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衡阳看着向外流着汁水还露着半颗葡萄的小穴笑道:“荀总倒是比榨汁机还好用几分。”

言罢没等荀浅明换个法子骂他他便低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在了微肿的小穴上,穴口被他舔的一缩,登时又把穴里面的一个葡萄给夹碎了,果肉和汁液顺势流了出来,燕衡阳边舔边道:“看来这老板没坑我,确实又甜水又多。”

他这句又甜水又多说的不知道是葡萄还是人,荀浅明已经快被他舔疯了,便是他原来跟连瑜在一起的时候也没玩过这么刺激的,被舔穴的快感和普通的快感不可同日而语,温热湿滑的舌头抵在穴口舔舐,时不时用舌尖把穴口的果肉又顶进去三分,顺势还舔了舔甬道的肉壁,然后牙齿便会不小心蹭在微肿的穴口上,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酥麻感席卷了荀浅明的神经,他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快要烧起来了,一对雪白的臀肉在燕衡阳手里被揉的像两个面团,揉捏间又带着甬道向内挤压,不一会儿葡萄就都在里面碎裂了,完整的只剩不到三颗。穴口被舔的湿润无比,在舌头的服侍中微微收缩着。

荀浅明几乎称得上哀求地呻吟道:“啊......别舔了....不行....别咬....嗯啊......”

燕衡阳不顾身下人的求饶,直把人舔的从穴肉到上半身都酥软不已才作罢,他舔了有十分钟才从穴口抬起了头,只见他的嘴唇晶莹透亮,全是葡萄汁水,他带着嘴上的液体俯身把荀浅明翻了过来,非常不要脸地亲上了荀总的嘴唇,还硬要撬开人家的嘴让人家尝尝味道。

荀浅明刚被亲到就感觉从嘴缝里传来了一股果香和甜意,登时反应过来了那是什么东西,羞得耳根子都红了,他恼羞成怒地推着燕衡阳不让他亲,却被人揉捏着乳尖不得不呻吟出了声,然后被人趁虚而入灌了一嘴自己榨出来果汁,迫不得已咽了下去,羞愤难耐得想要拎刀自尽。

燕衡阳居然亲完之后还问道:“怎么样,这家的葡萄不错吧?”

荀浅明恨不得把他给串成葡萄,吊着眼角瞪着他:“.......你给我把嘴闭上!”

燕衡阳听话地闭了嘴,然后别的地方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裤子,用自己多日没食过荀浅明肉味的阴茎抵在了还含着果肉和整颗葡萄的后穴,荀浅明咬着牙惊恐道:“你疯了吧?!不可能......进不去的.....别......啊......!燕衡阳......嗯......我操你全家!”

燕衡阳听也不听挤着果肉便顶了进去,内里面还完整的葡萄被他一下子肏碎了,汁水顺着倒灌进了更深出,冰凉的液体流入感让荀浅明瞬间红了眼眶。

葡萄碎肉和果汁被燕衡阳的阴茎顶的里外都是,真的跟榨汁一样再荀浅明的屁股里面破碎然后被搅动,破碎果肉的粘腻让甬道变得又黏又湿,每次燕衡阳抽出来时阴茎的后面都会拉出来不短的白丝,随着抽插的劲儿越来越大,不少果汁被带了出来流了荀浅明一屁股。

于是在两人的连接处,尤其是穴口一圈,全是果汁拉出的白丝,淫秽异常,就跟精液打出的白沫一样明示着这场情事的激烈。

荀浅明感觉自己每次挨肏后面总要塞点别的东西,不是跳蛋就是葡萄,整个人又爽又难受,索性家里也没人,他的声音逐渐放荡了起来:“啊啊......嗯啊.......再.....再重点......嗯!”

两人的情事不可谓不契合,燕衡阳总是能在肏干间精准地扫过他的前列腺,爽的他几乎要射了,荀浅明有点悲哀地感觉到自己自从被燕衡阳肏了之后,射的是越来越快了,甚至自己前天撸了一会儿都没有感觉了,难道自己以后真的只能靠后面才能射出来了吗?

