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香一想到喻愛杀了新认语,心里便更加悲痛,身体不禁发抖,她恨……

车停了,身傍的喻愛睁开了眼,打开车门把白有香抱了出去。

白有香见前方有一个类似别墅风的建筑,但周围弥漫浓厚的古老气息,她不安地疑问:“喻愛,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喻愛嘴角微勾,否定道:“香香,是你要来这里,不是我。”

又是歪理的话,白有香挣扎地要下来,因她好似感到进去后,真就一辈子都出不来的错觉。

但喻愛不放,白有香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哀求道:“愛愛……我真的错了……我错了……我不要进去……求你了…喻愛……别这样……我错了……”

她又再不停地认错,只为妄想喻愛能好心的放过她。

喻愛哄道:“香香,你不是要出来吗?现在出来了,换个地方,如你所愿。”

“不……我不要……喻愛…放开我……”白有香推拒地否决道,见别墅门自动打开,里面是简约地装修风格,傍边一面墙上是一幅画像,是她们在一起时许许多多的合照组成的画,细微的画中含有奢靡,一看就是花了高价的定制品。

正当白有香看的入目,见另一面墙壁移动,猛然间,她反抗地啪打着喻愛。

可喻愛如不受影响,直直地走进去,里面一片漆黑,她把白有香放了下去,留下一句:“香香,你会记起我的好。”

白有香茫然地望向喻愛,见喻愛要走,她的身后是一望无际地黑暗,如掉进未知且浩瀚的宇宙里,慢慢等死。

她惊恐的往前爬,快拉住喻愛时,墙壁合上了。

白有香什么也看不清,四面八方地黑暗包裹着她,她试图往傍边摸去靠着墙站起来,找机关打开墙壁。

她以为什么都没有,谁知摸到什么细软的东西,吓的她立马松手后退,往后移动了几下,脊背靠的什么,好像有一个人。

白有香惊叫了一声,往前爬去又往左,她害怕地不敢出声,不知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喻愛会让她和另一个人待在一块。

那个人在这么黑暗的地方都能准确无误地走到白有香面前,她双手捂嘴,不敢动。

突然,白有香感到面前人不动,她小心地移动,刚一转身要爬走,啪的一声,她难以启齿地感到臀部火辣的痛感,不像是用手打的,像是戴上一层隐形的保护手套,从而增加了厚度和被打的面积。

白有香不明对方这么做的目的,且发现对方能在黑暗的地方看得见,包括她这个人也被盯的清清楚楚。

她感到对方走了过来,马上制止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要出去,我要找喻愛。”

回应她的是一道如机器所发出的械声:“我是你的主人。”

白有香仿佛听到了什么鬼笑话,骂道:“滚,滚开......你到底是谁?喻愛在哪?我要出去!”

她说着继续往后移动,恨不得离冒犯她的鬼人远点。

啊的一声,白有香一手护着胸部,酥酥麻麻地痛感扩散开来,她不知对方为何要如此羞辱她,用类似长鞭的东西打她。

035|低温蜡伪ntr

“别碰我……滚,滚开。”白有香极力地反抗着,但不幸的是的她双手又被类似锁链的东西,锁住且定在了墙上。

她毫无反抗地能力,感到对方如拿有剪刀把她身上穿的衬衫,从衣领中间往下延伸,尖锐地刀像是能把人从中间穿肚而死。

白有香不敢动,她还不想死,呼吸不禁沉重道:“你不能这样对我……喻愛不会放过你的……”

恐吓地口吻并未迎来她预想的停手,而换成了对方变本加厉地扯开她的胸罩。

对方无视着白有香厌恶地眼神,再次重复道:“我是你的主人,不听话就得受惩罚。”

说完不给白有香否认地空隙,对方拿着手里的软鞭反手挥舞了起来。

软鞭向着白有香的胸部打去,鞭尾带有倒刺地刮过瑟瑟发抖的乳头,“不……别打我,住手……”白有香越说对方手中的力越打,她挣扎地咬紧牙双手被铁链锁的很死,手腕上再次浮出淤青红点。

这铁链跟喻愛之前用的不同,像是改进的版本,白有香再怎么用力挣扎,手腕处不会被铁链的粗糙弄出血来。

对方冷冰冰地机械声道:“真是学不乖,你该叫我什么?”

白有香退缩地弓着背,死也不愿叫出口的样子,额头冒出密汗,乳头被打的挺立又红肿的像个充血地小樱桃,乳肉红通通一片,再打下去会出血的。

疼的白有香眼角溢出泪来,但她仍不肯服软,明明在喻愛面前时,她最容易认输,希望好受点,可到了完全不熟悉的陌生人身上,她竟然生出了想死的浓烈念头。

她害怕地摇头哽咽道:“别打了……你想要什么?是喻……”

话还未说完,对方像知道她想问什么,有意地用手里的软鞭往白有香的颈部打去。

力度轻微,但仍有疼感,令白有香下意识低下头,她不敢再问,泪顺着脸颊掉落在敏感地乳头上,她不禁轻颤了一下。

“你该叫我什么?”对方那冰冷地机械声带有微怒地再次逼问道,把手里的鞭子扔掉。

白有香听见动静,以为对方改变心意,抬眸一看,见黑暗中亮起如星星般的唯一火点,向她靠近。

火点很暗,但白有香仔细地看清对方戴着面具,具相十分诡异,特别是眼睛的位置,好似比火点要明亮,却能与黑暗融为一体,让人察觉不到的同时也看不清。

借着火光,白有香不惧地对视道:“放开我……是…是喻愛派你来的?”

最坏地想法往往是她最不能接受的,但她想知道答案。

“不是,你该叫我主人。”对方母庸质疑地道,趁着白有香发愣,手里的低温蜡靠近到红肿的乳头上。

蜡液滴落的瞬间,白有香感到乳头被烫的温温热热,带有灼烧感令她呜出声,她恨不得躲进身后的墙壁里,让对方下不了手,可显然想法过于虚假。

脊背害怕地贴紧身后的墙壁,白有香挣扎地左右躲闪但活动范围太小,乳头上的蜡液不停地往下滴,像是要往乳中钻进去,堵塞住肿胀地胸部让乳液流不出。

白有香呜咽地求道:“停下,求你了……呜,住手……”双腿因站不起来跪在地下早已没了知觉,见对方真的停了下来。

可下一秒,对方用锋利的剪刀,剪开身下的半身裙子,白有香愤恨扭躲,恐惧地大喊住手。

闻言,对方并未停下,不受白有香影响把衣物全部剪掉,可内裤以最羞耻的方式剪了个洞,露出赤裸的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