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一直不肯示弱倒是真的,从他的生理反应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忍到极限了,之前被操了这么久,现在又被涂了催情润滑指交,箍着性器底部的锁精环也在富有节奏性地震动着,前后夹击这么久,再能自持的人都是挡不住的。谢清呈的后穴在不停地往外淌水,空虚地快速收缩着。
而前端也鼓胀得越来越厉害,俏生生地在颤动。
随着贺予手指湿漉漉的搅弄急插,谢清呈的呼吸越来越重,胸膛的起伏也逐渐剧烈,尽管他仍旧能做到闷声不吭,但贺予看出来他是快到临界了。
到底还是他的谢哥,硬气得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替代。
贺予这样想着,看着他脸庞潮红,却仍然紧咬着嘴唇不呻吟也不认输的样子,心下又是舒爽又是叹息。
BDSM 不能真的性虐待,不能玩过界,也就是说,当M真的受不了喊停的时候,S是必须要停下来的。
但谢清呈他选择硬扛也不喊停,贺予不用问都知道,他是觉得喊停丢脸。
释放的欲望一直得不到满足,后面又空虚地厉害,前后都处在一个疯狂高潮的边缘却无法着陆,谢清呈虽不吭声,眼眸里却渐渐有了生理性的氤氲水汽,眼泪几乎就要顺着桃花眸的眼尾滑落。
贺予见他呼吸愈来愈急促,在失控边缘挣扎着,再不忍心继续这样欺负他,于是一边继续用手指刺激着谢清呈后穴内的敏感凸起,一边抬手解开了那拘束着谢清呈,不让他射出来的锁精环。
“呃啊……”
一声低低的闷哼从男人喉管里漏出来。
锁精环真是箍了他太久了,在它被贺予取下的一瞬间,谢清呈就忍不住仰起头,猛地抽搐着,射出了一股股的浓精。
他释放的样子也很漂亮,线条刚硬凌厉的脸庞仰着,漆黑的剑眉感着,嘴唇在汗湿笔挺的鼻梁下面隐忍着微微地喘着气,整个喉咙暴露在贺予的视野之中,流线细腻,强悍里有带着颤抖的脆弱。
又欲又克制,哪怕感性暂时湮过理性,他仍在人性与欲海里渴望着理智,那自持的样子太动人心魄。更何况此时此刻,谢清呈意识到自己尽管一声也没有认输求饶,但身体终究是在贺予的调教之下,仅仅只是被这个还穿着校服运动服的男孩指交,就放荡淫乱地达到了高潮,狼狈不堪地射了出来--他觉得太耻辱了,一直停在浓密睫毛间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流至鬓间,消失不见。
那高位者堕入泥潭的样子让贺予无法继续当一个贤者,他倾身过去用力吻住谢清呈的嘴唇,在谢清呈断断续续射精的时候,胡乱地在床旁边的那一堆道具里摸着,然后他摸到了--
那个带着软毛的,长相恐怖的东西。
他把羊眼圈急促地戴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然后低吼着插进了还处在射精高潮中的谢清呈的体内。
“啊--!!!”这一下真的太猛了,羊眼圈粗糙的毛圈刮搔着谢清呈因为性高潮而剧烈收缩的肉穴内壁,掀起的恐怖刺激逼得他终于失控地大叫出声,眼泪倏地不住往下淌,“啊啊……这是……这是什么……贺予你快停下来.....你停……啊!!”
贺予哪里还停得住,谢清呈的穴一收一收把他的鸡巴伺候得那么舒服那么爽,他只来得及在谢清呈颈间和哭湿了的脸庞上吻了几下,粗喘着安抚他:“没关系,是会让你很舒服的东西。”
然后再也克制不住,开始在谢清呈痉挛着收缩的体内,用力进出抽送,滚烫火热地交合起来。
那羊眼圈带来的快感不能说是刺激,那简直是濒死般的爽到痛苦的体验,谢清呈以前从没有玩过这样的花样,他只觉得体内伸进去绒绒的硬毛,每一根都像一只淫乱的小手在抚弄刮搔着他,几百几千只这样的手在榨弄着他的内壁,逼得他这么铁血的人都无可自制地颤栗颤抖起来。
“爽吗…….我查过,有人说这个戴了操逼里面,烈女都会变成荡妇。"贺予一边用最粗俗的话撩拨着谢清呈已经很脆弱的神经,一边在谢清呈的高潮中凶狠地顶撞他,那套着羊眼圈的肉棒刺激他的小穴,粗喘道,“哥哥,我这样伺候你,你还满意吗…….嗯?”
