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埃尔维斯在无数次抽插后,却猛地射出滚烫的精液,这液体比她本身的温度还要高很多,就好像她的肉B突然被浸泡到了高温的热水中,引来一阵恐惧和快感叠加的瑟缩,这阵瑟缩连绵不绝,引起全身的抽搐后久久不散。
“噗呲噗呲”“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洒落。
她的肉B好像已经肿了,弥漫的花香像是一阵雾气氤氲漂浮困住了他们,滑腻的肌肤的触感,肉B的膨胀酸痛,都如此的清晰。
忽然一阵脚步声靠近,身后是那个警官的声音:“埃尔维斯……”
下一秒埃尔维斯突然带着好像一条活鱼跳起跃动飞向无垠的水面,一阵狂躁的海水席卷了刚才的石滩,被吓了一跳的警官的手电掉在地上,照向潮湿的石滩,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而海水中,埃尔维斯放纵地吻着眼前的美人。
双手在美人的浑身揉搓,大鸡巴也早已经和肉腔合为一体,不断地在海水的冲刺下猛烈的抽插。
这种大开大合的姿势比刚才站着的时候猛烈十倍!
海水掩盖了一切的声音,就像是母亲的母体环抱着他们,让他们可以纵情地享受,不断抽插的肉B似乎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肿胀了,被海水刺激又稍微有些刺痛。
朱妍抱着男人的脖子,就好像抱着一只虎鲸,任由对方带着她一边随着海浪起伏,一边在她体内自由地冲刺。
直到他们来到一处悬崖边的石堆边,男人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鱼尾,朱妍惊讶地抚摸地抚摸着那近乎三米长的鱼尾,感受着它的野性与柔韧。
鱼鳞本身大小不一,圆润饱满,在月光的照耀下五彩发光,但仔细看,是五彩斑斓的黑色。
埃尔维斯仍然沉迷在与她交合的快乐之中,尽管语言不通,他蓝色深沉的眼中浮现的爱意、欲望、珍惜和痴迷却不容置疑。
“没有人见过我的鱼尾,我很少会这么做,但是今天为了你,我想你看到最真实的我……”
他在用着女人不该听懂的语言表白,或者说正是因为听不懂所以才可以如此直白地抒发爱意。
埃尔维斯是他的母亲取的名字,她认为埃尔维斯是一个战士,但事实是,他是海神的儿子,他是人鱼混血,在漫长的东海岸线上的城镇的人们,还会举行对他的祭祀和节日典礼。
他生活在这里已经四十多年了。
无数个日夜他在海边拯救着遇难的船只和人们,直到他遇到了大海送给他的礼物,眼前这个礼物。
美丽的女子有着一双犹如迷雾一般神秘的眼眸,当她沉迷情欲的时候,她的双眼会流露出渴望与哀求,让人滋生出残暴的欲望。
事实上,她应该很适合被囚禁,也许她曾经是某人的囚徒,但从今以后……
她将是他的,来自大海的礼物。
0009 9,骑人鱼大鸡巴,厨房诱惑(高h)
辞泪望着眼前地跪了一地的山族人。
山族族长拄着拐杖也跪在地上。
辞泪不耐烦地挥耐烦地挥了挥手,山族人便如蒙大赦的赶紧起身离开,只有族长仍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只是问你知不知道我妻子去哪里了你就搞这么大的阵仗出来,现代社会不流行这一套了,你们不上网的吗?”
族长低着头,辞泪身穿西装,一身的凌厉冷酷,他又开始有些烦躁了,自从和小妻子在一起之后,其实已经好了很多,现在却好像附骨之疽又有些挥之不去。
他带来的人占据了整个祠堂,看到老板心情不好各个都站得笔直,越发吓人。
唯一还敢说话的是管家,他毕竟白发苍苍有几分面子,走过去将族长扶了起来。
族长不知道管家的身份,但看他年纪大,而且这么干辞泪也没生气,于是顺势站了起来。
族长穿着一件看上去有点奇怪的长衫、布鞋,肩膀上披着一层厚重的兽皮,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头发被围巾材质相似的布缠着,脸老得像是老树成精,全是褶皱。
忽然有一个年轻人匆匆进入祠堂走过来扶着长老,开口说的是普通话:“对不住辞总,我们这边都不会说普通话,你来势汹汹,他们听不懂你说什么,所以都害怕得很……”
辞泪抬起头来,眼神犀利地看着地看着他:“你听得懂,那麻烦你给我解释解释。”
年轻人长相俊朗,老老实实上前问了一下原因,辞泪一五一十地说了,年轻人松了口气:“您放心,她不可能逃走,她身无分文而且没有人指导什么都做不了。”
辞泪看了他一眼,没说自己干得太狠了,妻子逃走也不是不可能。
他主要是绝对这群家伙绝对有什么秘密,说不定有助于找到妻子。
至于妻子是否有帮凶,他混成今天这样,用不着有人提醒一个深居简出的人没本事逃走。
“额,”
年轻人一阵尴尬:“莫非,有人骗了她?”
还没有傻到不可救药。
辞泪长睫如羽,一只手撑着侧脸,眼神幽暗:“上门做客的人把她给骗走了,那人以后再也没有机会骗人了,可你们山族怕是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和我交代清楚吧,比如,她为什么怕光,身上有奇怪的香气……”
年轻人眼神一阵闪躲。
辞泪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冷厉:“你说清楚,报酬就是你们的领地扩大一倍。”
年轻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连忙竹筒倒豆子的似的说了个清楚。
辞泪听完,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叫做是每一代供奉给神的神女,为了族的不被迁徙所以按老办法和辞家联姻。
什么叫做什么不孕,但是操深了可以假孕喷奶。
什么叫做神女一旦开苞就会沦为欲望的奴隶,需要多人的精液灌溉才能存活。
什么叫做神女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和她交合可以治疗改善体质,治疗各种隐疾。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觉得自己消化了这番话,他眼神微妙地看了一眼仍然站在原地沉默不语的族长,不由惊叹这些家伙真的舍得下血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