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住小隔间的门,她把校服脱掉,看着腹部上胡乱缝的的针线,相当是把那块割下的肉,硬合上去,不然会出现个血窟窿,缝合的线掺着血变成血痂,流出一股黄色地脓液,看来是发炎了。
白有男不敢看,拿起沾着碘伏地棉签,咬牙就往上涂抹,额头冒出密密麻麻地冷汗,疼的她想死,脸上挂满了泪水,但她不后悔,只要奶奶能好,以命抵命,她都无怨无悔。
收拾好,她去宿舍换了套校服,把沾血地衣服用黑色塑料袋包住,怕被人发现,她往里面丢了几个带血地姨妈巾,成功地把黑色买卖隐瞒进了心里,只有她一人知。
她上午请假没去班级,晚上的晚自习,白有男务必出现,腹部的疼痛因消了毒,好了不少,至少不会再感染了。
她刚坐到位置上,身傍就来了个人,以为是以前的同座,白有男并未在意,专心地做的试卷,忽然身傍人开口道:“有男,你就这么恨我吗?不惜让我坐牢?”
白有男闻言,吓得连呼吸都停了,一动不动,大脑好似停止了运转,惶恐地微微转头,看见的人正是新认语。
新认语服从了判决,理应在牢里,怎么就出来了?
白有男不适地想起身,远离一傍的新认语,对方仿佛知道般,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起身逃走。
新认语不冷不热地说:“既然恨我,那就恨吧。”
听不出是什么意思,但蛮不讲理地不让白有男离开。
白有男微怒且小声地说:“新认语,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出来的,但你再敢惹我,我一定会让你进去,保证你出不来。”
表面带有恐吓地话语,可她的内心却很害怕,怕新认语找她麻烦,怕新认语不吃她这套。
新认语毫不吝啬地道:“有男阿,你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她嘲讽地笑了一声,听的白有男格外刺耳。
又是钱,白有男从来没这么讨厌钱这个字,在新认语眼里无非是洒洒水,可在她这里却不一样,只要有足够的钱,救她的奶奶,买她的命都可以。
白有男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越说新认语越起劲,更有可能惹怒对方,从而找自己麻烦。
新认语还是像以前那样趴在桌子上看着白有男,手使坏地撞了一下白有男腰间,让她理睬一下自己。
可恰巧不巧地撞到了痛处,白有男闷哼一声,脸色迅速发白,眼眸变得湿润,她一手捂着腹部,拿起纸巾就要去厕所处理一下。
作者:卖肾情节虚构!切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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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发现的秘密
刚进入厕所,白有男的手就被身后人抓住,不用猜她都知道是谁。
新认语满是不解地问:“你怎么了?”一幅不问到不罢休地样子。
白有男打发道:“肚子疼。”说着就甩开了新认语的手,走进隔间里,反锁门,拉开校服外套一看,流出的不是血,是发臭地脓液,一股细微地腐臭味钻进鼻腔,又发炎了。
她没带碘伏,以为涂抹过一次就好了,这次只好把纸巾敷在流脓处,不让脓液渗透进校服里,很难洗干净的。
处理完,白有男若无其事地打开隔间门,洗了好几遍手,怕有血腥味引得某人注意。
新认语果真在门口等她,白有男加快步伐地回到班级,不想跟身后人胡搅蛮缠在一起。
半个小时后,下了晚自习,白有男迅速地回到宿舍,还好新认语没有继续缠着她。
她悄悄地从宿舍里拿出碘伏,尽量让自己不起眼,往厕所地方向走去,可奇怪的事,厕所里没有一个人,按道理来说,这个点很多人才是。
可白有男顾不了这么多,再不处理腹部的伤口,定会浪费一笔钱,在奶奶没好之前,她不会多花一分,能省则省。
掀起衣服的那一刻,她不由得屏住呼吸,眼看腹部的位置并未因纸巾的作用,产生好转,反而变本加厉地发炎流脓。
白有男用热毛巾弄掉黏在腹部上:纸巾内残留脓液,清理干净后,重新涂抹上碘伏,痛感再次袭来,她受不了地弓起腰,泪水不断地从眼里掉落,她为了防止再次发炎,涂抹了一遍又一遍,她渐渐地适应了痛感,呼吸变得平稳。
她收拾好后,打开隔间就被眼前人吓一跳,还没放好的碘瓶随之滑落,她慌忙地蹲在地上捡起,塞进自己的裤袋里,怕被新认语发现,弄出更大的麻烦来。
新认语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气的直视道:“找我有事?”声音很微弱,一点气势都没有,像个软绵地小兔。
白有男假装地咳了几声,掩饰着身体的不适,微怒地看着新认语,没给对方好脸色看,越退对方越得寸进尺,越不把她当回事,觉得她软弱就能随意地压制她。
新认语抓住她想走的手,担心地问:“有男,你到底怎么了?如果我坐牢,你能原谅我的话,我就在里面待十年,出来了再找你。”
出来了找她?她们没有必要再联系了,应该断干净,不该继续纠缠,过好自己的生活才对。
白有男叹了口气道:“新认语,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什么叫为了我去坐牢?你有病阿?”
她气的就想走,还有几个星期要高考了,熬一熬就过去了。
忽然,腹部再次传来痛感,她努力地平稳呼吸,不要发火,不要生气,否则伤口又发炎且裂开,好不了的。
新认语用力地抓紧了她的手,一手拉开她的校服外套,吓得白有男挣扎地护住里面穿的短袖,可她这一动作惹得更加令人怀疑。
新认语不顾白有男的阻挠,掀起衣服一看,震惊了一秒,脸上传来炽热。
从来没人敢打新认语,更不会打她的脸。
白有男又气又恐,眼含泪光地跑掉了,躲进了宿舍里,她脑子里飞快想,该怎么才能瞒过新认语,对方会不会告发出去?让她在学校里待不下去,或者反口咬她,告她私下的黑色买卖。
正当她陷入苦恼时,被人从凳子上拽起,她压低声音道:“新认语!你到底想干嘛?”
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闹的不好看,顺从地跟着新认语下楼梯,来到校门口。
白有男挣不开新认语紧紧抓住的手,气的抬手咬了下去,可对方仍然不松,死死地看着她。
开来一辆奢华地汽车,白有男被新认语强行带进车里,她打不开车门,后座与前座的中间有着一层像玻璃一样的隔隔板,前方的司机听不见,也看不见。
新认语忍不了地把白有男压在座位上,逼问道:“谁让你这么做的?你知不知道,万一操作不当,你会死的。”
她面带愤怒地看着白有男,脸上的英气消失不见,所附上的是杀气,仿佛一定要知道是谁!让白有男做出如此危险的事,她绝对会弄死那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