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皮肤去却带来不一样的触感,她想起来她被送到山上的夜晚,似乎也是如此明亮的月亮。
从那天晚上之后,每一次狐狸相公似乎都在月亮变圆的夜晚和她格外深切的缠绵。
“我,我……”
青年朝她走来,但无论是既定的命运或是出于人物性格的原因,朱妍都不可能接受这个答案。
朱妍吞咽口水,脸色羞红,眼神闪躲:“我不能,秋思,我放不下,我也无处可去……你也是一样的,徐家,徐家……我生来就姓徐,就像你生来本来姓梁一样……”
她终于揭开了这个不能揭盖的伤疤,既是为了阻止对方的靠近,也是一种更强烈的关于情欲的刺激。
她要斩断关于青年独占她的野心。
不过青年好像对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甚至可以说早有准备,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是深深的叹息,似乎还有对朱妍的怜悯:“表姐,你真的不该……”
不该什么?
灯笼掉在了地上,朱妍感觉月光越是明亮她的头脑就越是不清晰,身上就越是灼热,心跳加速到了心痛的地步,浑身敏感到被微风吹动也快感如潮。
她低头望去,是稻草,是青年穿着布鞋的脚,是他的长衫,还有他从来很少换的香囊玉佩挂饰边上多了一个黄色的符纸包吊坠,上边隐隐约约有朱砂绘画的红色的纹样。
“你,你做了什么?”
朱妍知道逃不掉了,但却还是转身踉踉跄跄的走,像是喝醉了酒,想要逃离登徒子表弟的非礼。
然而登徒子表弟却不急不缓,似乎料到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朱妍虽然身形不稳但跑的也不算慢,马场的门已经在眼前,身后的人却并没有追上来的意思,让她一时有些迷惑,转身望去,就看到青年正站在原地安静的看着她。
“秋思,唔……”
朱妍正开口说话,却猛然撞到了一堵墙,她惊觉前边不该有墙的,却被人突如其来的举了起来。
“啊!”
朱妍惊叫一声,又是紧张又是刺激,连忙抱住眼前人的脖子,被对方举着揽在身前,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凛冽雪松熏香,霎时间觉得只觉得心惊肉跳,魂飞天外。
“放,放我下来,徐玄!”
她惊叫着,惶恐不安像是被抓住的小鸟扑棱着翅膀挣扎着,可对方既然是早已经设好陷阱的猎人,自然不可能轻易被她逃走。
男人的胳膊强劲有力,不像是个商人,更像是个拳击手,搂着她不放,那点挣扎,无意于蜉蝣撼树。
他身形高大,容貌凌厉冷酷,抱着人慢慢来到秋思面前。
秋思脸色平静,似乎并不意外徐玄的出现,眼神透露这只是意料中事。
只是徐玄却皱着眉头,把吓坏了的女人抱在怀里,语气不善:“你确定你的符咒管用吗?那个捉妖师该不会拿假货糊弄你吧。”
秋思依然脸色不变,只是缓缓抬眼看了一下慢慢安静下来,眼神迷离的女人,伸手抚摸了女人的脸蛋一下,女人便顺势微微乖巧的凑上去,只是眼神还略显挣扎,轻轻地魅惑似得看了他一眼。
“放心吧,我之前用过他的药已经得手过一回了,”青年态度自然的收回修长的手指,语气依然温和:“而且你看,已经老实多了不是吗?”
0090 11,狐狸新娘落入堂哥表弟手中惨遭轮奸玩弄高潮不断(高h)
干草堆里,朱妍主动纠缠着两人,被大量的木柴挡住,干草垫在身下,朱妍被秋思从身后抱住,然后被徐玄埋头在敞开的衣襟下啃噬这双乳。
朱妍难耐的从前边回头勾住秋思亲吻,秋思不时的低头和她接吻,面对她主动伸出舌头的勾引,青年略显淡定和沉默,他似乎也忍耐着体内的欲望,安静的等待着什么。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协议?
朱妍哭泣着呼唤着青年的名字:“秋思,秋思,要亲,好难受,不要被吃奶子,要吃大鸡巴,下边的肉逼好痒,痒的受不了了,呜呜呜呜呜,疼疼我好不好,好难受,不舒服,干草扎人,我们去床上,小榻上……不要在这里……”
她一边说一边渴望的伸出舌头去舔舐青年的嘴唇,吮吸着,沉沦在欲望里,像是妖物般,失去了理智似得。
青年阴沉的脸上闭了闭眼睛,按着她试图拥抱自己的手,长腿夹住女人的身体,小腹下肉棒臌胀到胀满的地步,抵着女人的臀部,在里边被女人胡乱摩擦着,声音嘶哑:“不要动表姐,没事的,乖,秋思一会儿就进去,你稍微,忍耐,唔……”
话没说完,就被女人疯疯癫癫的撕咬了一下嘴唇,深吸一口气,无奈的和她唇舌纠缠起来。
下边正享受的吮吸亲吻着女人身体的徐玄缓缓抬头,看到女人那副不甚清醒的模样,俊美的脸上难得浮现一丝不悦,他伸手将女人的的裙子扯下来,裸露出整个下半身,丰腴的大腿,肥润的臀部,还有其中那几乎已经淫水潺潺的花穴。
“啊……”
徐玄毫不犹豫的掰开女人的腿,深处修长手指探入其中,搅动两下,就惊异其肉腔中的柔嫩紧致,绵软的像是什么奶油般丝滑,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力,没有进去,却已经能猜想其中能带来的快感。
徐玄把女人的腿掰开,解开黑色的窄袖长衫,然后从裤子里掏出巨大的黑色肉屌抵在穴口,感受到紧致的压力,根本不假思索般突入进去。
“呃啊!”
他这种缺乏耐心的结果就是早已经欲火焚身无法自拔的朱妍在他强行冲进去的时候忍不住高潮了一次,绞住他狠狠收缩着,把徐玄都绞缩地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徐玄可不是秋思,还会温柔的浅浅的抽插等待女人适应,他本人的性格就是那种喜欢杀人诛心的那种,论骨子里恶劣和霸道,这个家里他算是头一份的。
秋思的阴狠和他的残酷比起来,也就显得稍微还算温雅了。
强势,残酷,拳拳到肉,还要独占鳌头,这才是徐玄。
所以他操这个自己早就想进去的地方,自然不可能轻易插两下就完事,一边看着女人不能自拔的被他干的浑身抖动的像是被吊起来打似得摆动着,一边又不断的突入到最深处,看着她的反应,往她最害怕的地方干。
朱妍一边仰躺在秋思的怀里,一边张开大腿,放肆的呻吟着:“啊,啊,啊,要死了……不要,不行,徐玄,呜呜呜呜,徐玄……你骗人……你太可恶了……什么时候……为什么?你怎么会……啊,啊,呃,太深了,太深了,好粗,里边被操烂了,不要,慢,慢点,呃啊,额,啊哈……要被操死了,真的死了……呜呜呜,太过分了……啊,啊,啊,好舒服……好,好……唔啊,唔……大鸡巴干到肉逼最深处了……大鸡巴进来,进来……啊,止痒了……啊,要被打烂了……干草扎到肉逼了……进来,进来……快点……”
“为什么?”
压抑着呼吸耸动着身体的男人身上肌肉遒劲,神色懒散:“来找我求教,奶子一直在眼前晃,当我瞎了吗?走路的时候,摇着肥屁股,我看不见吗?蹲下来捡东西,小逼对着我,我又不是太监。”
朱妍神志不清委屈的辩解着:“呜呜呜呜,不是,没有……呜呜呜……徐玄坏人……”
“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