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尴尬跟他们俩太久没见面没什么关系,甚至汴南春自己都没感觉到,主要是风雪明一看见他就想起来梦里面的自己,当着汴南春的面被汴北阳喊着嫂子肏,他自己一个人想起来都羞愧难当,更不用说现在另外两个当事人都在屋里了,他跟汴南春聊了两句就聊不下去了,总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当着汴南春的面被扒光然后被按在这个沙发上了。

尤其是汴北阳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他更是吓得差点跳起来。但他紧张的具体表现就是话少,他平时话就少,汴南春根本没看出来他的不同,继续情绪低落地跟他讲着自己忘不了前任的各种心路历程。

放以前风雪明还有心情跟他聊两句,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想赶紧聊完然后远离这兄弟俩。

当天晚上汴南春说自己害怕,不敢自己一个人睡,邹修然吓了一跳,生怕他跟风雪明睡一块儿闹出点什么来,连忙表示自己愿意跟哥哥一起睡。汴南春本意是跟风雪明一块儿睡,但一向对自己横眉冷对的弟弟愿意和自己一块儿睡也不错,他想了几秒便欣然答应了。

邹修然跟汴南春都很满意,但风雪明却不满意了。他听了两人的这个安排,冷着脸回屋了,临走前一句话也没说,明显心情不是那么愉悦了。他这个脸子甩的让邹修然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

当天晚上邹修然趁着汴南春在自己身边睡着了,摸黑摸到了风雪明的屋里。一片黑暗中他刚坐到风雪明的床边,便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环住了身子。

邹修然吓了一跳,以为风雪明醒着,正僵着身子思考怎么解释自己半夜不睡摸到男嫂子房里来的不正常举动,就感觉风雪明把头微微放在自己的耳朵边,压着声音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邹修然被他吹的汗毛倒立,想也没想表忠心道:“天地可鉴,我心里除了你再没别人!”

风雪明被他这句话取悦了,但没高兴一会儿就皱着眉头道:“就会在梦里骗我!你要是喜欢我为什么不跟我睡去跟汴南春睡?”

他这副吃醋吃到无理取闹的样子在邹修然眼里又可爱又招人惦记,闻言转身把人拉到了怀里,揉着腰亲着嘴哄道:“那我不是怕嫂子跟我哥哥睡再睡出什么点故事来么。”

风雪明面上冷冷清清的,却出奇的喜欢被吻,被他搂在怀里又亲又哄,不一会儿就不气了,扯着人的脖子求欢:“嗯....你快点.....啊....不然就天亮了......”

邹修然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问道:“天亮怎么了?嫂子不喜欢白天的我?”

风雪明把脸埋在他静卧里小声回道:“.....也喜欢。”

邹修然被他这副乖巧无比的样子激得没了分寸,手下一用力差点把睡衣给撕了,好在风雪明睡前自己玩了很久后面,如今不用扩张便能轻而易举地顶进去。

他刚进去肏了两下就肏到了风雪明的敏感点,风雪明攀着他的肩膀小声呻吟着,邹修然一边掐着他的腰一边逗他道:“嫂子可仔细点,叫太大声了别把隔壁的哥哥给吵醒了。”

按邹修然对风雪明的了解,这人必定会羞得一边往自己怀里蹭一边骂自己,没想到风雪明听了只是红了耳根,反而一边叫一边回道:“啊.....吵醒....就吵醒了.....嗯.....又不是.....啊嗯.....第一次了.....”

邹修然按着他的腰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在梦里被汴南春看见两人的情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想明白之后邹修然被刺激得差点射出来,他也不过随口一说,风雪明的梦里居然付之于实践了,这个高岭之花一般的男嫂子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的男嫂子被他的突然停止搞得愈发不耐,等了一会儿他还是不动,风雪明便晃着屁股不满道:“你....你是不是不行了....嗯!”

正所谓男人不能说不行,邹修然被他一句话撤回了现实,按着他的腰就肏了进去,发狠顶着那个点猛肏了十几次,直把人肏得拖着长长的哭腔求饶:“别.....啊啊......不行了.....会坏的.....嗯.....”

邹修然记仇地一边顶一边问:“好嫂子,你说谁不行?嗯?”

风雪明被他肏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闻言反手握着自己的床单哭道:“我说错了....啊.....别.....”

邹修然见他抓着床单把指甲下的肉都给抓得惨白一片,不由得有点心疼,便把人的右手从床单上抓了起来放在了两人的交接处,强迫他张开双指夹着正在肏干他后穴的阴茎,感受着快速的律动和从他后穴中带出来的润滑液。

风雪明羞得极力想要抽回手,却在拉扯间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穴口,莫名的自渎感和羞耻感让他红的耳根发麻,抖着身子就要射出来。

邹修然见状眼疾手快地松开了风雪明的手,转而握住了他堪堪欲射的阴茎,非常不要脸地用指头按住了顶端的小孔。

风雪明做了这么多春梦没经历过这种玩法,急得一边哭一边去扯他的手,但他被后穴里依旧坚硬无比的阴茎抵着敏感点肏得没了力气,除了被人握着的地方,其他各个地方都是软的。

巨大的射精感席卷着风雪明的神经,他哭的眼睛都肿了但邹修然还是不放手,依旧堵着那个地方继续干着他的后穴。穴口随着肏干不住的开阖,润滑液被打成了白沫糊在他的臀肉上,强烈的快感从邹修然顶撞的那一点传到前面,然后被堵在指尖不让释放。

风雪明意识模糊间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啊....不行了.....醒过来....嗯....受不住了啊啊啊......”

