝上摇晃,看着她被人顶在胯下张开嘴眼神渴望的注视着眼前能带给她安宁的任何人。

那些人是他但也全都不是他。

他们的欲望既源于他,又源于他们自身,源于她。

可是当他真的把她带到自己的面前,看着这个女人赤身裸体露出最淫荡的姿态,他却只能发出嘲讽的笑。

因为很显然,他的身体并不完整,他既无法让她看到眼前的这个怪物,也无法真的满足对方,因为他的阴茎还在另外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