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相留略显气闷地提了嗓音,两鬓斑白,眉目沧桑之间,是一双浑浊而刻薄的眼睛,闭了闭:“罢了,我们这一房都是不争气的,大哥二哥去得早,却留下的都是些虎豹龙蛇,如今成了气候,我竟然一时奈何不了了,让你去跟着学点东西,你又是烂泥扶不上墙。我这个三房家里当真是人才凋零。”
徐钰不以为然还有些不服气:“叔父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做人才凋零,我们三房可还有个秋思吧,他可是混的不差。”
徐相留看他一眼,没有说话,似乎对秋思这两个字并不感冒。但难得的是,连徐钰这种不知天高地厚都佩服的人,可以想见,这个人如何不简单。
叔侄俩在那里又话不投机地聊了几句就各自散去。封印山神的事情徐家做了少说也有数百年的时间。其他的流程自然有人娴熟地筹备着,他们自然是不需多加关心。
……
这边朱妍被人带回到一个装饰古朴素雅的房间内,像是古代的闺秀小姐的房间。是东跨院院落内一个西面的厢房,三进的房间,最外面是堂屋,中间是会客的房间,最里边是千金拔步床和一张靠菱形窗框的梳妆台。
里边的木制家具都很讲究,从窗台可以窥到院子里的美景,仿佛是定格画的诗意。
如果不是装饰的帐子都是红色,的略显诡异,让人心里发毛的话,倒像是古代千金小姐住的院子。
小院中间天井,右边长廊两个拱门,一边朝外院,一边衔接着书院,再左边是院内自带的茅房。
朱妍被人安排着在房间内屏风圈着梳洗干净,换上衣服就安排住下,只勉强裹着单薄的被子睡了一夜,天不亮,刚听到鸡鸣,就有婆子闯进来,强硬地给她换衣服。
朱妍穿上红色的嫁衣,上妆时,哭个不停,粉都抹不匀,两个婆子冷笑着:“姑娘,那山神最是喜欢漂亮的童男童女了,你要是不打扮,让他看见你这张脸,把你吃了,到时候你可没地儿后悔去。”
朱妍还是哭,对着铜镜,她第一次看清了这张脸,是一个柔弱无骨的清丽美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眼角下垂,略显哀伤,下巴上有颗小痣,又增添了性感。
只是有大片地从柳叶眉一直到另一边脸颊,一整个手掌大的红色胎记覆盖了大半张脸。
即使用上厚厚的飞粉也无济于事,相反,还让这张脸红不红白不白的很是吓人。
朱妍忧郁着问了问系统:“山上有没有水啊,这脸一会儿可得洗洗才行。”
系统似乎检索了一下才简单回答:“有的,有个温泉。”
朱妍这才放心下来,不哭了,任由两个和恐怖小说里似的婆子给她上妆,粉厚到连亲妈也认不出来的那种地步。
……
天正黑着,送亲的队伍吹吹打打,朱妍被盖上盖头,让婆子背着,走了很远的路,才从山中小径进入了深山。
一边送亲一边送葬似的舞动着经幡,一伙人,像是山林中的蚂蚁,辛辛苦苦把食物搬回老巢,只为了让上位者满意。
而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走在峡谷的山道之中,悬崖峭壁上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黑色长发披肩扎着半个丸子头,白色衬衫领口敞开的男人正满脸邪气玩味地盯着这送嫁的一行人。
男人相貌英俊,宽阔的额头上浮现红色的朱砂纹又消失,下一秒,他姿态闲散哂然一笑,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手插口袋,一手突然夹着黄色朱砂符咒捏诀,轻笑着说了句什么,那黄符便消失在他手上,出现在瘦弱的新娘子的背上,然后又隐身不见。
与此同时,朱妍背后一凉,系统提示着:“注意,李题鹤给你施了符咒,估计是想趁机收复天狐。”
朱妍懒洋洋地:“有什么办法破解吗?”
系统似乎又检索了一下:“身为女主角,你的血很特殊,可以破解一切的……”
“开苞的血可以吗?”
“……”
系统似乎无语了下:“可以。”
0081 2,被堂哥强奸狐狸相公相救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一片异常荒凉的石头山上,到处都是灰褐色怪石嶙峋,目光所及之处,仿佛是痛苦不堪死去的人类或是动物扭曲了肢体的陈列展出。
一张风沙吹来迷眼,送亲的队伍慌乱恐惧不已。
本来被徐相留派来带队的徐钰带了五六个练家子在后边拿着马鞭监督队伍里的不许逃走,看到一群人被风吹得东倒西歪,队伍乱了,连忙冲进去拿马鞭一顿打。
“都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徐钰人高马大,打的一群人仓皇失措的乱躲。
朱妍也被婆子丢下了,盖头被吹飞,露出一张涂抹的乱七八糟的脸,但没了红胎记,她的黑发如云,看不清东西的双眼如同酝酿着一汪秋水,模糊中看出涂白的脸背后的清丽。再加上没了以往恭顺规矩的行为,不知所措的一转,略显贴身的新娘礼裙,就显得她窈窕玲珑,身材很好,像是一朵不谙世事的脆弱的花。
徐钰抽了几鞭子,正气喘吁吁,一眼看到她,跨过慌乱的人群就去抓她。
“啊!”
看不清的新娘惊慌失措被男人摸了手,想躲,却又被人扯住胳膊,甩手挣扎开,那人却又一撕扯,把她的袖子拉出一道大口子,露出雪白柔嫩的胳膊。
徐钰看到这一幕霎时间起了色心,本来只是想调戏一下,这下是想要把这个所谓的山神的新娘玩弄一把了。
反正山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怜处子之身还没有享受过男女子欢的堂妹,自然是不玩白不玩。
“不,不要,放过我,不要过来,不要……”
朱妍匆匆往山上坎坎坷坷的跑,徐钰在背后不紧不慢的追,众人霎时间失去二人的影踪。
风沙变大,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大家都吓坏了,四散而逃。
新娘一身摔的青紫,身后不断传来的脚步声让她慌乱不已,像是被野兽猎捕的“小白兔”,男人不紧不慢的追过来,嘴里还不干不净,满嘴下流:“堂妹啊,你可是山神的新娘子啊,新娘子可不能跑,堂哥这是送嫁,这不得替新郎检查检查,才知道你是不是坏了规矩……”
新娘子跑着跑着似乎终于跑不动了,摔倒在地,满脸绝望。
被堂哥从身后扑上来,猛地扯开新娘服脖子上的云肩,流苏逶迤一地,头发也散落下来,被人按在地上然后扯开了脖子上的衣服,胡乱的压在身上亲。
“不,不要,堂哥……求求你,呜呜呜呜求求你,谁来救救我,救命啊……”
她哭得像是只被抓住的小鸟,但她越是哭,徐钰就越是兴奋,被徐钰撕破衣领后,新娘子的鸳鸯戏水的肚兜露了出来,一身香气弥漫,白嫩的肌肤像是玉做的。
徐钰连忙喘着粗气,眼红脖子粗的去扯她肚兜的带子,带子被解开了,下一秒,徐钰发出一声尖叫,惊恐的喊了起来。
“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