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这安全感被人一手扯开,白有香还没反应过来被喻愛压在床上。

身后的喻愛整个人坐在身上,微怒地说:“香香,你不是想治脚吗?好,我帮你治。”

喻愛说着往后一手握住白有香脚腕,把脚后陷进肉里缝合的线,连根拔起,一阵痛感贯穿着白有香的大脑,双脚又痛又麻。

白有香恐慌地挣扎起来,害怕地问:“喻愛,你在做什么?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她略微知晓像这种脚筋被割断要进行大手术,不是喻愛几下子就能搞定的,搞不好,她这辈子双脚就废了。

可身上的喻愛没有停在动作,接着硬生生拽取下陷进肉里的线头,疼的白有香背后冷汗不断,她大声道:“不要这样,喻愛,我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

脚后因线头被取下,里面的血肉翻起,流出不少血,浸湿了喻愛的手心,延着指缝流出。

喻愛松开手,看着手里的鲜血,顺着方向爬满整个手臂,如带血地鬼藤将她整个手臂活生生绞烂。

她不由得舔了一口手里的血,说不上来的甜味,笑着回道:“香香,你不是要治疗吗?我帮你治阿,怎么现在又不要了?那你想去找谁治?啊?”

她明知白有香想要的是治疗,不是朝她身上发火,更不是无理由地质问她,逼迫她放弃治疗。

023|离开

白有香眼里的泪水不禁流出,气哭地说:“喻愛,你根本就不爱我,你骗我,还老是怀疑我,动不动就说我和新认语有关系,我解释了好多遍...好多遍,新认语也否认了,可是你还是不信,我好累...喻愛,我真的好累阿...”

“我们分手吧。”

与其说分手,不如说她想一个人静一静,想离开喻愛一段时间,把双脚治好,冷静后,再说吧。

喻愛从她身上起来,把她翻了个身,直直地看着她。

白有香立马转过头,侧过身,把身下的被子盖在身上,没去管脚后流出的血液浸湿了被褥,因她怕喻愛把注意力再次转移到她的脚上。

可不去管,脚后不停地流血也不是办法,她无奈地起身,没去看身后的喻愛,猛的下床,膝盖咚的一声,疼的她反而没有停下来,打开房门,她的手机被喻愛装进口袋。

白有香只好拿喻愛的手机打救助电话,她信心满满地试了一遍密码,居然显示错误,不是喻愛的生日,是她的?

她再试了一次,果真是她的生日。

刚解开喻愛的手机,里面就弹出一跳信息:【喻愛,你要是愿意回来,我和你爸同意再也不管你的事,你看怎么样?】

白有香愣了一下,看来喻愛不是无父无母的人,可现在她没心思去关注这个,快速地拨通救助电话,她刚要开口说明状况,手机再次被人夺走。

身后的喻愛歉意地回道:“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打错电话了。”便合理地把白有香刚打的急救电话挂断。

白有香惊地望向喻愛,见喻愛要朝她比逼近,她连忙转身往后躲,但跪着的人是比不了站着的人。

喻愛将她抱起,放坐在沙发上,拿出医药箱,将她脚后流出的血液,快速地止住血,边包扎边说:“香香,我很讨厌你说分手,这两个字,你说我老怀疑你,但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考虑?她当然有考虑过,但每次都是喻愛不讲理,她都一退再退了,白有香深吸一口道:“喻愛,我觉得我们需要冷静,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这样对谁都好。”

她再次退步,既然喻愛不喜欢她说分手,她就不说了,什么都是可以改的,慢慢地去附和着对方,去改变自己身上某些不好的点,她都可以改,可以为了喻愛去改变。

喻愛把医药箱收拾好,坐在白有香身傍,自然地抱靠白有香,不舍地道:“香香,我不想和你分开,如果治好你的脚,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愛愛,我为什么要离开你?我爱你阿。”白有香急切地控诉着,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刺激着阴道内的圆球往里钻去,但没有像中午那样令她感到饱腹感,使她想作呕,难不成阴道内的子宫口里,真的会吸收掉?不论什么液体?

那简直不可思议,白有香不由得浑身一颤,身傍的喻愛仿佛被她说动,拿上一件大衣,穿在她身上,抱着她下楼坐上车。

白有香脸上露出笑容,终于可以去治疗了,但她又不好表现的太开心,怕身傍的喻愛会不高兴,因此多疑。

喻愛开着车,停到医院门口,刚要下车白有香感到身后有一辆车开来。

下车的不是别人,是新认语,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一身贵气,从不掩饰自己的财力与资本,她来这里做什么?

见新认语,敲了敲车窗,白有香拉住喻愛想下车的手,她没敢把整个车窗按下来,露出一点能听见对方的声音。

新认语把一个小本子,从那点露出的车窗缝隙中,递给白有香,是白有香高中的日记本。

新认语见日记本被喻愛一手抢走,她没有生气,看着白有香,遗憾地说:“有香,对不起,我们错过了,可我愿意等。”

愿意等?关白有香什么事?是故意说的不清不楚?很难不让喻愛怀疑。

白有香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新认语回道:“那是你的事,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反手把车窗关住,新认语站了一会,便离开了。

喻愛细细地看着日记本,一目了然地又看了眼傍边的白有香,把手里的日记本丢到后车座。

白有香猜不透喻愛的心思,以为喻愛要下车,她打开车门,等着喻愛下车把她扶进医院里治疗。

傍边的喻愛不但没下车,还解开安全带,俯身把白有香那头的车门关紧,帮她系好安全带,轻飘飘地说:“不治了。”

“为什么?”白有香茫然地看着喻愛开车返航回家,她仿佛一下子坠入无尽地深渊中,喘不上气,抬手擦掉眼中的泪水,浑身发颤地感到钻心地寒意。

她微微按下一点车窗,让寒风刮过她的脸,吹散她眼中的泪光,使她更加地清醒。

喻愛没有回答,白有香忍不住又问,但对方仍然不说话,眼见离家越来越近,她感到直击灵魂地压力,耳鸣声也接种而来,吵的她不受控制地打开了车门。

喻愛猛的一个急拐弯,撞出围栏,停到草坪处,愤怒地拍打了一下喇叭,骂道:“香香,你有病啊?”

白有香苦笑出声,从喻愛身上离开,手发颤地打开车门,跪趴在了地下,大口呼吸着,她感到背后传来痛意,应该是挡风玻璃的碎渣。

外面刮着大风,但她感不到寒冷,麻木地往前跪着爬行,她想要去医院里,进行治疗。

眼前忽然出现一位穿着高档定制靴的女士,白有香抬眼一看,快速地低下头,想绕过新认语,为什么每次在她最难堪的时候,对方都会出现在她面前,同情她的遭遇,可怜她?

她怕喻愛多想,不禁回头去看,才发现喻愛被卡在座位上出不来。

白有香隐约听见喻愛在喊着:“不准去。”

又不让她治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