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正义无法声张,方法总比困难多,新认语迟早要付出代价。
白有香打开柜子,拆开快递,里面是一瓶私密药,莫名地羞耻布满全脸,她脸烫红地往浴室里走去,打开暖灯,脱掉衣服坐到小凳子上,微微张开腿,看着阴内微微消肿,一旦做出大幅度动作,阴内会出现撕痛感,使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在教学舞蹈中提心吊胆生怕出错,让学生们对她产生质疑。
她把药液摸到手指上,深吸一口气往阴内进入,她不禁呜了一声,身体微微发颤,里面火辣地痛感令她放慢了动作,可越慢疼的越厉害,药进入不到阴内效果自然不好。
白有香的一根手指顺利地进入阴内,很快流出水来,药也顺着方向往外流,她只能把手指上的阴水擦干净继续抹药往阴内涂抹,反反复复搞得她出了一身汗,但阴内确实没原来那么疼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上的抽打与啃咬的痕迹,由先前的肿紫色到现在的微红,好了很多,但仍然能看清楚抽打的痕迹与齿痕,她眼含泪光地把长发盘起来,洗了个澡。
躺在床上的白有香,习惯性地一手环捞,但扑了个空,心里地失落感使她拉起被子蒙住脸,来挡住不开心,泪水顺着方向不禁流到她耳窝里,她一边擦泪一边难受地大口喘气。
她想喻愛了,但也怕喻愛。
天花板上,闪烁地小红点背后,新认语气的嗙的一声关了电脑,她气白有香对喻愛的不死心,气喻愛敢这么欺负白有香,她都舍不得把白有香欺负的这么狠,因她怕白有香不理她,讨厌她。
她非常的嫉妒喻愛在白有香心里地位置,明明是她先认识的白有香,是她救了白有香的命,凭什么喻愛能得到白有香的爱?
“凭什么?”新认语怒吼地把眼前能看到的东西全部砸烂,拳头上满是碎渣,血染洗了整个手臂,可她却感不到一点疼痛感,因她更多的是心痛。
她拿出那本被白有香丢弃的日记本上,记录到她们去公园散步,上面写着:
【今天学习完,我又跟新认语同学去散步了,她和我一样都是个有爱心的人,会去给流浪地猫猫狗狗买根火腿肠吃,但她买了好多,我很羡慕她,羡慕她从不缺钱,不用为生活考虑,将来我一定也可以,加油!】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如今的新认语感到绝望,她们真的回不到从前了吗?她后悔自己的鲁莽地轻易下此结论,悔恨自己的大打出手。
她把保存好的日记本重新放了回去,拉开帘子,已经天亮了。
早晨,白有香早早地起床,她打开冰箱,自己动手做好早餐,又是新的一天,她该向前看,往好的方向想。
收拾好的白有香背起包,打开门迎来的不是清爽地阳光,是看不清的阴影,熟悉地味道迎面而来,她不知喻愛在门口待了多久,不知对方是怎么找到她的,她又怕又惊地往后退了一步,抬眼对上喻愛略微血丝地眼眸。
喻愛那温和的脸上带有疲倦地一手把她拉入怀中,声音低哑地歉意道:“对不起,香香,我们回去吧,我不要你的钱,你是想打发我吗?打发这四年的感情?”
白有香心里也特别不好受,微微摇头道:“不是...不是的,愛愛,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你的亏欠,我知道感情是钱买不来的......”
“知道就跟我回去。”喻愛打断地拽着白有香往不远处的车里去,她连夜开车过来就是为了把白有香带回去,她等不了一刻。
白有香挣不开抓紧她手腕的手,但她不能跟喻愛回去,不能把喻愛害了,新认语不会放过她的。
她急的一口咬了下去,但喻愛没有松手反而抓的更紧,拿出后备箱的露营绳子,绑住了她的双手,把她按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中途不管白有香怎么讲,开车的喻愛充耳不闻,冷漠地说:“香香,别打扰我开车。”
言外之意就是闭上嘴,白有香能感到喻愛的身上的怒火,看得出喻愛在压制怒意地开车,她没再讲下去,怕真的会发生交通意外,怕喻愛情绪不稳定。
她们没有回到原来的住处,来到陌生的环境。
喻愛把睡迷糊地白有香抱下车,眼神坚定地把怀里人放在床上,正面朝下,头测地睡在枕头上,把白有香的双手锁在床头。
喻愛从一傍拿出手术箱,打开把刀具摆好,先给白有香的腰部以下打了麻药。
015|精神恍惚
白有香不适地微微睁开眼,以为自己还在车上,缓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往后一看,刺激视觉地画面使她的双手剧烈挣扎起来,她的下半身动不了一点,眼睁睁地看着喻愛在她的脚腕上隔了一刀又一刀,下面垫了吸血棉布,没让血液跑的哪里都是。
白有香心生恐惧又愤怒地喊道:“喻愛,你在做什么?住手...停下,喻愛,你是要毁了我吗?求你了,别这样...”
