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松了口,看着自己身下仰着秀颈反揪着床单的那个男人。
谢清呈在发抖,浑身都在发抖,而让贺予震愕的是自己口腔内淡淡的血腥味和....
他目光从男人那令他痴迷的脸上移下来,落在那凄惨的,几乎被自己咬破了的乳尖上,那原本淡色的奶头滴出了殷红的血,而除了那颤然滴落的血珠之外,还有狼藉的白色清液缓缓地淌下来。
贺予睁大眼睛,觉得自己插在谢清呈滚烫肉穴内的粗虬性器都在兴奋地突突跳动,他以舌尖轻抵自己的口腔,慢慢感受着那藏在血腥味之间的乳香。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瞳孔紧收着,一边盯着谢清呈平坦的胸口淌下来的血渍和奶渍一边无法控制住地用性器更急促猛烈地插着他,几乎像在酷刑逼问。
“怎么回事.....你这里.....为什么会这样?”
谢清呈抬起胳膊,想要以手肘遮住自己混乱的眉眼,但是贺予把他的手扯下来,他低头贪婪地含住谢清呈的乳尖,舔弄着,把血和奶都吮入口中,屁股耸动地愈发激烈凶悍,恨不能将谢清呈肉死在床上。
“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流这种东西出来?”
谢清呈被他插得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了,胸口又疼又痒,却怎么也逃不掉贺予的舔弄。他最后崩溃地推他:“松开.....是血清副作用....是血清副作用成了吧?你别舔了........啊......”
他濒死的天鹅般地仰起头,瞳孔战栗地收缩着。
眼泪顺着他的脸庞倏地淌了下来。
“好难受......”
他喃喃着,却又在片刻后整个人颤了一下,原来是贺予又在这时重重地顶,上了他的敏感点,这一下插得极狠猛,谢清呈能感觉到贺予的性器在他体内突突地搏动,他们激烈交合了近一个小时,他知道贺予这是要射了。
谢清呈喘了口气,从产乳的崩溃中勉强回过神来,喑哑道:“出去.....贺予你出去.....”
贺予已经被谢清呈勾到意乱情迷地不行,哪里停得下来。他眼睛里压着光,唇上是谢清呈的血和奶渍,他一边用力狠操着怀里狼狈不堪的男人,一边低沉地:“宝贝再等一下,要射的时候再出来。”
他说着,插得愈发猛烈了,每一下都激打在谢清呈最脆弱的那个地方,逼得谢清呈后穴不住地紧缩,淫水也越流越多。
谢清呈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但都克制着,压得很低,随着贺予的抽插被一下一下地撞出零星的碎音来。
他能感觉到贺予的阳物在自己甬道里变得烫热得可怕,抽搐搏动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他记得贺予说要出去射的,他忍不住再一次开口,声音里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恐惧和哀求:“停下......别再......啊..... 别再做了,出去......你...快出去......啊......!”
回应他的是贺予情乱之下愈发疯狂几乎要将他操碎的几下狠撞,而那剧烈的摩擦快感几乎就在瞬间将贺予的欲望之匣打开了。
贺予没有出去,也来不及出去了,他在用一次重重的深插之后,忽然俯身重重压住谢清呈,仿佛交蚺的野兽在射精时本能地不让雌兽逃离似的,他一口咬住了谢清呈的乳尖,粗粝的舌头摩挲着,吮吸着,吞咽下淌出来的血液和乳渍,同时用下体狠狠往前拱,抵在了谢清呈的小穴深处,粗喘着,猛力地射出了自己一股股的阳精。
谢清呈一下子没忍住,崩溃地大叫出声,整具身子都在贺予身下无法自制地颤抖:“啊.....啊啊......你骗我......贺予......你骗.......啊啊啊!!不要再射了.....求求你......不要再......啊......啊啊!”
“对不起.......哥......我忍不住了....来不及了,真的太爽了....”
“啊啊.....不要....别再射了.......啊......啊.....”谢清呈从来没有这么敏感和脆弱过,他本能地捂着自己的小腹,眼泪不住地往下淌,连脚趾都绷得发白了,声音几近于呜咽,“别再射了....救救我.....好难受....贺予.....啊.....贺予......”
“我在....我在这里。”贺予吻着他,安抚着他,那么温柔却又那么凶狠,他情迷意乱地喘息着,攥住谢清呈一只汗湿的手,与之十指紧扣,“是我在操你,别怕.....哥.....马上就好了....会舒服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抱着浑身颤抖的男人,一边狠狠内射了他,一边用力地往里面狠撞那个谢清呈最敏感的高潮点,最后竟撞得谢清呈几近痉挛,在贺予怀着瑟缩着,抽搐蓍射了出来。
“啊啊啊.....!!”
“你也高潮了,这样爽到了吗?你爽到了吗? ”贺予说到最后,眉头紧紧皱起,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因为谢清呈射出的时候甬道在不停地剧烈收缩,真的像怀了孕的女人的阴道一样敏感而激烈地挤压着贺予的性器,将他绞得小腹过电,阵阵发酥。
两个人最后瘫软在枕被间,都在粗重地喘息着....
过了很久,被子和床铺的晃动在渐渐停下来。
手机里的视屏早已放完了,他们谁也没有觉察到,在被褥的遮掩下贺予再一次吻上了谢清呈湿润的嘴唇,缠绵又痴迷,却也不得不带着一些克制地吻着,吮吸。
他不敢说我爱你了。
他只能这样不停地亲吻着谢清呈,好像这样就能把某些不可言说的感情传抵至他心里。
“刚刚那样舒服吗? ”激情的余韵中,贺予平复着呼吸,搂着床上汗湿的男人,抚摸着他颤栗的腰背,腹部,乳尖,低声问道:
“你喜欢吗?”
“......”
谢清呈嗓音都哑了,眼眸也是红的湿的,他什么都不说,只说:“......快出去......”
贺予也知道自己今天不能做第二次了,谢清呈的状况不算太好,受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
于是尽管依依不舍,他还是在又一次与谢清呈湿漉漉地接了个吻后,把已经微抬头的性器从谢清呈肉穴内抽了出来。
两人交合处分开时,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紧接着谢清呈就感觉到自己下面不受控地淌出了粘稠温热的淫液,那是他自己的体液和贺予射进去又流出来的精液......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又演变到这一步了,谢清呈无力地摘了耳机,抬手用胳膊遮住了自己颤抖的眼睫。
他们怎么就......
他没有想完,贺予笼上了他的身子,湿热的嘴唇贴着谢清呈的耳缘:“放松点......没事了,我带你去清洗。”
不知是不是谢清呈的错觉,他隐约听到贺予在说放松点之后,似乎轻轻的有一个音节微露,但却没有发全。
模糊地听来,似乎是那个,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的,完完整整的“谢哥”。
第222章 结果假戏真做
事情结束之后, 谢清呈没有让贺予抱他去浴室,他哪怕再虚弱,下床走这两步的力气还是有的。
只是那床铺有些高, 谢清呈披上浴袍下地时, 还是一下子没有站稳, 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被贺予一把抱住了。
“……还是我扶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