但这不是梦境,他只能被迫承受着邹修然的玩弄,最终邹修然大发慈悲松开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法射精了,只能一股一股地向外流着,风雪明搂着邹修然的脖子慌的哭了出来:“真的....啊嗯....真的坏掉了....呜.....”

邹修然低头亲着他的发顶:“没事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吗?好嫂子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最终邹修然心疼他,没再内射,而是抽出来撸了两下,然后射在了他的腰窝上。风雪明头一次做春梦做的这么累,哭的嗓子都哑了,也顾不上自己后面如何被肏的合不拢,翘着屁股往枕头上一歪就睡着了。

邹修然坐在床上思考了良久,还是把他收拾妥当才离开,但他内心深处非常想让风雪明知道,这不是梦,自己是真的在他的床上把他给睡了。

此后连续几天两人都是这个样子,白天除了吃饭的时候有点交流,其他时间就跟合租的陌生人一样,或许人合租的话都比他俩多。但一到了晚上,两人简直比新婚的夫妻还要亲热,没有一天风雪明不是含过邹修然的阴茎才入睡的,他里里外外被肏了个透,连上班的时候一些小护士都在后面议论他,说他刚死了老婆却比以前更有结过婚的气质了。

这些都是风雪明所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这一周虽然那该死的春梦依旧频繁,但不知道是自己放开了还是怎么着,睡眠质量倒是上升了不少。

很快他的疑问就有了回答。周五他一如往常地吃完早饭去上班,然而一连几个病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那种欲言又止的架势似乎他身上有什么东西一样。

终于,在一个小护士也向他露出了同样的表情时,风雪明受不了了,他冷声对着那个小护士问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那个小护士对他又敬又怕,闻言咽了咽唾沫小声道:“风医生,你的脖子上....脖子上有个吻痕.....”

她刚说完就感觉风雪明的眼神变了,小护士被吓的连忙鞠了个躬跑了。

风雪明没空管她,捂着脖子回了办公室,拿出手机用前置摄像头打量了起了自己。果不其然,他从手机的屏幕中看见了自己脖子右侧几个明显的吻痕,暗红的痕迹烙在雪白的脖颈上,配着端庄圣洁的白大褂,那一块儿肌肤暧昧得如同烧起来了一样,烧的风雪明心是热的,脑子是凉的。

他几乎不忍细想,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向他指示着一件事那些个昏暗的夜晚,肉体的碰撞和厮磨,还有那个人,都是真实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春梦。

风雪明面无表情地坐在位置上,心里则一片混乱。他都干了什么?第一个晚上,搂着人自称嫂子,让他把自己后面的按摩棒抽出来;第二个晚上,被他按着马眼欺负得哭了出来;第三个晚上,被他.......

风雪明尴尬得几乎要把笔给掰断了,但数个夜晚在他床上发生的一幕幕淫秽而隐秘的情事还是清晰地在他脑海中划过,甚至他小声说的那句“也喜欢”都如同在他耳边回放一般。

风雪明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的,只知道自己在“摊牌”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之间摇摆了一下午,最终也没选出个所以然来。

他回到家之后看着汴北阳那张人畜无害、青春洋溢的脸就想给他一拳,这混账是怎么做到晚上把自己玩到哭出来白天却装的人五人六的,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邹修然此时还不知道他的心里,见他回来了还一如既往地给他打了个招呼。这下风雪明算是体会了一通邹修然前几天的感觉,一顿晚饭他吃的是食不知味,满脑子都是今天晚上怎么办。

然而等他躺到床上了这事儿也没想明白。

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不眠夜,风雪明辗转反侧了半晌,时不时盯着手机看一下时间,终于在半夜两点的时候听到了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

他心里直跳,一时不知道是装睡还是怎么办,拼命地回忆自己前几天的经历,却发现自己的记忆往往都是从汴北阳坐到自己床边开始的,完全没有之前一段时间的意识。

风雪明闭着眼暗骂自己淫荡,此时卧室的门响了,邹修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风雪明情急之下决定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听见邹修然坐在了自己床边就忍着羞意爬起来靠在了他的怀里。

一开始邹修然没有察觉出异样,但很快风雪明的演技就出现了破绽。前几天他以为是在梦里的时候奔放无比,便是被掰开穴狠肏也不过软着声音哭叫两声,如今终于知道了真相,刚被人摸到了穴口就受不了了,抖着身子打着旋要躲,邹修然心下生疑,伸手一摸发现风雪明自己今天居然没做润滑,那很有可能这人根本就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