“啊……呃啊……”
谢清呈在前面的剧烈释放和后穴的极致冲击中,渐渐地什么意识都没有了,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脑中空白一片,眼神也是空洞的,只有泪水在不断地往下淌。
这真的太疯狂了……
每一次抽插都像在两人性交的地方点燃一簇滚热的火苗,他的腰情不自禁地跟着剧烈晃动了起来,叫床的声音大得也再不受控制,甚至带着破碎的哭腔。
最后他射出了全部的精液,身子都在承受不住地痉挛了,可贺予还是不放过他,用那羊眼圈硬毛裹着的性器去不断刺激他最深处的骚心麻筋,他最后真的崩溃了,失控地大叫起来,双腿缠着贺予的腰,身体如同离水濒死的鱼一般抽搐着。
他还想释放,到了顶端却还在被贺予往云端的更高处送,他在这样狂野淫乱的性交中终于短暂地断了电,失去了意识,在混乱中他还想射,可是最后被操得喷出来的,竟已经是淅淅沥沥的尿液。
怎么……怎么会这样………
谢清呈悲惨地沙哑地大叫着,在凌乱的大床上,在穿着运动服的男孩子身下被奸污到一身狼藉,无意识地抽搐,双腿无助地大张着,喉间哽咽着,终于是羞耻到了极点,在性欲的泥淖中被弄得破碎不堪。
“你……不要了……啊……不要再干了.….我不要了,你、你停……啊啊啊……!”
他想骂贺予,可意识里什么完整的脏话也组织不出来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连抬起手指尖的力气都不再有。
贺予极度兴奋地疯狂顶弄他,一边操他一边粗重地在他耳边滚烫地低语:“这是什么?哥?你都把宾馆的床单弄脏了……嗯?就这么爽吗?都失禁了……爽疯了吧你……妈的你轻点……夹死我了,干!”
“啊啊...呃啊……”
谢清呈大睁着双眼,睫毛挂着泪,他真的崩溃极了,始终不敢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不信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男孩操到失禁,理智和认知在这一刻终于被完全地摧毁,他的眼神空洞,脸上是情欲的浮红。
他在射精和射尿中被粗暴地颠弄着,被肏弄着,被干得流水,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张着双腿被操到浑身狼狈,这一刻他体会到了此生从未体会过的快感,那快感强烈到已经不知是天堂般的欢愉还是地狱里的折磨。
他只记得那灵魂出窍的感觉,而年轻精力旺盛的男孩,仍在他灵魂出窍时抱着他的腿肉他,为他的失态和释放而激动不已。
贺予还在把快感源源不断地往他体内送,他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哭喊些什么了,慢慢地他的眼睛开始完全模糊,光线再无法透进他的视网膜内。谢清呈最后在过盛的性爱爽感中被逼出了最难得的恐惧,他一边被贺予操得不住喘息,一边哀声喊道:“你……你快停一下……贺予……我看不清……我看不清了….….我受不了……啊啊…....”
义眼在这一刻因为过强的精神刺激,出现了暂时失明的副作用,谢清呈在本就很狂乱的性爱中骤然失去了视力,全身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分明,那种被肉穴的快感好像瞬间放大了无数倍,他不得不因此完全地感受着男孩的肉棒在他体内极速冲击的炙热,听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床的吱呀摇晃声,还有越来越淫乱的交合水声。
“贺予……慢……啊……”失明感顿时加重了谢清呈的恐惧,谢清呈终于破碎地叫起来,浑身颤抖着,开始求他,嗓音哀哀的,“求求你……贺予……求求你……慢点……慢点操我…….啊啊!!”他的哭腔低叫却换来了男孩更凶狠的冲撞。
男孩野兽一般低吼着:“慢点操你?嗯?舒服成这样还要我慢点操你?”
“啊……啊啊…….”
“抱紧我,腿再张大点,我可以让你更爽.…”
模糊中谢清呈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做,他看不到东西,好像只能依靠着在自己身上抽送的那个男孩。他能感到贺予的阴茎在他体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烫,那种疯狂的律动也变得越来越失控。
这一次竟是谢清呈受不了了,盲眼,调教,被操射操尿,反复求而不得,悬而未决,当谢清呈感受到贺予肉棒上的筋脉都在突突跳动时,他知道贺予快到了。生怕贺予又做出那种抽出去折磨他的事情,谢清呈在这一刻喘息着,在混乱中主动呜咽着缠上贺予的腰,双腿紧紧地缠住他,下身配合着拱上去,把那在他穴里抽插的鸡巴吃得更深,动作间谢清呈无意中让贺予的鸡巴顶到了自己酥得厉害的麻筋,骤然间又低哑地叫了一声。
贺予愣了一下,他几乎就要射了,却没想到谢清呈会主动配合着让他奸淫自己。
“….….你...你快射进来吧……”
漫长的折磨让谢清呈崩溃,如果这样不如渴求着尽快的彻底解脱。
暂时失去了光明的盲眼美人在贺予身下无助地低喃,脸上挂着泪:“…….射给我……操进来..都射给我....…”他的脆弱和恳求成了他的春药,一股酸麻热意穿身而过,贺予再也没有理性可言,他暗骂一声,在谢清呈主动上拱缠腰的配合下,凶猛急促地狠插起来!
男孩耸动着臀部,操着身下的男人,他们激烈的动作把床垫都弄歪弄斜了,被褥更是已经跌了大半到地上,在这疯狂的交合中,贺予抽送着,因欲望将临涨红着脸,压着身下激烈迎合的男人,他们堕落得像欲望扭做一团的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