她双手反抗地哐哐响,可惜下半身动不了一点,见喻愛不受她的干扰,把她的脚筋隔断,能清楚地看清里面地血肉分离。
喻愛拿起针,细心地缝了起来,虽然白有香暂时感不到痛感,但她的心无比难熬,隐约猜到答案,不可置信地问:“喻愛,你...你隔断了我的脚筋?”
她难以相信喻愛会这么做,大脑仿佛被人重锤,压的她胸口疼,站不起来,喘不上来气的窒息感。
她的肩膀颤抖的不成样子,如被恶魔砍掉翅膀的天使,大口地喘着气,最后又气又怕且呼吸急促地晕了过去,她的脸上挂满了泪珠,样子可怜地要命。
白有香的脚腕处被喻愛缝合好且绑了绷带,这样就看不到伤痕,看不到悲痛。
喻愛松了口气地把东西收拾好,脸上终于浮出淡淡笑意,心疼地把白有香被铁链磨破皮的双手擦上药,从一傍拿出准备好的两个手环,亲自帮白有香带了进去,看着两个表面银子做工的手环,里面却暗藏玄机。
她温柔地擦掉白有香眼角的遗泪,自顾自的的哄道:“香香,我是为了你好,我会养你一辈子的,不要出去了好嘛?”
怀里昏迷的白有香好似听喻愛的回复般,微微皱眉,难受地抿起唇,想反抗却动不了,只能仍由着喻愛在她身上卿卿我我。
自从隔断白有香脚筋的那天起,她就生了一场病,每夜每夜地发高烧,不是着凉导致的,听老中医讲是心病。
喻愛听信偏方地给白有香熬中药,她端着中药打开门,扶起满头虚汗的白有香,拿起勺子给她喂药。
奈何白有香不肯喝,药灌进嘴里,不到一会,全部顺着嘴角往外流。
喻愛一手接住,拿起纸巾擦干净道:“再不喝,我就喂你。”
白有香闷哼地想转头,但浑身没力气,连睁眼都难,她不适地把灌进来的药咽了下去,正当她以为喝完了,唇一热,喻愛温热地舌尖钻入她的嘴里,带有甜意地在她苦涩地嘴内乱舔,像是要帮她减轻点苦味,让她舒服。
喝了两天中医,白有香的症状确实好转了不少,睁开了肿胀地眼眸,变得沉默寡言,背过身没与喻愛相拥而眠,但身后的喻愛顺势一手将她抱住,埋进她颈后,她不禁感到痒痒的,缩了缩但被喻愛抱的很紧她躲不了。
白有香呼吸不畅地道:“喻愛,你这是违法的,你限制了我的自由,是囚禁,不是爱。”
她挣扎地想要掰开喻愛抱紧她腰的手,但她越挣扎身后人就抱的越紧,她停下动作,叹了口气地问:“你爱我?为什么要伤害我?让我变成不能自理的废人?”
身后的喻愛没有给出回应,颈后烫热地气息如在灼烧着白有香的肌肤,她气道:“怎么不说话?喻愛,你在我生病的时候不是一直念叨吗?现在我醒了,你怎么没话说了?”
喻愛吸取着白有香身上的味道,恋恋不舍地道:“香香,我说了我会养你一辈子,我不爱你,为什么要养你?”
她反过来追问白有香,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没问题,是白有香的问题,是白有香出的轨,是白有香背叛了她,她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白有香难受地闭上眼,吸了一口大气,哽咽道:“喻愛,你不爱我...你只是想让我待在你身边...”
“你毁了我...毁了我的前程,让我再也跳不了舞,无法生机也就算了,我手里那些有着梦想的学生们该怎么办?你明知隔断脚筋的后果,可你还是做了...”