燕衡阳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握着身下人的腰开足马力就是顶撞,直把内里面的碎果肉全部撞成了泥,荀浅明忍了片刻便忍不了了,拖着又黏又腻的鼻音长长地叫了一声,便射在了他那个价格不菲的沙发上。

燕衡阳见身下人射了,便搂着他换了个骑乘的姿势,倒也真是应了他一开始的承诺,荀浅明刚刚射完,让干什么干什么,非常听话地便坐在了他的阴茎上。

燕衡阳一手握着荀浅明的细腰一手掐着人的乳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缓缓地在自己身上扭动腰肢,雪白的腿根被肏得微微痉挛着,果汁和果肉糜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煽情得可怕。

荀浅明浑浑噩噩地自己动了一会儿便没劲儿了,软在燕衡阳的腰身上低低地呻吟着,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燕衡阳一看见他这副被肏服了的样子就上头,握着人的腰便跟个牲口一样上下肏弄起来,他紧紧地攥着人的腰往下按,阴茎则几乎全部抽出来,然后顺势往上顶胯。

双重的力道加上体位的缘故,荀浅明的汗泪交织,甚至把几缕头发黏到了鬓边,他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任人摆布,被按在阴茎上肏干,穴里面的果肉已经随着这么大力的顶弄所剩无几了,剩下的则被顶到了更深的地方,前所未有的深度终于让荀浅明哭出了声,再没了平时的气势,软着声音求饶道:“啊......太深了.....嗯....真的不行了....啊啊..衡阳....求你了......”

燕衡阳舔着他的乳头哄骗道:“那你叫声好听的我就射给你。”

荀浅明也没这方面的词汇储备,一时叫不上来,便又被肏弄了片刻,这下是真的受不了了,荀浅明哭着求他:“我不会....嗯.....你别折腾我了.....啊......”

燕衡阳跟个恶魔一样凑到他耳边,一边不减下身的力度,一边低声道:“我教你,来,先喊声哥哥听听。”

荀浅明比他还大三岁,这声哥哥当即破了他的底线,他呜呜咽咽地扭着身子不愿叫,却还是被人残忍地钉在了那根阴茎上,最终他只能流着泪崩溃地呻吟道:“哥哥.....啊嗯.....我真不行了.....求求你了.....啊啊....射给我吧.....”

最后这句倒是荀总无师自通的,燕衡阳被他喊的心头一热,又被最后这句称得上放浪的请求直接给叫射了,他死死地把人压在怀里,就着这个进入深度极其可观的体位往里一股一股地射着,那些果肉混着精液,恍惚间荀浅明居然有了种自己被肏大了肚子的错觉,整个人被这种幻想搞得抖了两下,不争气地又掉了两滴眼泪。

燕衡阳射完便把人搂在怀里软声软语地哄了一会儿,见人没那么气了才把他抱到了浴室去清洗。

第156章 7总裁吃醋在宴会上被下药,在卫生间跟影帝视频,故意勾引,自己玩给他看

?荀浅明被他抱到浴室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然而这人必定不会老老实实给他好好洗,手上的动作没一会儿就变了味儿,从一开始的不时蹭过敏感点变成了按着敏感点打圈,荀浅明在温热的浴缸中被他挑开了穴口玩内里,热水顺着他的手指就灌了进来,又烫又胀的感觉配上他手指的动作让荀浅明欲生欲死。

见怀里人的前面又在水下抬了头,燕衡阳搂着人笑道:“要不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只怕荀浅明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闻言他软着身子反手恰在了背后人的腹肌上:“来你大爷呢你个牲口,把你的爪子给我放老实点!”

燕衡阳本就是随口一说,见状手下收了力道乖乖地给人清理起来。他一旦安静下来服侍人的手法还是有一套的,洗着洗着荀浅明就在他怀里睡着了,待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穿着睡衣躺在了床上,当然旁边还躺了个碍眼的燕衡阳。

两人的关系到了这个地步自然做不回朋友了,但荀浅明也拉不下脸先开口,只能僵着,燕衡阳则心理变态一般还想多体验一会儿这种睡别人老婆的感觉,一时两人心照不宣地都不开口,维持着这种看似床伴实际上却又暧昧无限的关系。

这种关系一连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燕衡阳出差拍摄一个电影,他们周围的朋友都不知道他俩已经睡过了,还以为他俩的关系和以前一样。

燕衡阳一走荀浅明舒服了不到一周就开始感觉不对劲儿了,天天晚上是水温也不合心被窝也凉的不行,白天看见哪个下属都觉得工作效率不行,天天没事儿找事儿搞得公司人人自危,他那个秘书虽然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跟他建议道:“燕影帝这周末就回来了,您......稍微忍耐一下?”

