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五品以上的官员都被他强行拉去宴席上强颜欢笑,颇有吃鸿门宴的感觉。

谢鸾穿着那身女制却合身的凤服,也不管别人尴尬不尴尬,坐在姬长野身边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腰,俨然一副妖后的样子。

实际上是他不能端坐,因为一旦做的太直了,后穴中的那个东西便会被顶进去。

那玩意也不知道是姬长野找谁做的,外表看去不过一个镂空的小球,然而一旦塞进去,媚肉便会挤在镂空表面,收缩间嵌进金属缝中,如同附骨一般的快感沿着那处就升了上来。

谢鸾一言不发地靠在姬长野怀里装云淡风轻,实际上身下一片狼藉。

官员们捏着鼻子从上到下来端着酒祝贺,首当其冲的就是丞相连茂。

连茂只见往日里面若冠玉、行事端方的谢鸾凤冠正戴,一身艳红的勾金礼服,嘴唇上被姬长野恶劣的抹了胭脂,眼角不知是画的因为别的什么,淡淡的挂着一抹薄红;他面上没什么过多的情绪,歪着身子懒懒的靠在姬长野怀里,这架势倒不像母仪天下的皇后,而像是宠冠后宫的贵妃。

而往日里杀伐果断、喜怒无常的姬长野则带着是人就能看出来的笑意搂着新后,就差让谢鸾拿葡萄喂他了,俨然一副被迷了心窍的昏君模样。

许是这副纣王不纳妲己反而娶了褒姒的错位感让连茂牙酸,他端着酒上来的时候连个笑容也没挂。

谢鸾饶有兴趣的在打量自己,连茂全当不知道,捏着鼻子一板一眼的背了一段泛善可陈的祝贺词,那语调听起来不像是来祝福的倒像是来上坟的。

丞相作为第一个上前道贺的,后面的人自然要跟他效仿,他如此一来,搞的后面的官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帝后二人都不恼,尤其是谢鸾,比起前几日看见连茂就远离的样子,现在的谢鸾颇有了一番大度的模样,实际上心思完全不在这里,他心里正在暗骂姬长野是个王八蛋,面上则还是那副佯装带笑的模样:“本宫替陛下谢过丞相,也愿丞相早日遇得良配。”

姬长野听见他话里夹枪带棒的吃醋捻酸样就想笑,不过还是给足了他的面子,闻言应声道:“皇后说的是。郁德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找个人了。”

连茂被他俩拿着婚事涮了一顿,面上更难看了,硬着头皮应承了两句便下去了。

后面的官员状态也跟他差不多,算起来没几个真心实意的,不过也算得上体面。直到姬长溪端着酒走了上来。

自那日御书房一别后,二人竟是再没见过姬长溪。

说实话谢鸾当日也羞得无地自容,好在事后又经历了一场蒙眼走绳,自觉脸皮又厚了几分的谢鸾大大方方的对前情人笑了一下。

姬长溪握着那盏酒手几乎要抖起来,闻言咬牙道:“臣弟恭祝皇兄、皇...嫂....白头偕老。”

他这一句话比起来先前那些舌灿莲花的贺词可差远了,不过姬长野听的很舒心,闻言道:“皇弟有心了,今日可好?”

那显然是不太好的,这位新任宁王后宅不宁的事差不多半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此时说出这种话来的姬长野显然是想看他笑话。

但姬长溪一个手无半点实权的挂名王爷又不好说什么,只能陪着笑脸道:“臣弟一切安好,劳烦皇兄费心。”

大家俱知姬长溪先前跟这位新后有过一段,故而即便他们面上端的是一派正直,耳朵却都恨不得飞过来听听发生了什么。

姬长溪是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姬长野却硬要拉着他谈谈,这一谈就是大半晌。谢鸾在一旁装作百无聊赖的吃东西,半点插话的意思都没有。

待终于说够了之后宁王面无血色的回到了位置上,谢鸾这才缓缓道:“陛下何时同宁王如此熟稔?”

姬长野则反唇相讥道:“那梓童又原何同丞相把酒言欢啊?”

谢鸾听他又改了称呼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神之后才知道他叫的是自己。

自古以来“梓童”都是皇帝对皇后的爱称,闻言谢鸾默默红了耳朵没再接他的话,默默绞了绞后穴。

又疯又不着调的帝后二人就着一众大臣的坐立难安享受了一场热闹的宴会,这场空前盛大的婚礼才堪堪落下了白日的帷幕。

而夜晚的序幕,此时才缓缓拉开。

普通人平生有三大喜事,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以姬长野现在的身份可能很难经历前两件了,不过最后一件倒是他现下正在经历的。

龙凤花烛将整个大殿映照的金碧辉煌,洒满了各种祈子之物的床榻铺着大红的被袄,比起谢鸾封嫔那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鸾硬着头皮走过场一般随意搭了块盖头,摸着身下的桂圆,他有点尴尬的想到:我也生不出来啊。

好在他还是会看眼色的,并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姬长野坐在床边探手挑开了面前人的盖头,绮丽的面容因为那两笔艳红而变得勾人了起来。

女子一般的发髻歪歪扭扭的掩在盖头下,女式的后服端庄的穿在谢鸾身上,倒真有些母仪天下的感觉。

姬长野抬手碾着谢鸾的唇瓣道:“老师今日倒是端庄的很。”

谢鸾探出一截软舌舔了舔他的手指,这一舔就不怎么像皇后了:“臣以前不端庄吗?”

姬长野笑了一声,一把扯下那个大红色的盖头,按着把人抵在了床头,厮磨着他的唇舌道:“今日格外端庄,让朕忍不住...想...”

最后的声音淹没在二人唇舌交缠的水声中,华贵的凤服被帝王扯的从身上滑落,艳丽的红色映着内里露出的雪白亵衣。

剥去亵衣,圆润白腻的肩头从繁复的衣物中露了出来,那一点白如同血红颜料中的一滴白墨,让人恨不得立马就玷污他。

桂圆夹杂着其他的物件从床上被挤了下去,噼里啪啦的声音如同下雨一般在寝殿内回荡。

新后唇上的一点胭脂被帝王揉碎在了吻中,厮磨间沿着唇角被沾到了脸颊上,一路飞到了耳根。

艳丽的妆容模糊了性别,恍惚间谢鸾被人从下面扒下了亵裤,只留着身上那件繁重的凤服。

凤冠霞帔被丢在了床脚,雪白而修长的双腿从瑰丽的裙摆下面探出,熟练而暧昧的摩擦着身上人的腰际。

凤服上缀着良多的珠宝和环佩,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发出悦耳的响动。

姬长野探手进去揉捏着越发柔软的臀肉,大腿根部腻滑一片,他掐揉着摩挲到了大张的穴口,轻而易举的探了进去,触碰到了他自己塞进去的缅铃。

那东西触碰之时会发出细微的响声,在层层凤服下面时尚且不显,如今把人扒光了按在床上亵玩,那物就如同活了一般铃音不断,在姬长野的指尖响动。

谢鸾的肉穴被那物玩弄的湿软不已,肠肉可怜兮兮的嵌在镂空中,那淫物被姬长野残忍的从后穴中挖了出来,早上塞进去的香膏早已化作了粘稠的淫水,缅铃被浸的透亮,撤出来的时候不仅带着依依不舍的媚肉还粘连出了粘稠淫秽的白丝。

姬长野随意的扣出缅铃扔在一边,扶着身下人的腰肢便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