荀浅明被戳破了心思不由得有点恼羞成怒,但又不好洒在秘书身上,只能挥了挥手让她出去,然后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好死不死此时燕衡阳又被拍到了跟同剧组女明星单独吃饭的视频,燕影帝自从出道以来头一次有了绯闻,各大媒体恨不得把“燕衡阳绯闻女友”七个字贴到那个女星头顶,荀浅明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整个人在早上看见了那条热搜,火冒三丈地气得中午饭都没吃,瞪着手机就差把手机烧个窟窿出来了。

晚上还有一个饭局,他本身不想去,心里想到明天燕衡阳要回来了还有点不愿说出来的高兴,现在则什么心情都没有了,下午的时候拿着衣服开着车就走了,连个屁也没跟燕衡阳放,所以从始至终埋头拍戏的他到回家也不知道自己干啥了。

荀浅明去了饭局发现心情没有变好反而变得更烦了,一旦有人找上来攀谈他就是敷衍三连,有时候连个眼神也不愿意给。

但这些人端过来的酒他却都喝了,毕竟俗话说借酒消愁,然而有些人喝多了闹事有些人喝多了睡觉,荀总喝多了比较非同一般,尤其是当那酒里面被下了料的情况下,那情况就更加刺激了。

荀浅明反应过来不对的时候他立马便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往厕所赶去,但紧赶慢赶还是差一点,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情欲已经快把他给烧了,他咬着牙感觉这个药应该不是正常的药,因为他一个大男人的后面居然变得又痒又酸,直恨不得找根什么东西捅进去解一下痒。

好在厕所门口没什么人,不然荀总的面子可能要保不住了,按他的脸皮薄厚程度,不是看见的那个人死就是他亡。

他跌跌撞撞推开了一个隔间的门用尽全力把它反锁上然后坐在了里面的马桶盖上,这酒店别的不说厕所倒是很高级,擦的反光的大理石地板反射着荀浅明的倒影,他穿着西裤的腿在马桶两边微微颤抖着,他咬牙犹豫了片刻,然后不情不愿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摸上了自己早已挺翘的阴茎。

但他撸了一发之后发现无济于事,浑身依旧热的像要着火,后穴控制不住地绞着,内壁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酥麻不已,就在他红着眼角思考怎么办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微信视频的声音在安静得只有他呼吸声的卫生间中清晰不已,吓得他手下一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用没有沾染精液的一只手握着手机定睛一看,才发现发来视频邀请的是燕衡阳,他咬着下唇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想起来这人和女星的绯闻,一时大脑一半是欲望一半是醋意,强烈的情绪就要把他给撕裂了。

手机的视频请求还在孜孜不倦地想着,但荀浅明不知是被醋意还是酒意冲昏了头脑,亦或是药品的作用加上思念的情绪,他突然计上心头,做出了一个他清醒时候绝对做不出来的举动。

他点了接通,然后听见了对面人迫不及待的声音:“不是吧荀总,干什么呢这么久才接,不会又有新人......你在干什么?”

荀浅明在软着身子找蓝牙耳机,于是燕衡阳透过手机屏幕看见的就是衣冠楚楚的荀浅明坐在不知道哪里的马桶上,红着眼角一副看起来就不大正常的样子,他不由得心下大惊,立马坐直了身体问出了刚刚的那句话。

荀浅明哑着嗓子懒懒地回道:“找耳机。”

燕衡阳识相地没问找耳机干什么,他吞了吞口水感觉好像有什么好事儿要发生在自己面前了。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准确的,荀浅明塞上耳机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一周没见过的心上人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即使是平时在床上游刃有余的燕衡阳也不由得爆了句粗口:“.....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